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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绝色多祸害

儿女都是母亲的心头肉,尤其是这么些年,夏二老爷因仕途不顺对她有所迁怒,她早对他失望,情分不再,剩下的也只有女儿和儿子了,满心满腹的打算也都是为了他们。

她搂了女儿在怀安抚她,拍着她时却突然心念急闪。

明明前几年她打听夏以宓的事情,只能打听到些外围似是而非的事,可就在这半年,却到了不少魏国公府和诚郡王府有关夏以宓的消息。

接着就有几户人家跟她打听以宓的婚事,甚至都隐约许她好处,分明是有人在暗中想操作夏以宓的婚事。

原先她只当那些人家是看中夏以宓身后的背景和丰厚的嫁妆,或者想沈家那位一样,看中了夏以宓的容貌,但几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又实在蹊跷。

她现在想,是否是有人在暗中操作夏以宓的婚事,急着将她嫁出去?且那几户人家条件都当真不差,也不像是要害夏以宓的样子……

若真如她猜测,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

夏二夫人的心慢慢定了下来。

这人看样子身份也该是不低的,其实和夏以宓有关的,也不外乎魏国公府和诚郡王府,既然这人已经出手,哪怕以宓去了京中,大约也不会放弃的……

只是,夏二夫人又懊恼不甘的想,其实夏以宓到底如何又关自己什么事?她也不是那种无目的就盼着别人坏的人,她为的也就是自己的一双儿女而已。

夏以宓是个金疙瘩,她也没有那么贪心和大胆,只不过是想着只要能得上那么一两分,能让女儿嫁个好人家,有副好嫁妆,儿子有银钱为将来铺路罢了。

第7章齐大非偶

以宓送韩二老爷以及连氏去客院,路上就细细问了外祖母韩老夫人的病情,得知外祖母不过是前些日子感了些风寒,只是年纪大了,就拖了些日子一直未痊愈,这期间腿寒的旧疾又发作,便去了温泉庄子上养着,但并无大碍,以宓的心这才算真正放了下来。

以宓到京中的来信说魏国公老夫人病重,却是因朝廷上的一些事,她舅舅魏国公便借老夫人之病休了假,在家中“侍疾”,所以外面都只当魏国公老夫人是真的病重了。

而韩二老爷和连氏特地来湖州府接以宓,却是因老夫人已经几年未见以宓,实在想念,天天念叨着,说是怕是有生之年再见不到以宓,魏国公无法,这才请了韩二老爷夫妇,亲自到湖州府来接以宓回京。

以宓听到这里,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酸难过。

到了客院,连氏就挥退了夏府的丫鬟,只余以宓的贴身丫鬟半夏和半冬,便拉了以宓的手问她的手还有那什么劳什子绣图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厅中时,以宓不过是不想节外生枝,她可并无心替夏老夫人隐瞒,此时舅母问起,便原原本本将牡丹贺寿图还有今日沈家之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韩二老爷和连氏听说夏老夫人想将外甥女许给沈家沈布政使的幼子,面色就有些古怪,但注意力很快又被后面夏家四姑娘夏以珠联合沈家庶子庶女想暗害以宓,最后以宓却反而被夏老夫人责骂之事引开了。

听完以宓的话,韩二老爷和连氏都是大怒,他们万万没想到,夏家竟敢这般苛待以宓,当初以宓好端端的养在魏国公府,可是夏老太爷坚持一定要接以宓回夏家的。

接了她回夏家,就是这般待她的?!

看韩二老爷和连氏脸色难看,以宓就笑道:“二舅,二舅母,这些也算不得多大事,她们其实也奈何不了我,那茶杯只不过是我自己不避不让砸到手上的,本来还有些用处,不过你们这么巧就到了湖州府,便用不着了,但不过是小小红肿,也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