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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先干为敬(h)

实也没什么的。

就这么不断的安慰自己,于是林秋言穿好衣服装作巧遇的样子走到了铁牛家的门口。

破旧的大门虚掩着,林秋言尴尬的咳了一声,然后挺直腰板,一面推开门,一面提高音量自欺欺人的说道:“你别误会啊!我也是刚巧路过进来瞧一眼而已,不是特意……”

声音戛然而止,林秋言吃惊的看着空荡荡的庭院,本停在院子里的黄包车现在不见,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不住的安慰自己可能是男人出去拉客干活了。

“铁牛!”林秋言一路小跑,进了屋子,里面除了破旧的小床和木头的桌子之外,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一丝人气儿。

人呢?人去了哪里!

他从屋里走到屋外,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慌乱。

这时,大门口正好有人经过,林秋言一步上前拦住路人问道:“这位老先生,请问这家人哪里去了?”

“你是说那个又高又壮浓眉大眼的小伙子?”

“正是。”

“搬走了,两天前就搬走了。”老人一挥手,颤颤巍巍的继续前行。

所以……那天之后男人就走了……没有一丝留恋地走……了?

林秋言心像被什么突然揪了一下,有些疼,有些闷。

他独自一人站在破旧荒凉的庭院里,就那么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微微垂下头,细碎的额发挡在眼前,让人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

从铁牛以前的家回来后,林秋言就病倒在床上,发着高烧。

温静茹换了一遍又一遍的毛巾敷在林秋言滚烫的额头上,眼里满是担心。林老夫人坐在旁边偷偷抹眼泪,嘴上还不停的念着:“秋言,我的好儿子,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只有林秋明沉默地坐在床尾,将眼神里所有的情绪全都隐藏在眼镜的背后,一句话都不说。

林秋言不知道他昏睡了多久,刚醒来的时候,全身疼还使不出劲儿来。不过他好像隐约记得,有人喂他吃药,有人帮他擦身子,有人亲吻他的头顶唤他“秋言”。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没再继续想。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林秋言看向门口,发现来的人是楼景。

“阿言,你好点儿了吗?”楼景走过来,自觉地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

“好多了。”林秋言忍住想要把手抽回来的意愿,牵起嘴角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我不放心你,我好担心你!”说着说着楼景竟然红了眼圈。

这种从小就爱哭的毛病成年了都改不了,他无奈的摇摇头,手主动附在楼景的手上,出声安慰:“放心吧,只是受了点风寒,发烧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了吗。”

楼景抽了抽鼻子,“嗯,阿言康复了我就放心了。”

说完这句后,楼景欲言又止,接着低头看着被子微微出神。

“你怎么了?”

林秋言手动了动,想要抽出来。谁知下一秒就被对方夹在中间,双手紧紧握住。

“阿言……”楼景一双湿润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林秋言,“我也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