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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虎先生(虎神攻二缺受,攻宠受,肉多生子,有人兽)

,跑道上,看台上,双双对对,跑到哪里都能刺瞎裴宁一双钛合金狗眼,只跑了一圈就再跑不下去,从他身边过的,就没个单身的,本是来抒发情绪,没想反倒更堵了。

在一双双情侣中,独自穿梭在跑道上的孤单身影格外扎眼,有情侣猜测,看体型也不像是来跑步减肥的,大概是失恋了。

被裴宁听见,停下脚步瞪了他们一眼,然後直接往场外跑去,一路小跑回到蔚的宿舍。

今天还得受罚呢,裴宁一直记得。

蔚说要罚的他下不来床,原先怕的很,现在倒希望能疼一点,这样一来大概能使他顾不著胡思乱想。

☆、51.发骚的後果上(h)

裴宁满身大汗的敲门,却没有人应,天早黑了,蔚又是不太外出的人,裴宁心想,不会真是怕什麽来什麽,约会去了吧。裴宁心里乱糟糟的,从t恤里拿出挂在脖颈上的钥匙,开门进去,客厅里一片漆黑,果然不在家。

很想给蔚打电话确认,可因为还在赌气的关系,最终放弃了。

他打开灯,换了鞋进门,一边走一边脱下汗湿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光著身子走出来,从衣柜里翻出内裤和汗衫穿上,打算去书房上网,开门开灯,被坐在座椅上的蔚吓了一跳,拍著胸口道:“你在家怎麽不来开门啊,还不开灯,你这是想吓死谁啊!”

蔚的面前是厚厚一叠材料,他能在黑暗里视物,根本不需要灯光。裴宁敲门他听见了,这两天因著烦躁的情绪,并不想动。他说:“看的太入神了,回来啦。”

裴宁站在门口,也不往里走,“我澡都洗完了。”

“吃了麽?”

“嗯,和同学在食堂吃的。”

蔚想起一直以来和裴宁举止亲密的同学,心中不快,於是冷著面孔说:“还记得我之前说周五要干嘛麽。”

裴宁抿了抿嘴,“记得。”

“那好,自己去卧室趴著,我看完这些材料就过去。”蔚的声音很无情,毫无拖泥带水。

裴宁完全不似平常的扭捏,干脆的转身往卧室走,将内裤脱了,跪趴在床上,把两个枕头都垫在肚子下方,软绵绵的性器往後垂下,屁股翘起。

今晚他吃的不多,就是怕压著胃会难受。

自发的掰开臀瓣,露出微微合张的小穴,手指顺著纹理摸了摸,这两天没有过度使用这里,因而完好无损,只是再过一会,就将变得面目全非。

他洗澡的时候还特意好好洗了洗这里,裴宁想起以前被抽打的情形,忍不住羞臊的红了脸,蔚想出的这古怪惩罚法子,不管是多少次,他都无法坦然面对,实在太令人害羞,比之被插入更甚。

可心里又有种奇异的欲望,想要被用力抽打小穴到红肿不堪,再被他狠狠插进来操干,想让浓烈的疼痛与快感占满每个毛孔,想要浑身发颤,心灵叫嚣,以此来填补心里的空虚处。

仿佛这样就能够体现出自己对於蔚来说的与众不同,如此私密激烈的事情,他只会对一个他做。

而不像他的温柔,被众人分而食之。

裴宁保持著如此淫荡的姿势,仿佛是蔚後宫中等待临幸的女人,因著不纯洁的想象,小穴里无可避的湿润起来,裴宁忍不住伸入一个指节,很快就被紧致的肠壁绞住推拒,因触碰而产生的快感,令他发出一声很轻的呻吟,垂在下方的性器也渐渐勃起。

其实只是这种程度的碰触还不足以让他不能自已,更多的快感来源於对蔚的幻想,想象著那是蔚的手指,在他敏感的小穴里翻搅,就忍不住更深的进入,不断抽插,但仅一根手指如何能满足小穴的渴求,待肛口变得松软後,迫不及待的又进入一指不断抽插。

裴宁闭著眼,脸颊在床单上难耐的蹭著,下身性器已完全勃起,但因被调教的不许自己碰触,以至於连自慰时都保持著这个习惯,只是不断耸动腰部,令热胀勃发的性器在枕头边缘持续摩擦。

快感源源不断从双胯间蜂拥而上,但还远远不够,自己的手指,因著姿势和手臂长度的关系,根本进不到深处,只在穴口一段摩擦,更别说想触碰到极致快感的源泉──前列腺点,实在犹如隔靴搔痒。

裴宁变得难耐起来,将屁股翘的更高去迎合抽插的手指,带出的粘腻液体逐渐增多,双臀间湿漉漉一片,还发出色情的滋咕滋咕声,喉间呻吟逐渐响亮,整个人沈溺在欲望之中,已将自己为何要摆出这副淫荡姿态的初衷给忘了一干二净。

骤然间,一记响亮的,皮鞭与肉体碰触的声音响起,裴宁“啊”的尖叫。

蔚的表情似笑非笑,“我让你在这里做准备,你倒好,自己玩起来了。怎麽,这两天操的你少了,就饥渴成这样?真是欠操的骚货,骚穴就这麽痒?”

裴宁刚刚处在高潮边缘,整个身体都处於极度敏感之中,被毫无预警的抽打,生出了成倍的痛感,恢复神智後,他赶忙回自慰的手指,到身子下面,表情好像被当场抓住在做坏事的孩子一般。

被骂了骚货,他却没法反驳,只好沈默。

“把屁股掰开,让我好好看看你发骚的地方。”蔚下达了命令,教鞭顶端描画著裴宁战栗发抖的性器轮廓。

☆、52.发骚的後果中上(h)

裴宁双眼因沾染了情欲而变得迷离又惹人怜爱,他可怜兮兮的看向蔚,面上还遗留著羞涩的红晕,迟疑了几秒,再次将双手伸向後面,颤巍巍的将屁股往两边用力扳开,湿哒哒的小穴被手指抽插到微微发红,四周沾著晶莹的黏液。

蔚将教鞭顶端在嫩嫩的龟头上用了些力的拍打,前端本要喷发,却硬生生被吓了回去,此时正敏感的要命,每拍一下,裴宁就疼的身子一颤,小穴也自发的合动,吐出更多见证了他淫荡举动的汁液。

“骚货。”

蔚的语气不似平时冷静,明明是如此淫荡敏感的身体,却每每与旁人那般接近,还同吃同住,蔚无法理解心中涌起的不快情绪,万年来他都不曾如此波动,面对这小家夥,他的自我调控能力竟会频频出错。

被骂了的裴宁委屈又害羞,“我才不是。”

但真的很没说服力,自慰被撞破,而且还是自己玩弄小穴,这和打手枪被看见完全不同。正常男性自慰都是撸前面,後面很少有人会碰,裴宁也被自己的淫荡吓了一跳,这身体,果然已经回不去了。

反驳的话说得轻飘飘,软绵绵,挠的蔚更是躁动不已,想要在言语上更加的羞辱他,仿佛这样才能够令自己恢复平静的心绪。

“还敢说不是。我让你撅起屁股,是要惩罚你的阳奉阴违。你倒好,一个人玩起来了,还敢说自己不骚。这麽迫不及待,如果再饿你两天,是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来操你的骚穴,给你止痒?”

“我怎麽可能去找别人!”裴宁被他说的又羞又气,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强忍著不肯落下。

“怎麽会不可能,习惯了大鸡巴,手指就能满足你了吗?不找别的男人,又怎麽喂得饱你的骚洞。”

“你混蛋!”裴宁大声咒骂,想要起身,被这样羞辱他还自己掰开屁股等他处罚,那真是太贱了。

可在蔚面前,他只是个无能又渺小的人类,後腰被单手轻轻一压,便丝毫不能动弹,他又手脚并用,甚至加上嘴巴,总之身体上一切能活动起来部位去攻击身後的人。

“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去找别的男人?不可能!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两人都处在愤怒之中,蔚手指一弹,指尖陆续冒出五股金黄色的细沙绸带,分别缠绕在裴宁的四肢上,将他牢牢固定在床上,双腿被打开到极致,最後一股则滑到腰部,从肚子下穿过,将下身轻轻拖起。

於是裴宁便犹如一只被固定在床上的待宰青蛙,白嫩的圆润屁股翘的老高,双腿大开,暴露出臀间最稚嫩的密处,因挣扎而不断蠕动,吞吐中内部的淫液顺著股缝,往下滴落到床单上,前方性器也可怜兮兮的垂著,顶端小孔往下不断吐出泪水,两滩透明痕迹在床单上慢慢晕开。

蔚将枕头扔到一边,现在屁股已经被提的够高,不再需要支撑。

裴宁被缠的牢牢的,但他依然不肯屈服的不断挣扎,这是老虎第一次对他用强。

自从在一起後,两人性事中的强迫,都是半推半就的情趣,老虎看的出他也想要,每当自己是真不愿,他是从不会强迫他半分的。

“你放开我,混蛋!我才不要留在你身边!放开!你想对我做什麽!想强奸我吗,还说自己是神,你这个无耻的强奸犯!快放开我!”

蔚冷酷道:“强奸?放心,我不会。你的骚穴现在不就想要男人来操麽,我可不是按摩棒,想要我操你,得你自己开口求我才行。”

“你做梦!你这混蛋王八蛋乌龟蛋!我就算出去找一百个男人来操我,也不会再让你操!”裴宁处在极端愤怒中,开始口不择言,骂人的话更是一串串的往外蹦,“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蔚气急反笑,咬牙切齿的说:“我别想操你?这辈子我操定你了,除了我,谁要敢碰你一下,我立马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魂飞魄散的连投胎的资格都没有!”

裴宁还想再骂,被蔚用他脱下的内裤塞住了嘴巴,然後照著光屁股蛋,就是凶狠的一鞭,将因愤怒而转为粉色的臀瓣上,抽出一道鲜的红痕。

裴宁屈辱极了,又因著如被刀割般的疼痛,眼泪瞬间就彪了出来,头高高扬起,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很快第二鞭又落下,纯粹的惩罚,不饱含任何情色的成分在里面。

但这场惩罚的原本主旨,已不再是因为原本有关裴宁学习方面的问题。

裴宁痛的猛烈晃动头部,他本是想忍的,但实在承受不住。自己是真的将老虎激怒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一切都是老虎在乱发疯,可如今挨打的确是他,嘴还被堵著,求饶都不行,不过就算可以说话,裴宁也想硬气的不求饶。

教鞭不断变换角度的落下,关照到整个臀部,却巧妙的避过了中间瑟缩合张的小穴,因为还不到惩罚它的时候。

上面的小嘴说错话,次次都连累下面的小嘴,它既不满又害怕,每次鞭子落下,它便颤颤蠕动,身体被调教的太敏感,深处总是不知羞的沁出淫荡汁液,从肛口不断冒出,堪比女子花穴。

灼热的烙痛从整个屁股蔓延到四肢百骸,在身体内肆意冲撞,最後直击头部。

裴宁忍不住哭出了声,因为被堵著嘴,显得有些发闷,他很想就此晕厥过去,但身体却背弃了主人,健康的让他痛苦,清楚的感受到每一鞭落下的煎熬,疼痛层层交叠,层次分明,而後汇聚成为一整片。

痛到极致,却并不麻木,让他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感受。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啪啪啪的皮肉被打击声,和裴宁越来越激烈的哭声,蔚从开始打下第一鞭,就没再说一句话。

☆、53.发骚的後果中下(h)

平时可爱又诱人的圆乎乎肉鼓鼓的屁股,此时已经让人不忍猝睹,一道道丽的鞭痕互相交错,根本无法数清到底有多少条,每一道都肿的很高,就像只成熟饱满的大桃子,还有几道被抽打在大腿内侧,令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破碎的美丽。

蔚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几十道鞭痕重叠在一起,肿胀到肌肤几乎晶莹透明,却没有一道渗出血来,裴宁脑中想象的鲜血直流,血肉模糊的画面并不存在。

裴宁哭的极累,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只是一阵一阵的颤抖,早没了一开始猛烈挣扎的劲头,如果没有肚子上的绸带托著,早已瘫软。

肌肉也不再绷紧,因此落在屁股上的鞭打产生的炙热痛感变得更为强烈,他微微转头,看向表情冷酷的蔚,眼泪模糊了视线,小脸憋的通红,糊的像只小花猫。

“呜呜……嗯嗯……”是终於坚持不住求饶的意思。

手中教鞭停下,不再在空中划过,发出呼呼呼的恐怖声响。

蔚把他口中的内裤抽走,“知道疼了吗。”

裴宁含泪点了点头。

“这辈子我都别想再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