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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虎先生(虎神攻二缺受,攻宠受,肉多生子,有人兽)

裴宁疼的嘶嘶抽气,嘴一张开,就被对方趁虚而入将粗长肉棍塞进嘴里,满满当当像一根巨型香肠卡在喉咙里,吃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裴宁被顶的想呕,挣扎著要摆脱,饶是如此,他也还是将牙齿好好了起来,不想伤到如此过分对待他的色虎,虽然被咬断可能就会马上愈合,但他就是不想,心里觉得自己下贱,又委屈的要死,眼眶中孕满了水汽。

裴宁嘴唇肉嘟嘟的,口中温度怡人,蔚从上方看著粉色肉唇被迫吞吐他的粗硬器物,内里是与下面那小嘴不同的舒爽感,下身更是硬了几分。

可看著那张快被他欺负到要哭又强忍著的倔强小脸,又很是不忍。

蔚微微皱了眉头,掐著他双颊的手放开,将鼓胀的性器从裴宁嘴中抽出。

裴宁低头干呕起来,蔚蹲下身,在他还带有沐浴露摸起来滑腻无比的脊背上下抚摸安慰。

背上生了痱子,被摸的很痒。

裴宁将他手臂挥开,狠狠瞪他一眼,掬了溪水漱口。

裴宁要走,被蔚扯进怀里搂住,胸膛贴著脊背,坚硬的肉棒抵在後腰,上下摩挲,意图明显。

两人差了半头多,蔚一低头,便将裴宁小巧肉肉的耳垂含入口中。

蔚也不说想要,只是不停磨蹭,从臀缝处由下往上,蹭的裴宁双腿发软。

小裴宁不争气的半翘起来,裴宁恨铁不成钢的看著下头那不听话的小东西,浑身都有点发痒,连里面……好像都有点痒起来了。

“送我回家。”裴宁侧身仰头去寻蔚的嘴唇,柔柔的吻了一下,祈望的看他,“我想回家。”

蔚不应,只是将肉棒在他臀缝间游走,之前的沐浴露并未彻底洗净,股间还残留了些许,再加上顶端渗出的液体,很好的充当了润滑的效果。

肉棒从下至上,又从上至下,间或停留在中间菊穴入口,戏弄般的碾磨几下,却并不深入。

裴宁被他弄的头皮发麻,身软腿软,几乎无法思考,整个人半挂在蔚的身上。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他一边配合著身後人的动作,一边不断重复这句话,梦魇了一般,不知说了几遍,忽然幽穴被狠狠撑开侵入。

未做足充分扩张的小穴被猛然顶开,好在穴口已湿润松软,径道也渐渐分泌出润滑液体,虽是疼痛,却并未真正被伤到。

蔚一声不吭,将裴宁压到岸边,未给他适应时间,便不断将肉棍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双囊拍的裴宁臀肉发疼,可见用力之凶狠。

裴宁被顶的整个身子往前冲,身後肉棒差点脱离,蔚掐著他腰的手转而扣住肩膀,劲腰用力向前,两人结合处紧紧相连,好似一人,蔚有种想从此不再与他分离的渴望,汹涌而猛烈,可耳边却不断传来裴宁呻吟著的呢喃,还是那四个字,我想回家。

是啊,他想回家,可他却想他留下。

蔚自上古洪荒时期生存至今,还未曾勉强过一人留在身边,曾经活的久了,只是看著凡间种种,觉得无趣,下去体验了几世,做过武将,当过文官,也经商,也种田,伴侣一只手数不过来,但都未曾知晓他非人的身份。

遇见真正合心意的,也不是没动过表明真身的念头,只是吓疯一个,又吓死一个,他就再不愿尝试,不是不敢,是不愿。

後来看尽人世沧桑,厌倦历史周而复始的循环,便决定隐入深山以虎形生活修炼。

但他并非清心寡欲,某方面的需求虽不算强烈,但也是有的。

他非真的老虎,自然不肯去找蠢闷的畜生解决。

於是乎出山去捞看的顺眼的人类,一开始找女人,但他又不愿以人形出现,见了如此硕大一只老虎,正常女子都是尖叫啼哭,听了便让人全无性致,於是过了一晚便将人送了回去。此後又捞了几人,不是吓得晕厥,就是哭闹不休,严重的更是便溺失禁。

可悲的圣白虎大人,只好抓一个送一个,最後完全没有解决到自己的生理需要。

想著男子胆会大些,便又改捞男人,可结果并没比女人好多少,只其中一个胆子倒是很大,似是喝了许多酒,误闯入他的修炼结界中,与自己一番搏斗,那真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蔚与他缠斗了一阵觉得没趣,使了个障眼法,脱身去了。

屡受打击圣白虎大人,身心俱疲,再不肯踏出山林一步,至於生理需要什麽的,自己舔舔其实也能过。

几百年来他勤於修炼,清心寡欲,直到修炼结界再次被人误闯。

这小家夥实在很合他的心意,不会哭啼个没完没了,也不会整夜尖叫到令人恨不得一口咬死,更不会蠢钝的以为以他的能力可以与他一拼生死。

虽说以天界的标准来说,小家夥实在长得普通,但胜在肤质细腻光滑,屁股饱满有肉,那里又紧,让圣白虎大人恨不得嵌在里面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可小家夥不愿意再留下来,他全心恳求,念念不忘要回到父母身边。

蔚完全可以使个法术,令他忘记过去,从此快乐无忧的待在自己身边,却又不愿,脑中天人交战,下身也更加狠厉蹂躏,只想将人做死过去。

裴宁经过最初的疼痛後,渐渐也有了快感,野兽交配的姿势,又是在野外,黑暗中也许有无数双眼睛正看著他们,令他既羞耻又有种隐秘而不为人知的刺激感受,他不断呻吟,不自觉的撅起臀部去配合身後男子的进攻,每次都是干到最深处,令他浑身颤抖。

蔚不想再思考,此刻他只想感受全部的欢愉。

在没有任何预告下,他将裴宁下半身拖出小溪,就著插入的姿势,幻出虎形。

裴宁感受到後穴中的器物在不断涨大,疼痛来的快速而剧烈,他大叫出声,“不!”两手往前攀爬,想要挣脱菊穴中非人尺寸给予的恐怖感觉。

意料中的,白虎一爪便将他制的死死的,整个庞大的虎身都趴伏在他身上,裴宁相较之下纤细弱小的身躯,彻底被淹没。

蔚舒畅的发出阵阵低吼,他早已想用兽形与裴宁交配,但怎奈裴宁那处又紧又小,他不断以舌开拓了七日,才堪堪能进个龟头。经过这几日的调教,裴宁已能很好的承受他的人形器物,但只要他加一根手指,小家夥又疼的直冒冷汗,完全是一副无法再多承受一分的模样。

他本想再过些日子,等裴宁後方再松弛些,才用兽形与他做,但今夜他不想再忍。

裴宁大口喘气,努力使自己放松後方肌肉,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的他眼中泛出泪花,实在太疼,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尺寸,几乎连尖叫都没有力气,後穴一定已经受伤,他已无法感觉到性爱中的快感,只是无尽的疼痛,每一次进与出,都是一场残忍的酷刑。

裴宁就像是被钉在实验桌上的青蛙,任人翻来覆去,垂死已矣。

☆、11.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h)

“不行,要坏了……别再,别……”裴宁已说不出完整清楚的句子,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白虎就著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裴宁疼的表情扭曲,原本一场两情欢愉的交合,变为一头老虎单方面的发泄。白虎腰身挺动,嘴巴也不闲著,从裴宁的脸颊舔至脖颈,最後停留在胸前的两粒惹人怜爱的粉色乳头上,粗粝的舌头将肉粒揉虐到红肿发疼,每次碰触都能让身体忍不住轻颤。

裴宁仰面躺著,头歪到一边,眼泪一个劲往下淌,两腿大开,任身上野兽在体内进出。

原来做这种事也可以完全没有快感,只有疼痛,小裴宁早已萎掉,小小的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随著主人的身体微微晃动。

裴宁揪住在他身上发泄的野兽皮毛,发狠的揪著,疼的狠了,又是一口咬上去,拼尽全力。大约是真被咬疼了,蔚由情欲之海中稍稍恢复神智,下身器物周围的白色毛发已被菊穴渗出的鲜血染红,操干太狠,穴口肠肉翻了些出来,嫣红的触目惊心,又淫靡至极,他顿住身体,盯著那处发愣,像是刚刚才发现自己造成的伤害。

原以为开拓了这些天,这幅身体该有些长进,果然还是脆弱的不行,真是渺小又脆弱的人类。

但为什麽他会感到心疼,虽留恋刚才极致的欢愉,却还是硬生生将理智找了回来,幻化成人,瞬间粗大肉刃小了许多,但肉穴已被撕裂,疼痛无法消除。

裴宁嘴里毛毛的触感不见了,拽著的毛发也忽然消失,他转而恨恨揪住蔚如绢绸般的黑发,触感丝滑,令他忍不下心像刚才那样用力,他总是心软,狠不起来。

坚硬如铁的肉棒嵌在他身体里不再抽动,裴宁缓过劲来,但气息依旧不稳,眉头皱的化不开来,嘴里一直喃喃喊疼。

蔚在他眼角眉心落下轻吻,耳朵,嘴唇一处都没落下,抚慰般的在他耳边呵气,“乖,吾不动,一会就不疼了。”

“你这只只知道交配的臭老虎!我诅咒你烂唧唧!”裴宁胡乱的喊。

蔚惩罚般的动了动腰身,裴宁便识相的了口,委屈的呜呜哽咽,不给他回家就算了,本来做这事他就有些排斥,但好在也是有快感的,现在呢,明知道自己受不住他那根粗大的尺寸,却还是给他中途变成老虎,他快疼疯了,疼死了!

“我疼……”他软下声调,双拳发泄似的捶著身上男子坚实的胸膛。

蔚似是叹了声,不太情愿的将性器缓缓抽出,将裴宁双腿提起分开折在胸前,细细察看被自己巨大肉刃伤到的密处。虽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但对於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的蔚来说,眼前美好风景一清二楚。

肉穴颤颤蠕动,每一次缩,都有鲜血混合著径道中淫液淌出,流向股沟,可怜兮兮的媚肉微微外翻,肛口肿胀,似有一条淡淡裂痕,看来从外至里全都受了伤。

两人虽做了多次,但私处却很少被如此注视,裴宁羞耻的想要合上双腿,却被牢牢压住,嘴里嘀咕,“别看了,有什麽好看。”

蔚道:“汝全身上下吾哪一处未见过,不用害羞。”

裴宁脑中又出现之前两人交合时,这样那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肛口忍不住缩起来,但每一次都伴随著让人头皮发麻的抽痛,羞涩又转化为气愤。

“快放开我,不许看了!”

蔚不理他,压著他的腿,伸出舌头,轻轻舔上受伤的菊穴,在外围打了个转,又不容拒绝的往湿热的谷道内挺进,又舔又吸,泽泽有声。

裴宁被他弄的又痛又痒,更可恶的是,小裴宁居然在这时微微的仰起了小脑袋,而且越仰越高,终於整个树立起来,还不讲卫生的往外直吐口水,小腹被沾湿了一片。

舌头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虽不像肉棒那样粗长,却更为灵活,菊穴周围敏感的褶皱,包括内里微颤的肠壁都被很好的照顾到,裴宁感觉到之前的疼痛,渐渐缓解,直到好似未曾受过伤害。

他舒服的小声哼哼,眉头渐开,表情因情动而变得十分诱人,全身也泛出淡淡的粉色,肌肤晶莹,惹人怜爱。

在裴宁感觉到舌头的长度渐渐不再足够时,心有灵犀般的,那水蛇般的舌头,忽然就往里游走,到达了本不可能到达的深度,他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而甜腻的呻吟,勾的蔚心痒难忍,几乎要抽出舌头,换上下面火热的物件进去狠狠操弄一番。

舌尖灵活的在肠壁上搔刮,偶尔触到敏感的一点,令裴宁浑身颤颤,脚尖绷紧。快感积蓄,关失守,小裴宁心满意足的抖动了几下,流出一小滩白浊液体。

小裴宁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生生被蔚用舌头舔射了。

裴宁脑子里一片空白,愣愣的瞧著满足了的小裴宁慢慢委顿,这几股水不是射出来而是一点点流出来,是完全只靠了後方的快感,和平时被用手撸出来感觉更为浓烈和异样,通体由内及外的舒畅。

裴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身体真的坏了,自己终於成了这头野兽的“女人”,单单靠著後方就能高潮。

身体的高潮和情绪的低潮,让裴宁非常矛盾。

肠壁不自觉的缩,令蔚察觉裴宁已然泻出水,他回舌头,有些意外的看向裴宁,用手指将留在小腹上的白液沾了些放到嘴边尝了尝,确定是液,在他开口前,被裴宁抢先,“什麽都不许说!”

蔚抬了抬眉,将想说的话重新咽回肚里。

用手指在菊穴外围摸了摸,确定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