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去超市买。”

“我只吃你做的，其它都不要。”许知霖的声音软软的，特别孩子气。

“师兄，你怎么这么挑吃？”

“谁叫你做的东西特别好吃。”

“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

“奖励你一巴掌，想要左手还是右手？”许知霖摊开双手，伤口沿着掌心纹路裂开，“看吧，我说创可贴没用的。”

“下次得拿根针缝起来，这样好得快。”

许知霖一言不合就动手捏徐的脸：“你个小没良心的。”

两份饭菜冒着缕缕热气，许知霖对着面前那一份，绝望道：“小师弟，你点的是什么？”

“红枣、猪肝，补血。”徐看着许知霖的手，师兄最近的手伤有点严重，要好好补补。

“我拒绝。”许知霖把自己的餐盘和徐的挪了个位置，“留给你，有营养。”

“师兄，这是我特意为你点的。”徐还没说完，许知霖已经先下口为强，吃了徐那一份了。

“今天的牛肉不错，很多汁。”许知霖夹起一片牛肉在徐面前晃了晃。

“……”

许知霖吃了徐的菜，有些小得意，总算知道小师弟的口味了，不挑食，真是好孩子。

晚饭过后，徐拉着许知霖去找赵锐。

“许知霖，你是不是开荒去了，手弄成这样？”赵锐用棉花沾了碘酒给许知霖的手消毒。

“赵医生，这都被你发现了。”

“这么多人一起训练，就数你的手最难看。”

“哪有，以前我的手可是被夸过是钢琴家的手，十指纤纤，多好看。”

“师兄，要点脸好不好。”徐说。

“你拿个镜子让我看看我的脸还在不在？”

“在呢在呢。”赵锐被逗乐了，“好了。”

“谢谢赵医生；小师弟，看我的降龙十八掌！”许知霖说着就把手放到徐面前，一股碘酒味。

坐在床上做手臂肌肉放松的徐猛地转身，大喊“别摸我！”

“别动别动。”队医沈廷说。

好不容易等到治疗结束，回宿舍的路上，徐左躲右闪，生怕许知霖摸他。

第二天，方文终于验了许知霖的动作，转向下一个动作教学。

“你这孩子，手破了也不说。”方文半是关心半是责怪。

“没破，好着呢，方导您可以教新内容了。”

“要不是陈敬跟我说你昨天练了一下午，估计你现在还继续练。”

“熟能生巧、熟能生巧。”许知霖知道方文是为了他好，多练几次也无妨。

“把后面两个动作学了就整合成套吧。”

“好。”

说来奇怪，一个d、一个e的动作，许知霖不到三天就很熟练了，完全没有学第一个动作时的生疏，有那么一瞬间，方文认为许知霖只是因为刚从东京回来状态没调整，打算放他一马，结果许知霖很正直地说不是，那个动作就是不会！

方文：“给你台阶下你还不要。”

许知霖：“方导您太客气了。”

“上去做一遍。”

许知霖仔细回忆每一个动作，把新成套做了一遍；整个冬训，的鞍马难度，进展有点慢。

徐就不一样了，自由操的难度升了，双杠的难度也升了，的难度动作做得很稳，方文天天夸他，夸得徐心花怒放，跑到许知霖面前傻笑。

“小师弟，我就说你可以的，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