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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虎先生(虎神攻二缺受,攻宠受,肉多生子,有人兽)

裴宁妈气的一筷子抽在他後脑上,“你表哥都还没坐下,吃货!”裴宁爸周日加班,并不在家。

一听“吃货”这两个字,裴宁就有了不好的脑补。

悻悻放下碗筷,满脸的不乐意。

蔚端著一大碗冬瓜排骨汤从厨房出来,身上围著的是裴宁妈小碎花田园风的围裙。

裴宁碍於裴宁妈的淫威,没有明著笑出声来,憋的很辛苦。

裴宁妈说裴宁爱吃肉,於是蔚做了三菜一汤,各个都有肉。

红烧肉,回锅肉,京酱肉丝。

要不是有个冬瓜排骨汤,还真够腻人的。

待蔚也坐定在桌上,拿起来筷子,他便紧接著也拿筷夹菜,穷凶极恶的好似饿死鬼投胎。蔚的嘴边一直含著轻柔的微笑,姿态优雅而美好,裴宁妈真觉得自家儿子丢死人了,很想给他塞回去重新回炉。

裴宁尝过每个菜,就觉得蔚真是能屈能伸,当初在深山老林里,他烤的那些玩意跟这些比,那也能叫吃的?!记忆最深的就是最初的那条又腥又苦的鱼,他却并不嫌弃的全部吃了干净,真是不带挑的。

裴宁妈尝过蔚的厨艺後是自愧不如,更加觉得自家儿子一无是处起来。

看蔚给裴宁夹菜,这客人反倒做起了主人的工作,裴宁呢,只知道闷头大吃,很快一碗米饭就见了底,手臂朝蔚一伸,“我还要。”裴宁妈真想抽死他。

“怎麽能叫你表哥给你盛饭,自己去!”

蔚却不甚在意,接过饭碗起身去厨房给裴宁添饭。待他一走,裴宁妈就又拿筷子狠抽裴宁脑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看看你,就知道吃,不光不给你表哥夹菜,还让他个客人伺候你。小时候教你的礼貌呢,都丢哪去了!一会吃完饭不许玩电脑,让你表哥好好给你补补课,这次你补考要过不了,看回来我不没你电脑!”

裴宁知道自家老妈从来不会是虚张声势,於是心有怨言也不敢出声,只好将这股怨气全数算到白虎头上,让他表现!让他人生淫家!晚上再拾他!

蔚给裴宁盛来了米饭,意外发现裴宁瞧著他的小眼神隐隐带了怨怒。

明明自己做的都是他爱吃的菜,难道这还不满意,圣白虎大人一头雾水,想他万年来何曾这样去讨好过一个人,凡人的心思还真是复杂。

裴宁接过米饭又狠狠吃起来,人生淫家什麽的,真是太讨厌了!

☆、21.化身鬼畜先生

吃完饭裴宁妈就把裴宁赶回了房间,又叮嘱蔚给他好好补习,不许他碰电脑,如果不肯听话,任打任骂都随他。裴宁觉得自从蔚这所谓的优秀“干表哥”进了他家的门,他就彻底成後妈养的了,居然还能随便打骂。

蔚一面说:“姨妈你放心,我给宁宁补课,保证他能通过。”一面推著裴宁进房,裴宁妈则去了厨房洗碗。

“我看我妈恨不得你是他儿子才好!”裴宁恨恨在书桌前坐下,伸手就要去按笔记本开机按钮。

只见空中划过一道黑色弧线,啪的一声,瞬间一道淡红色痕迹就出现在裴宁手背上。

裴宁愤怒的看向那头破老虎,发现他手上不知何时幻出了一条黑色皮质教鞭,居高临下的眯起眼睛,镜片上白光一闪,嘴角虽微微扬起,却不再是温柔的笑意,瞬间化身为鬼畜教官。

裴宁捂著手背控诉:“你干嘛打我!”

蔚冷哼一声,黑色教鞭在另一手心中轻敲,很有点集中营管教的意思。“你这是打算复习的意思?”

“你就饶了我吧,就三天,不两天半了,时间根本不够,我都打算好重修了。到时候,我不告我妈重修,就说考过了,我存了压岁钱,够交重修的。”裴宁一脸的你别给我太当真的表情。

黑色教鞭又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光,啪的落在裴宁面前高数下的封面上,啪的一声,裴宁身子不自觉缩了缩,就好像这一鞭子是抽在了他脊背上。

那教鞭黑而发亮,最顶头是一小块比大麽指指甲盖稍大些的平面皮质。

真要抽在身上,肯定是一下一道。

裴宁肤质特殊,是奇怪的敏感性肌肤,只要稍用尖锐的东西在他皮肤上划过,那处就会红肿起来,却不痛不痒,过个半小时左右又会自动消退,只是看起来稍稍有些恐怖。这会他手上被抽打到的地方,就渐渐隆起了一长条,看起来似乎是很严重的样子。

裴宁妈一手拎了张椅子,一手端了盘切好的西瓜进来。

蔚手中的教鞭瞬间就消失不见,他走去先接下椅子,放在裴宁座椅旁边,又接过西瓜放在书桌上,面上表情是又礼貌又和蔼,裴宁妈笑说:“你好好教他,阿姨有点事出去一趟,吃晚饭的时候再回来。”又嘱咐裴宁,“好好听你表哥的话。”

蔚道:“姨妈你放心。”

裴宁妈满意的点头,见裴宁不声不响,又凶起来说:“听到没有!”

裴宁不情不愿的回答,“知道啦。”

裴宁妈刚走,裴宁就拿起块冰镇过的西瓜啊呜啃起来,一边嘀嘀咕咕,“自己去打麻将,就让我在家学习。”

油亮教鞭再次出现在蔚手中,於裴宁肩上点点,“把西瓜放下,题都会做了才准吃。先去把手洗干净。”

裴宁不配合的又咬上两口,才放回盘子里。

“你干嘛这麽认真嘛。”他隐隐知道老虎是宠他的,又说,“不如我教你打游戏吧。”

蔚表情冷然,“去把手洗干净。”他又说了一遍。

裴宁迫於压力只好听话,洗完手再次回到房间在书桌前坐定。

圣白虎大人做事,要麽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完美,哪会同意裴宁这样敷衍了事,他说了要在这几天里将裴宁教出来,就一定会办到,不配合,行,他不介意必要的时候上一些手段,小家夥至今由不知自己的处境。

蔚将几张做好的历届期末卷子摊放在裴宁面前,“如果这几张卷子你能够融会贯通了,补考过就绝对没问题。你们老师出题,每一年其实都是大同小异,题目里面的数字参数只是稍作改变,再加两道往年没有的题目,就成了一份新的试卷。看这题,这题还有这题,完全和教科书里的例题一模一样,这一道,只是上行参数不同,解法其实是一模一样。”

裴宁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又看著原本空白的卷子如今已经全部被填完,对於老虎一晚上就搞定高数,他原是不相信的,现在看来,自己真的好去死了,他学了十几年的数学,居然不及他一个晚上!

他顿时气恼起来,看著卷子上的题,每个数字和符号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让他很是头大。

上课没好好听,笔记不做,复习又敷衍,公式不肯背,整本高数下,新的就和刚拿到手一样。

他把卷子往前一推,“我不会!”

蔚道:“你要都会了,还用我来教,还会沦落到要补考?”这话可够诛心的,裴宁打心眼里不承认他是羡慕嫉妒恨了,“我就不会,我也不要你教!我就要重修,你个老虎,管不著我!”

蔚冷哼一声,教鞭在空中挥舞的呼啦啦的,“你看我管不管得著你。”

裴宁不畏恶势力低头,梗起脖子,“我就要重修!”没见过人这麽想重修的,浪钱又浪力,裴宁这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对著干呢。

“知道以前,先生是怎麽对待不听话的学生麽。”蔚眯起眼睛,用教鞭抵在裴宁下巴上轻轻摩挲。

古代可是崇尚体罚的,哪像现在,狗屁爱的教育,学生打不得骂不得,自尊心还强的要命,说几句重话,就能要生要死要跳楼,圣白虎大人可不是花钱请来的家教,管你学习好不好,拿到钱最要紧。

裴宁头皮倒竖,“你,你还想打我不成。”说话也结巴起来。

蔚不言不语,只是眯眼看他,表情冷峻的让裴宁想要撒腿逃跑。但他拉不下脸来,於是干脆把手一摊,手心朝上,“给你打,但我就不学!”

蔚倏然眯笑起来,“谁说我要打你手心。”

裴宁神情一松,原来不是要打他。

蔚将教鞭一挥,房门呼的自动关上,落了锁。

裴宁有不好的预感。

“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趴到床上去。”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裴宁心里懊恼,干嘛要去惹这虎,自作孽不可活。扭捏几下,讨好道:“我学,我学还不行吗。”

“晚了。”

蔚起身站到房间中央,手中的教鞭一下下的敲著手心。

☆、22.体罚是必要的(微h)

“啊啊啊啊啊──”裴宁跳起来呜哇乱叫,习惯性将头发揉成鸟窝状,喊道,“你不能打我!”

“你母亲许我,对你可打可骂。父母之命,怎可不从。”蔚面色冷凝,“去,修要让吾说第二遍,裤子不用全脱,褪到腿弯处即可,内裤也要褪下。”看来是真生气了,古语一个劲往外蹦,“不要逼吾用强,到时後果汝掂量著可能承受。”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裴宁无路可退,磨磨蹭蹭的到了床边,在蔚的逼视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又拉下拉链,慢吞吞将裤子往下拉,速度简直比跳脱衣舞还慢。

蔚有的是耐性,思索著该怎麽给小家夥一个毕生难忘的惩罚,光打他屁股,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