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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不安于室

据张韫之所说,温常世颅内是有少量血肿和挫伤,但并不是很严重,也没有影响肢体活动,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再去复查,张韫之把喻霁拉到一边,强调:“不要让他做脑的事。”

喻霁欣赏着自己手腕上的表,轻松愉快地“哦”了一声。

和朱小姐去音乐会这天,临近傍晚的时候,喻霁在家随便煮了点面。端上桌的时候喻霁自己都不太好意思,因为既不好看,也不好吃。

两人都没吃几口就不想动了,喻霁咳了一声,说:“晚上给你带宵夜回来。”

温常世看了喻霁一眼,没说什么,放下刀叉。

喻霁穿了西装,还打了领结,其实邵英禄还想让人来给喻霁做个造型,被喻霁拒绝了。

喻霁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邵英禄打电话,面无表情地耍赖:“老爸,饶了我吧。我也不可能每次和她出去约会,都这么打扮啊。”

邵英禄想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再为难喻霁。

一挂电话,喻霁就受到温常世耻笑的目光洗礼。喻霁不以为意地从沙发上跳下来,对着温常世转了转自己戴着名表的手腕,微笑着说:“表我可得摘下来,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

温常世眼中笑意起了,问喻霁:“保镖的表也会被认出来?”

喻霁的脸皮厚,依旧含笑着伸手要去拍温常世肩膀,温常世避开了,他就把手放了下来,对温常世说:“保镖能戴限量的表,当然是因为主人对他好。”

8.

和朱小姐约会不难熬,相反还算有趣。

朱白露没有盛装出席,让喻霁感觉轻松了些。两人一道走进包厢,听喻霁母亲生前很喜欢的乐团的音乐会。

乐团首席、指挥早都换人了,喻霁依旧听得很认真,只在想着给家里大爷带什么宵夜的时候走了五分钟的神。

音乐会结束后,喻霁送朱白露回家。

两人坐在车后聊天,朱白露忽然问喻霁,十多岁的时候是不是在n国上过一期马术课。喻霁愣了愣,说是,朱白露便对喻霁眨眨眼,说她们在那一周里做过同学。不给喻霁提问的机会,她又说:“不过你肯定不记得我了。”

记人是喻霁的强项,马术课总共也没几个学生,他又看了朱白露几眼,把记忆中马术课的女同学的样子一一与朱白露核对,一个矮矮胖胖的小姑娘从他脑袋里浮出来,虽然和现在的朱白露很不一样,但应当是同一个人。

他咳了一声,才问朱白露:“lucy?”

这下轮到朱白露呆住了,她睁大眼睛,问喻霁:“你怎么会记得啊?”

喻霁对朱白露笑笑,朱白露脸便蒙上一层薄红:“我的小学同学现在都不认识我了。”

她那时候个头很矮,营养过剩发胖,又不爱说话,算是马术班上最不起眼的学生。

“我也是猜的,”喻霁坦白,“因为lucy有个lu嘛。”

朱白露抿了抿嘴,看着喻霁:“你还和以前一模一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根据朱白露所说,喻霁是班中最娇气的一个人。第一天入学领马,学备鞍的时候,喻霁碰到了马的鼻子,丢下自己的马跑去洗了半天的手,还因为马厩太臭,不肯再进门。

“是吗?”喻霁对此已经毫无印象,“我只记得最后一天的bbq了,很难吃。”

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