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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随手一抓一大把。

而他搭讪的那人,竟能令他感到深不可测,这可就有趣极了。

虽然深不可测,但给他的感觉并不危险,却是一股子生机快要溢出的朝气蓬勃。

反倒是那高手边上的那位看似温雅的白衣人令朱厚照直觉性的有些警惕。

元让感受不到对方的恶意,于是也放任被那个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拍了肩膀。

待朱厚照说了那句一听就是搭讪的话后,元让下意识地“看”向沈砚。

其实他心里早就被勾起了十足的好奇心,只是碍于一直在沈砚面前的形象需要“改善”一下,遂压下了那蠢蠢欲动的玩心。

可千万不能让先生把自己当成了不靠谱的人,要是人家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因为好奇心跟人跑了,那像什么话嘛。

他要在先生面前树立十分可靠的形象才行。

于是元让轻咳一声:“这位兄台,我们不过萍水相逢,你怎的就说出这样的玩笑话来。”

朱厚照被婉拒,毫不气馁,“唰”一下起折扇,搭在手心轻轻拍打:“我乃陛下钦定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朱寿,观二位兄台并非寻常,故才起了相交之意。”

还没等元让拒绝,沈砚好似看出了什么,捏了捏元让的掌心。

元让会意,咽下了刚想说出的拒绝,清朗一笑:“我交了你这个朋友。”

“既是交友,怎能少了美酒?这儿的边关烈酒在其他地方可是喝不上的……”

朱厚照把他扯到了这些日子常去的一个酒楼之中。

元让的酒量极好,能把夏侯喝到倒地而自己却只是微醉,却没想到今日遇上了对手。

沈砚在一旁随意地翻着书页,嘴角挂着一抹纵容的笑意,淡然清雅的样子与这方酒楼格格不入。

待他默背完这本册子,便感觉身上歪歪扭扭倒了一个人,抬眼一看,元让已经面泛红晕有些晕晕乎乎了,而朱厚照虽也喝的有些撑不住,眼神却还是清明的。

见沈砚望来,朱厚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往边上一指:“去驿馆罢,安全些。”

沈砚默默拎起了二人,一只手一个,身形也差不多,倒还挺对称。

……对称个鬼哦。

就在沈砚把朱厚照扔到驿馆,交给他的下属,婉拒朱厚照的意思准备离去时,元让却扒在门口不肯动了。

沈砚试图把他与驿馆的门分离开,未果。

沈砚再扯,奈何元让虽是醉了,却死都不肯松手。

朱厚照仰天长笑:“二位兄台还是歇在这儿吧。”

笑着笑着,他忽然浑身一个激灵,酒瞬间醒了。

总觉得再笑下去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或许是爱搞事的人都有一种特殊的天性总能在触到别人怒气点之前及时手。

元让是如此,朱厚照也是如此。

闻言,沈砚便只得拎着元让去了另一间屋子。

自己的徒弟……自己宠着吧。

真拿他没办法。

双手一扶,把元让放在了榻上,而他转身之时衣袖又被某个醉鬼给扯了住。

沈砚见此情景,并指为刀,嘶啦一下子把衣袖的那一边给割断了。

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断袖。

元让没想到沈砚会来这一出,心底下不甘,动作却丝毫不慢。抓衣袖不成,便往前一扑,壮似不经意地环住了沈砚的腰身。

沈砚的腰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文弱瘦削,而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力道,元让自以为隐蔽地悄悄一戳嚯,还有腹肌。

第一次干这种装醉的事情,元让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地那么自然,而是心若擂鼓,极其忐忑,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一下一下的心跳声。

沈砚无奈地叹了口气,瞧了眼窗外即将暗下的天色,认命地倚靠在床榻边,闭上眼睛,使得元让的身子侧卧下来,好让这醉鬼能够睡得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