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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虎先生(虎神攻二缺受,攻宠受,肉多生子,有人兽)

不一会只听裴宁妈打著哈欠,隔著门对他说:“宁宁我们先睡啦,乖乖听你表哥的话,别玩游戏,好好复习啊。”

裴宁吃惊的小声说:“你对我爸妈做了什麽?”

“瞌睡虫而已。”他又开始脱裤子,“没有害处。”

裴宁愣愣的看他脱下最後的内裤,硕大的性具已然完全苏醒,直愣愣的指著自己,紫褐色的肉茎被淡青色经络缠绕,滟红的龟头顶端小孔正在往外流出少许透明液体。

裴宁忽然想起它在他体内横行时的感觉,当即菊花一紧,心想这玩意好像比之前看上去更大了。

蔚附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亲亲他,他想了你许久。”

裴宁咬了咬下唇,在蔚热切目光的压迫下,他慢慢蹲下身体,将这火热阳根含进口中,但到底技巧生疏,含著吞吐了几下,便有点不知所措。

“用舌头,舔舔上面。”蔚用言语引导他,“对,再吃进去些。”听到蔚舒服的轻吟,裴宁被鼓励了一般,努力为他服务,用湿软的舌尖在龟头上打圈舔舐,间或抚过顶端小孔,蔚将手臂压在裴宁双肩上,舒服的闭上眼睛。

裴宁像是舔冰棒似得,从下至上,从上而下,将整根肉棒细细舔过,又慢慢含进嘴里,手也不闲著的揉捏底下双囊。

蔚扣著他的肩膀,下意识动起腰来,温热湿软的小嘴,只想进到更深处,不过深喉对於裴宁来说还是难度太大,顶多只是含进一半,时间久了,双颊肌肉隐隐发酸。蔚也不打算射在他嘴里,他更想进入的,是裴宁下面更为火热紧致的密境。

蔚将裴宁拉起来,奖励般的与他接吻,夸赞道:“进步了。”

裴宁被夸的面红耳赤,是羞的,这种技术进步什麽的,他才不想要。

下面才要进入正题。

☆、17.绵长前戏(h)

蔚一手揽住他的腰,捏了捏侧腰处的软肉,裴宁发笑,缩著身体要躲,“别捏,痒──”蔚掀起他的t恤下摆,腹肌是整个一块,和蔚比起来,裴宁真是只正宗白斩鸡,完全没有那种能从外表就看出来的块块肌肉,不过胜在柔韧,线条好,虽没有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身,和肥嫩的臀部,一样令他血脉沸腾。

蔚在他腰身上摸来摸去,果然是比初见面时胖了些,不过软软的很好捏,太瘦不好,摸著全是骨头,搂著都硌人。

裴宁痒到不行,乱七八糟的扭动身体,终於钻出了蔚的怀抱,往床上扑倒,滚了一圈缩到最里面,裴宁的房间不太大,床是挨墙摆的。

蔚也不急去抓他,弹了弹手指,哒一声,房门自动上了锁,又用手指打了圈,房间内的灯光忽然变得更为明亮,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然後才不紧不慢的往床边走去,蔚双手撑著床,用四肢并行,慢慢爬向裴宁。蔚的目光令裴宁感觉自己就像只待宰的猎物,浑身不受控制的冒出鸡皮疙瘩,忍不住想往後退,直到紧贴住墙壁。

蔚一步步逼近裴宁,将头慢慢靠近他细白的脖颈,裴宁有种会被他一口咬住吸血的错觉,骇的不敢动弹。

然而蔚只是亲吻,从颈上亲吻到耳朵,在敏感耳廓上轻咬,裴宁闭上眼睛,人渐渐也往下滑,直到被蔚完全压在身下,他轻轻喘气,心口似有什麽想要往外涌动。

蔚将他双腿顶开,用膝盖轻压摩挲双跨之间的软肉。

裴宁嗯嗯的小声呻吟,软软的,甜腻的,听的蔚真恨不得将他一口吞进肚里。

膝盖下,绵软的物件渐渐变得硬挺,倔强的左扭又歪,蔚用手勾住裴宁睡裤往下拉,也不完全脱去,只是扯到大腿根处,露出里面紧紧的白色小内裤。

小裴宁很不乖的露出一个粉嘟嘟的小脑袋,煞是可爱。

蔚俯下身体,亲吻裴宁胸口,用舌尖在乳晕处打圈,两只手指头则轻轻捏住小裴宁的蘑菇头,使了点力搓来搓去。那是裴宁全身上下最敏感之处,多碰几下就会想射,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搓弄,激的他扭动腰身,想要更多,又不想那麽快射,就怕身上这臭老虎又要说什麽今晚只两次这类混蛋话,一早爽过了,後来却要受很久折磨。

裴宁迷瞪瞪的问:“今晚几次?”

裴宁左边的乳头和乳晕被蔚舔的湿哒哒的,在灯光下莹莹亮亮,蔚大人又觉得颜色不够丽,於是将乳头放在牙间打磨,听到裴宁问,不舍的晾下颜色渐的小豆,想了想说:“两次,你明日还要学习。”

果然,好在他没顾一时爽快就射了出来。

“就两次?我们都好几天没见了。”裴宁难得的跟蔚撒娇,这几天神郁郁,积了一周没自己打过飞机。

蔚却不买账,“只两次,补考过了,再奖励你。”

凡人的身体,还是不要过於放纵的好,他在网上查过资料,健康的频率砖家说是一周二次。可一周才能射两次,也实在太少,以裴宁的年龄,一周在三到四次应该都可以,但每天就确实是太过了,好在自己的阳能给他补身,可也不能纵欲过度,两次是正好的。

裴宁有点不乐意,用脑袋蹭蔚,“可是……”

“只两次。”

蔚就像个严厉的导师,面上严谨的表情和手上猥琐的动作完全的脱节。

裴宁因欲望蜂拥继至而面色潮红,“那你别揉我唧唧,会想射……”

蔚回手,点点他的鼻尖,“忍著,这才刚刚开始。”

小裴宁其实想射的要命,少了抚慰,又开始不开心的乱吐口水。

蔚又去咬他的乳头,裴宁心痒难忍,拽著身下床单狠命的扭。蔚将他两颗小巧的乳粒舔咬的肿胀了一倍,潋滟的色泽变得更为诱人,又用手指去弹,裴宁敏感的蜷缩身体,又痛又痒,但是非常爽快。

裴宁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微微疼痛的感觉,能让他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进出,都会带来极致的欢愉,但也仅止於此,像之前那次後庭撕裂就委实太过了。

蔚也发现了,给予轻微的疼痛,只会让小裴宁更加兴奋的发颤。

光是裴宁的乳头,蔚就玩了许久,这一场性事,看来会持续时间只怕不会短,和蔚的耐性相比,裴宁则显得急切许多,他迫不及待的将双腿打的很开,渴求蔚用粗大的性器进入他的身体,却又很享受绵长前戏的旖旎感受。

裴宁并非这一场欢爱的主导者,所以一切都非他所能控制。

蔚玩够了乳头,便顺著胸线往下亲吻,圆圆小小的肚脐也很可爱,蔚用舌尖往里钻了钻,裴宁痒的身体一跳,那是种奇怪的感觉,肚脐中间一块软肉和其他皮肤并不相同,似乎更为敏感。

由混沌之气孕育而生的圣白虎大人是没有肚脐的,所以更加觉得这一处有趣的紧,每次都格外眷顾。

而且每次被舔摸肚脐,裴宁就会失控的又笑又躲,这种痒,和摸到痒痒肉又不同,裴宁也形容不清,就像是被刨开肚皮摸到内脏,总之令人头皮发麻。

裴宁笑的打滚,想把肚脐藏在身下,怎奈力气不如人,被压著四肢舔弄到忍不住哭出来,不是真的在哭,而是笑到极致的流泪,裴宁一个劲的求饶,可怜兮兮,泪眼婆娑,我们的圣白虎大人终於不忍心,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身下渺小的凡人。

再往下就轮到期待已久的小裴宁了,裴宁是万分期待,自己给他含了,怎麽说也得礼尚往来吧,谁知蔚只在粉粉的蘑菇头上轻轻一吻便不再去碰。

裴宁失望极了,抬了抬腰,想用小裴宁去戳他,“这里也要!”

蔚弹他小唧唧,“怕你忍不住。”裴宁被弹的一痛,双手捂住小裴宁,悲愤的瞪他。

蔚微微一笑,裴宁发现自己很喜欢看他笑,虽然幅度很小。

蔚俯下身又去亲他的肚脐:“我笑起来好看麽?”

裴宁羞愤:“说了不许读我的心!”又转而去捂住肚脐眼不给他亲。

蔚大人心想,何必要读,面上从藏不住心事。

☆、18.别害羞(h)

“翻身。”

裴宁依言翻了身,蔚拿了枕头给他垫在肚子下面,看小屁股翘翘的,在上面拍了几下,看臀肉荡出细微波纹。又揉捏几番,只觉得视觉与触觉都棒极了。更别说合拢之处的销魂小洞,真是又热又紧,进入时会被轻轻推拒,抽出时又会被依依流连,这麽棒的屁股,也难怪自己留恋不已,不过我们的圣白虎大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出世是因为这极品屁股。

蔚调整了下姿势,跪坐於裴宁双腿之间,将他睡裤与内裤完全褪去,两条细白的嫩腿被分的很开,於是两股之间的幽穴就被窥到了些许,但因臀肉丰厚,并未完全露出,羞羞答答的像个要出嫁的大姑娘。

蔚又令裴宁稍稍抬了身体,将小裴宁调整的向後露出整个身体,不被压在身下,也更方便他逗弄。

伸出一指在裴宁臀缝间游走,揉了揉双囊,又在小裴宁顶端打了个圈。

裴宁被激的打了个颤,被如此注视他总是很害羞,於是也不去看,只把头埋在臂弯里,随身後的男人去折腾,反正他总是能爽到的。

肉肉的小裴宁颤了几下,小嘴里咕嘟咕嘟往外吐口水。

蔚沾了些,在裴宁圆润的屁股上抹开,“好湿。”

裴宁才不应,将双耳用手堵上。

蔚轻笑,两手分开裴宁臀瓣,瞧著鲜嫩的菊穴便亲了上去,湿软的舌头触碰在敏感的皱褶处,裴宁觉得痒痒的很舒服,只听身後的人一本正经的说:“里面都湿了。”

裴宁埋著头,闷闷的反驳,“才没有,是你舔湿的。”

蔚将一根手指整个深入穴中而後又抽出,附身拿到裴宁耳边,将他挡著耳朵的手拨开,“我只舔了外面,你瞧,里面都湿透了。”裴宁侧过脸,露出一只眼睛很快的瞧了一眼,又很快侧过脸去,羞的整个脖颈连同後背都渐渐泛出淡红色泽。

“不要脸。”他小声说道。

蔚只当是没听到,继续说:“不信你自己摸摸。”说著就拉了裴宁的手往身後带,裴宁想回来却没得逞,强硬的被蔚按著,一指插入自己後方,果然如蔚所说,本该干涩的谷道中竟是湿润滑腻,犹似女子阴道。他虽不知道女子阴道是何触感,但常识总是有的,只有女人才能够自动分泌体液,男子後庭并不具备如此功能。

不过那里还真紧,不过一根手指,就被牢牢裹住,抽动起来虽顺畅却不松弛,抽离的时候还被狠狠嘬住,似是不舍放开,裴宁不禁怀疑,之前那麽粗大的玩意到底是怎麽塞进去的,果然人体真奇妙,括约肌很强大。

蔚是与他较真,“如何?”

裴宁面红的哼了声,不说话。

蔚捏捏他的殷红的肉耳垂,“又不是头一回,还这麽害羞。”

裴宁到底从小受著道德教育长大,根正苗红,男男情事则在有悖伦常之列,之前在深山老林里,就好似原始社会,周围除了树木就是动物,他还能比较放开,可如今回到人类社会,在自己家里,父母又近在不远处,道德观重新成了拦路虎,裴宁不止是害羞,还参杂了羞愧和罪恶感。

裴宁的心情忽然就复杂了起来,原本回了家,就以为和这老虎再也见不著了,心情的确是不好还有点抑郁,可终究是会走出来的。谁知这老虎居然追到了家里,成了他表哥,势必两人会继续纠缠下去,可人妖殊途,两人,不,一人一妖又能纠缠多久,现在他俩感情说到底并不深厚,有大部分是建立在身体关系之上,可多年後呢,说难听点,是条狗养几年都会有感情,何况乎是人,十年,或者二十年後和他分手,就不会是难受几天那麽简单了。

白天刚见那会,是真的高兴,可如今定下心来,又有很多後继问题冒出来。

裴宁走神了,蔚很不满,其实裴宁说蔚对他读心是真的冤枉圣白虎大人了,所以这会蔚也不知裴宁居然在担心十年二十年後的事。他只知道小家夥摆著这个姿势,身子都湿透了,居然还给他走神,於是乎他干脆将两根手指同时并入未被开拓好的菊穴中,两指稍宽,又进的突然,裴宁“啊”的一声叫出来,屁股往下要躲,可不管往哪边去,手指还是牢牢插在他身体里,毫不怜惜的抽插起来,抽出一半,又狠狠全指插入。

一边还在裴宁臀上拍打,并不很重,也没有痛感,但发出的啪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让裴宁感觉羞耻,之前褪去的粉色又重新爬上面颊,他回头对那人说:“干嘛打我屁股。”

蔚忽然就用力打了下,“让你不专心。”

裴宁有点委屈,心里算了,那是十年二十年後的事了,想那麽多干嘛,还是先抓住眼前的快乐再说,谁知道白虎能跟他好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