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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虎先生(虎神攻二缺受,攻宠受,肉多生子,有人兽)

把那些快把他闪瞎的词又在心里过了一遍,建立了近二十年的屏障终究没法在段时间内打破,裴宁表情难得认真,“没有不喜欢,我也愿意尝试不同的风格,但你得给我时间,下次……我一定可以。”

蔚也不是真想他变骚变浪,太骚太浪的其实并不是他的菜,裴宁这样的刚刚好,只是想瞧的更多一点。

“那就下次。”蔚的吻落在裴宁唇上,这个话题告一段落。

☆、36.给你奖励(h)

“把舌头伸出来。”

裴宁听话的伸出舌尖。

“再多一点。”蔚又说。

裴宁又伸出些,蔚笑著将他舌头吃进嘴里,又舔又吸,如吮蜜汁。

裴宁被吻的眼神迷离,看著蔚被放大了的英俊面孔,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美色所迷,心甘情愿付出身心。丰满的屁股被握在掌心揉捏,抬高挪到身前,靠近那根火热器物,肉棒在臀沟上反复摩擦。吃够了舌头,蔚将裴宁拖高了些,去吸他的乳头,裴宁被弄的很舒服,挺起胸膛,将乳头往蔚嘴中又送了送,蔚吮吸的夸张,发出滋咕滋咕的响声,唾液将胸口弄的湿乎乎一片。

“另一边也要。”裴宁拽著蔚两边的头发,舒服的仰起头。

蔚笑了笑,又换了一边吸他,这回不止是吸,还用舌尖不断搔动乳尖,用牙齿攻击乳晕,直将那一小颗玩弄到又红又肿,比之前大了一倍,同时托著屁股的手也不空闲,在臀间小洞中两手各入一指,进进出出,不止将屁股掰的很开,还用手指将臀穴往两边轻轻拉扯,让小洞被迫张开。小洞被灌入丝丝凉气,火热的肠壁遇冷,不自觉的开始蠕动,蔚又将手指塞的更深,在温热的粘膜上摩挲,而後准确找到裴宁内部那一处脆弱,不断攻击。

裴宁上下都涌聚出强烈的刺激与快感,於是难耐的用性器在蔚胸膛上摩擦,蔚胸肌结实,虽不如女人的事业线雄伟,两胸之间倒也是有道浅勾,裴宁闭著眼,仿佛寻到了一处福地,使了些力挺动腰部。

蔚有些好笑,这算是乳交吧,却也并不阻止,只是更用力的吸吮逗弄裴宁的两粒乳头,手指猛烈的攻击谷道内部的前列腺点。

三重快感下,裴宁很快就忍不住,液全数喷洒在了蔚的胸膛和下颚上,还有几滴溅到了脸上,看上去异常淫靡。

裴宁射了两次,腰肢双腿都有些发软,被蔚平放在床上。

裴宁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射的这麽高,以前顶多就是射在蔚的小腹上,今天勉强算是半颜射了。於是礼尚往来的说:“一会也让你射在我脸上。”裴宁其实不太喜欢被颜射,觉得有点脏。

蔚正用纸巾擦拭,想象了一下画面,裴宁面颊酡红,两眼水汪汪的半眯著,面上都是充满他味道的液,然後用手指在他丰润的嘴唇上抹开。

很美好。

“射在脸上可以,但也得全数都吃进去才行。”蔚擦干净後,重新覆上裴宁身体。“我的水可是大补,一滴都不能浪。”

裴宁还没吃过蔚的液,只有一次给他兽形口交的时候被他射在嘴里过,咸腥中略带苦涩,味道不好,他尝过,却没有吞下去。和男人做是一会事,吃男人的东西却是另一回事。“那还是射在里面吧……”

蔚在这事上不会逼他,以後日子还长著,总有裴宁心甘情愿的一天。

“可以。”

裴宁惊奇今天老虎格外的好说话,自己已经射了两次,他却连插入都不曾,这很不寻常,所谓的奖励,原来就是全部以他为主。

不过只单方面快乐,裴宁会觉得过意不去,明明高潮刚褪,身体处在冷却期还硬不起来,却还是用下身去蹭蔚胯间,将双腿分的很开,抬高臀部令穴口主动去寻肉棒顶端,“想要你,快进来。”

蔚从洗澡开始硬到现在,如果不是说好给他奖励,早在浴室的时候就将人操翻了。

这下裴宁主动要他插入,自然是从善如流。

他直起上身,将裴宁双腿抬高架在肩上,麽指将屁股掰开,又硬又热的棒子顶上渴望多时的幽穴,这次他并未缓慢推进,结实的腰身猛然往前一送,全根尽入。肠道虽已经过多时开拓,但被如此粗壮的巨物没有半分缓和的一插到底,裴宁还是大喊起来,疼痛令他头皮倒竖,却有种说不出的爽快,前头性器居然有再次抬头的迹象。

肉棒一进入小穴就被肠壁粘膜紧紧裹住,因肌肉顿时紧而产生的压迫,将蔚夹的舒服的呻吟出来。

手掌在屁股上拍了几下,“放松,夹的这麽紧,是想把我马上夹出来麽。”

裴宁手指绞著身下床单回嘴,“你要这麽容易出来,我就谢天谢地了。”好在刚刚射过,浑身肌肉还处在无力状态,猛一紧後,很快又再次变得松弛。

蔚笑著将他双腿往下压,凑上去与他接吻,“你得学会怎麽放松自己,不然以後怎麽受得住我的兽身。”

当时订做这麽大的床,是真的为了能办事方便,却不单单只为人形。

唯一一次惨痛经验令裴宁至今心有余悸,“为什麽要用兽身,人形不是很好吗?”

蔚想了想,一边缓缓开始抽动,一边说:“这麽和你说吧,你们人类有一种叫做保险套的东西,每次我用人形和你做的时候,就好比套了两层,而用兽身,却不会。你自己快乐了,难道不想我也能快乐吗?”

“怎麽,会这样……”裴宁没想到有这一层,他自然也是想他快乐的。“可是你兽身那根……真的很粗,根本不可能进去啊!”

“可以进去的。你要相信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你还远远未到极限。”蔚徐徐抽动,破天荒的从开始插入,就用手给裴宁撸阴茎,让他身体能够尽快回复状态,“我下的几部教育片中,就有一部,那人後面,可以吞下整条成年男性的手臂。”

裴宁震惊,“怎麽可能!”

蔚一只手握起拳头,给裴宁演示,“经过扩张,可以将整个拳头,还有手臂都伸进去。我兽身那根,应该比这要细一些。”

坟蛋!哪有细啊,根本就还可能更粗一点好不好!

裴宁菊花紧,将蔚夹的眉头一皱,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放松,怕什麽,又不是现在就让你吞,这得循序渐进。”

“不是你疼,你当然不紧张。”裴宁埋怨,“上次都撕裂了,你又不是没看到。”

“那次是我太心急,以後必定会等你身体可以承受,不用担心受伤的问题。我不会让你受伤,更不会伤害你。”蔚的声音犹如一道宁心剂,得了他的保证,裴宁也不似刚才般害怕,如果能不受伤,让对方更快乐,他是非常愿意的。

裴宁闭上眼睛,情欲再次将向他席卷而来,甜腻的呻吟在喉间徘徊而出。蔚也将全副身心投入其中,腰身挺动,每一次进出都是技巧十足,不只一味呆板的靠蛮力,伴随著爱抚的九浅一深,又犹如鳗鱼游走般左右摆动,研磨肠壁粘膜,每每变换角度,却又总能戳中谷道内敏感的一处,再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不只如此,手中於裴宁性器也未停止撸动,因著肠道内对前列腺点的刺激,性器顶端不断渗出汁水,那些粘液很好的充当了润滑的媒介,令撸动更为顺滑,用力捏住茎身套弄,顶端敏感的龟头被掌心的粗糙研磨到不停颤动,铃口嫩肉更是时常被圆润的指甲刮弄,底下囊袋也没被忽略,揉捏到几乎变形。

裴宁前後受到猛烈攻击,只单单後方的刺激已让他感觉魂都要被插飞出来,再加上经常被忽略的肉茎却被如此周详的眷顾,虽然他极力隐忍,浑身肌肉紧至脚尖也绷的直直的,手指猛绞床单,甚至将下唇都咬出了血印子,依然没能坚持多久。

蔚感觉到肠壁的紧张,心知裴宁已到临界,於是放慢抽插速度,只是依然攻击敏感处,手上动作与之相反的加快,用力一捏茎根,裴宁大叫著射了出来。这次身体受到比前两次更为猛烈的刺激,快感成倍而增,裴宁射的也尤为爽快,一股甚至直喷面门,只浓度比起前两次来说稀薄了许多。

裴宁身体震颤了好一会,待高潮余韵过去,渐渐平静下来,蔚才又抽插了几十个回合,释放了自己。

蔚将裴宁额前湿发拨到一边,微笑说:“说好给你奖励,我没有食言吧。”

☆、37.好日子到头了

裴宁被奖励的身心舒畅,一晚上射的次数数都数不清,直到最後唧唧发疼再射不出来,只能咕嘟咕嘟吐清水,蔚也没像以前那样继续操下去,裴宁够了,他也草草射了结束。反正这一晚,裴宁被伺候的像个皇帝。

睡的时候,蔚又幻回了兽形,这时候才能够真正体现出床大的好处。

裴宁好久没见他木呆呆的老虎样,喜欢的抱住直蹭,只要不是过敏,大多人对於毛茸茸的东西都是无法抵抗。蔚抬了爪子将裴宁笼在怀里,裴宁就像是抱了个大型绒毛玩具,睡的格外安心,当然这里面有空调的功劳,九月份的秋老虎,晚上也不消停,宿舍没有空调,这半个月来他睡的并不太舒服。

第二天裴宁是被老虎给舔醒的,粗粝的舌头在他光裸的後颈不停骚扰。

“你一二节有课,快起床。”

裴宁一周有四天排了早上头两节有课,但裴宁从没成功早起过,再加上这次前一晚累的狠了,他更是不想起,拿了枕头将脑袋压住,“别吵我……老三,记得帮我答到啊。”迷迷糊糊间,还以为是在宿舍,习惯性的呢喃。

蔚幻出人形,狠狠在他光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这掌力道惊人,令裴宁直接由迷糊状态到从床上蹦起,屁股上一个鲜红色掌印立现。

裴宁无辜的眨眨眼睛,看著面孔冷峻的老虎,“你打我干嘛?”刚才一句梦呓般的话早被他忘在了脑後。他揉了揉屁股,又看了眼,“还打的这麽狠。”

蔚将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丢给他,“穿上,去洗脸刷牙,然後吃早饭。”说完掉头就去了客厅。

裴宁觉得莫名其妙,但既然已经醒了彻底就起床吧。慢腾腾穿上衣服,昨晚真是放纵的太过,饶是他这被改造养护的身体也觉得腰腿有点酸疼,肛口更是火辣辣的不能碰,肯定肿了,裴宁心里想著一会让老虎给他舔舔。

快速的刷牙洗脸上厕所,跑去餐厅坐定。

桌上菜色丰富,有豆浆、油条、白粥和肉包。

裴宁拿了个肉包咬了口,蔚坐在他对面看报纸,一边喝豆浆,并不理他。

裴宁神经粗,还没意识到问题,撒娇的说:“我屁股疼,一会你给舔舔吧。”

蔚放下报纸,透过那副冰凉的金边眼镜盯著他,“就该让你疼著。”

裴宁不满,包子也不吃了,丢回盘子里,“干嘛这麽凶,刚刚还打我,我都没找你算账呢,你凭什麽凶!”

“凶?”蔚道,“还记不记得在家里说过的话。”

“说过那麽多话,我哪记的清啊。”

蔚手中忽然幻出一根让裴宁十分眼熟的黑色教鞭,啪的按在桌上,“还记得这个麽。”

裴宁眼角一跳,下意识紧菊花,被蜜蜂蛰了似的一痛。

“你说你以後会好好学习,难道只是在唬我?”

裴宁顿时就萎下去了,“我哪有没好好学习啊,你看我补考还考了九十二……”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经常逃课?”

裴宁不敢看他,拿了刚刚被甩下的包子重新塞进嘴里,支支吾吾道:“没,没有的事。”

“哦?”蔚冷笑一声,“我一会去上班,正好可以顺便跟你的每个任课老师打听一下,看你这段时间里是怎麽好好学习的。”

裴宁吓的汗毛倒竖,他这半个月不光逃了大半的课,还一直拖拉各科作业。有的老师不在乎,爱做不做,反正期末见分晓,但教电路的老师很较真,几次没交之後明确点过他的名,後来他拿老三的作业抄了大半夜,补交上去才熄了老师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