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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觉悟(继兄弟、美强、腹黑、肉文)

得偿夙愿的激情麻痹了林睿的脑神经,他的单腿自后盘架过李慎的胯部把他整个人钳制在怀里,亢奋地硬茎间著布料抵在了他的臀缝。

放进李慎衣服里的手在腰部胡乱游一圈就罩上了他的胸部,松开的五指使劲地抓著他,富有弹性的肌肉被压进几个手印,林睿用力地揉到他的胸在掌中变形,脸颊爱昵地摩挲李慎的耳际,一边不停地啄吻一边说:“……你的胸,揉起来好有弹性……”

黯淡的房间响著啧啧的亲吻声和男性透出火热的轻吟,被药物所限的李慎毫不知觉正被人猥亵著,耳朵轮廓和脖颈这些暴露在外的部位都给男人吸得满是口水,上衣盖住男人冒犯他的手臂也掩住了他的身体。

林睿靠著摸索找到他屹立在胸肌上的肉粒,痴痴一笑,猛地就将它掐住,手脚并用把李慎锢得更严,色迷暗地蓝眸睨著他尚是平稳的睡容,得意地舔了一舔他的下颚,道:“……哥哥,找到了……”

“……这就是你的乳头啊,好软好小……”掌心仍抚摩著他的肌理,么指和食指夹住了那朵柔软的小蓓蕾不住地搓动,不时还捏紧了拉扯几下,林睿满足地依在李慎肩窝一叹息,半闭著眼像做梦似的低语:

“它挺起来一定比我想象的还可爱……你知道吗?在梦里我好多次都把你的乳头咬下来吃掉了。”

亲热的音调吐出这样的话,林睿灵活的指尖在李慎的乳晕上旋动,李慎的意识昏迷了可身体知觉还在,这样具有技巧地玩弄让他的乳蕾逐渐肿痛,李慎的剑眉几不可见的蹙起,细弱的不适反应勾起了林睿的注意,他并不意外李慎没完全沉睡,只是将手拿了出来摸摸李慎的头发,端详他的五官,明知道他听不到还是问:

“哥,你不舒服吗?”

林睿松开了他让他平躺在床,不够明亮的光线让他不满,把床头的台灯打开到中档,柔和的光顷刻流泻在哥哥身上,映亮他刚毅坚强的脸庞,乏力松软的身躯,神情的小小苦恼和浅张的唇齿,这样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林睿额头滴著汗水,太激动而抖颤的手脱掉彼此的睡衣,仅穿著条内裤曲腿跨坐在李慎腰上,他抓过李慎的右手,先是把他每一根手指都放进嘴里含一遍,紧接著地探长出红舌扫著他的掌心,弄湿了他整个手掌后,林睿拉开自己内裤的边缘,把李慎的手塞进裤裆里……

“……啊……”浑身倏地一战栗,林睿舒服地仰高头发出小声叫了出来,迫不及待地牵住李慎在兜里摩擦,让李慎给他手淫,壮硕异常的肉楔把裤子撑得十分紧,李慎虚软的手仅是夹著也不会掉出,林睿只要耸腰他就跟晃,间接地就给他爱抚了起来。

十几个来回,林睿胯下那根巨大的粗棒就沁出了水,黏黏的,流了李慎一手。

“……呵,哥的手真舒服,再摸……我就射出来了……”

重浊的鼻息,林睿吐著气咧嘴笑了开,那亢奋的笑让他显得有些失常,他抽出李慎骨节分明的右手,反复地盯著上面的液瞧,嘿嘿几声,拖过李慎的手掌搭上他沈静的俊脸,将那些液全抹在他面上、唇上,挤了根手指插进他嘴里,胡乱地说著:

“……来,哥,尝尝我的液……”

有点明白那些热衷于性爱娃娃的男人的心理,虽然还是希望哥哥能有反应,但像现在这样随意摆弄他,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尽淫秽的事,林睿也得到另一种奇异的快感,一边继续用哥哥的手玩著他的软舌,另一边张嘴就衔住了哥哥乳头,像婴儿吸奶一样吮得吱吱作响。

林睿不时还发出模糊地赞叹,皓齿轻啃著哥哥的肌肉,卷起灵舌采撷他的红蕾,吸吸放放,不久,那点绯樱就跟小石子一样硬,在男人嘴里被撩来撩去,李慎的呼吸也渐渐不平。

苦闷的爬上了他的脸庞,李慎合不拢的下颚,被异物占据让他无法吞咽,透明的唾液从他唇角淌出,蔓延著流入发际濡湿了颊鬓,胸膛则被俯伏上方的男人以口水洗礼,他泛了一层薄汗,膛腔急促起伏著,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饱尝美味后放过李慎涨得将快要破裂的乳尖,林睿意犹未尽地擦拭著优美的薄唇,再揉了揉李慎结实的上身,甩了他的手林睿失了神地看著他开启的唇间,甘甜的蜜津,撩人的红舌……

一个危险的念头诞生,一股冲动让他的血液加速奔流,林睿中了邪似的脱掉内裤蹲跪在李慎脖子处,垂眸凝视自己丑陋的性器靠在哥哥帅气的脸庞,这样卑猥的画面刺激了他的视觉。

林睿管不住自己侮辱性的动作,他左手揪紧李慎的黑发凑在自己胯下,右手握著勃发的阳具拍打他的双颊,冠状的顶部在他唇瓣磨裟,宣泄口滴出液涂满了那上面,这种做梦都没能想的事让林睿近乎发疯,他野兽似地喘气,抬高腰胯把李慎的头部夹在两腿间,狎昵地喃语:“……呼呼……哥,给我口交……”

……怎么回事……

尚存的一丝朦胧神志,李慎昏昏然的大脑没办法正常思考,乱七八糟地片断在闪晃,混淆中他像全身赤裸地漂浮在一片黑暗里,他看不到东西,听不见声响,唯一知觉就是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攀爬,一点一点,就跟冷滑的蛇一样爬遍他每个部位,缠著他,然后,狠咬住了胸上的敏感。

李慎被吸得好疼好疼,他发慌地想抗拒却怎么也动不了,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总之他开始有了惧意,他不断想吼叫可没有任何音发出……忽然,有种粗硬的长物充塞进他嘴里,一下把他的嘴巴撑得大开,李慎难受地一窒,连呼吸都没办法,脑海更迷懵,没办法摇头闪躲,没办法哀叫,热烫又带有腥气的坚挺沉入了他……

“不能全部插进去……哥哥的喉咙会被……插破,乖……你含住前面……”粗鄙的话语自然而然地被林睿说出,他从根部圈住茎身的一部分,接著把这怪物顶进李慎唇内,臀部往下压,湿热的包裹叫林睿长吁一息,眼尾都携欲地叫道:“……哥……”

不敢完全放开来做怕留下痕迹,林睿轻微地摆著腰在李慎无力的嘴巴里抽送,温暖的围覆令他爽到不行了,连连以阴茎搅弄他软绵的舌头,反复戳磨著生糙的舌苔寻求抚慰。

蓄有大量唾沫的腔内在硬物的欺凌下发出滋润的水声,李慎因痛苦皱起的脸绯色满布,湿淋淋的庞大男性在他口中隐进隐出,性器的分泌液融合他的口沫随男人的挺动溅溢在脸面,林睿觉得自己的阴茎像泡在温软的沼泽地,那么湿滑,舒服得难以言表。

享受了这等销魂许久,在不经意低眼瞥见哥哥埋首在自己下体口交的样子时,林睿的瞳孔一紧,闷哼一声,旋即加快插动的频率,粗硬的耻毛刮红李慎的面部,粗巨的肉杵强悍贯穿李慎的唇齿……蓦地,攀上一个绝顶高峰!

咬牙忍住高亢的叫喊,林睿涨得更大的阳根在一阵剧颤之后喷涌出浓浓地浊液,他抽离李慎口部的反应算是很快了,可还是射了一些男在他的喉咙,其余的一滴不漏地全泄在他的脸上,污浊了一大片,直到林睿的阴茎完全软下。

翻坐在一边以压到李慎,林睿和缓著气息,小心地引导他将液体吞咽入肚,同时也把他狼狈不堪的样子进视线里

上下只穿有底裤的躯体,因方才的蹂躏而疲弱的吐气,胸前的柔嫩充血得可怜,明朗英气的俊脸被男人射满了液,迟缓地流淌,总有不羁笑容的唇瓣也挂著唾沫和白浊的混合物,和平时的李慎相比简直是翻天覆地,现在,悲惨得如此淫靡。

谈不上来是怎样的体会,林睿的心绪是平复不了的波荡,一种特殊的满足在骨血中渗透,他不由得愉悦轻笑,哥哥现在不干净了,哥哥喝了他的东西,魂魄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林睿就犹如生长的阴暗湿冷地带的一种邪恶的生物,连骨子里都流著毒害坏水的生物,他从没见过阳光,偶然的机会下他见到了一道绚丽的光芒,于是他疯狂的爱上,但那本质与他相对立的纯然光芒也让他的爱情带著摧毁欲,爱著,却也渴求玷污光的透彻,让光,让哥哥,不再干净。

“哥哥,等我回来,你后面的处女就要给我噢……这世界只有我能给你开苞,只有我能碰你……你要等我回来……”

双臂圈住李慎,林睿安抚地吻平他紧皱的眉心,撒娇般依偎在他身边,带有催眠魔力的音嗓对李慎说:

“……睡吧,哥哥,梦结束了,睡吧……”

“梦”这个字刻写在李慎的意志中,为今晚做下定论,他放缓了神色和一切,安静了,不再抗拒,随著林睿轻柔地拍抚,真正的进入梦乡。

亲了亲他,林睿起来帮他穿衣抹身和擦脸,最后检查一下是否有明显的吻痕,确定没有就给李慎的乳尖擦上清凉的消肿药膏,途中又亲这亲那亲个没完,就连脚趾也不放过,拖拉了半天,总算完成后续的清理工作。

我一定会回来,描摹著他的五官,爱惜地吻了吻他的发,林睿不舍的抱紧了李慎,很紧,紧得想把他揉进身体里,在心底发著誓,一定会回来!

31

浴室内洗漱台流水哗哗,一个玻璃杯盛进半杯水,李慎灌了一大口,然后仰高头咕噜咕噜地漱著喉咙,把水吐掉再反复几次,直到那奇怪的腥苦味被冲淡。

“妈呀,我没吃药啊,嘴里搞了什么这么苦。”厌恶地皱著鼻暗骂,李慎缩起喉头咳几下,呸干净口内的水,过了一会他拿过牙刷挤上牙膏,把刷头放进嘴里仔细干活,泡沫和醒神的薄荷一并散开,舒服多了。

伸直的左手按在台面,刷著牙的时间他习惯性地对著镜子,望住里面的自己,望著望著,动作渐慢下,莫名其妙,他怎么越看越怪,总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

沾著泡泡的嘴叼咬著牙刷,李慎转了个圈,手在头顶比划一下,还是这么高,抓抓头发,头发也还在,搓搓脸,五官也没少,咧开唇检查检查牙齿,还好,没掉半颗……整体来说,还是那么帅,平常那个样儿。

“……中邪了我……”疑惑不已地拨平乱糟糟的黑发,李慎握著刷柄继续洗漱,上下内外地刷干净,还是没绕出来,他蚊叫似地自语:“……昨晚好像做噩梦了吧,见鬼,难道是找鬼压床了?……”

未拧紧的水龙头滴答滴答,好似在给他回答。

※※※※

李慎下了楼在厅里绕了一转,除了在打扫的女佣没见到别人,他舒展著懒腰走到饭厅,正好王嫂在给他盛白粥摆勺碗,见了他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大少起来了呀,都九点了,赶紧吃早餐。”

“哦。”李慎应了声,背抵椅子上单手拿起碗,喝了一口半温的粥后放下,不经意地提问:“王嫂,其他人呢?”

“老爷和夫人吗?”从厨房端了碟炒蛋出来,王嫂忙碌地进出著,抽空答道:“去送二少爷的飞机还没回来。”

“飞机?”握著筷子的手僵在半空,李慎乍然地猛抬头,双目尽是错愕,“走了?延睿那小子走了?”

“对啊,早上七点就出发的。”王嫂还没发现李慎的不妥,她抹拭著盘子边重重地叹气,不舍又惋惜地絮叨:“以后这家就少了一个人了,二少爷去了那么远的地方,虽说是跟著他亲祖父,可不知道会不会不习惯……”

“为什么不叫我起来?!”不由分说地打断了她,李慎腾地站了起身,过大的动作推翻了椅子倒地一响,王嫂被吓得摔破了瓷碟一道清脆,在她慌恐的眼神中,李慎气得不能自抑,音线里有著他自己都没听出的受伤,大喊道:

“那小子要走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这、这……”很少见李慎发这么大火的王嫂都不太敢说话了,她的单手搭在心口拍拍,定神后给他解释著:

“是二少爷说你昨晚一夜都睡不稳,别吵醒你让你休息……”

“去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