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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蝴蝶的叫喊优雅高智商变态攻X伪正直真浪蹄JC受)

下地抱在一起。

甬道滚烫紧窒,茎身刚刚没入半支就很难再送进去。未褚画的疼痛,康泊耐心地一次次抽出又送入,一点点探进,直至齐根而入。挺腰送动几十下后,他压低身体,让双囊紧紧夹在俩人的结合之处,以结合点为轴心,饶有节奏地搅动起来。

内壁被撑至极限,内里的每一处都受到极致快意的反复摩擦,为一阵阵热流淹没的年轻警探两腿拢紧,浑身颤栗,支身搂上对方的脖子就失声吟叫。

身上的海水很快被直射的阳光抽干。他们不时停下起伏与迎合,肌肤亲密相贴着亲吻。

船体仍在微微颠簸,这样一来,即使康泊没有抽送,他们身体结合的地方也能感到一种彻入骨髓的美妙震颤。

“糟糕了,我再没办法和别的男人做爱了,”又一个长吻过后,褚画突然一脸凝重,煞有介事地表示自己的担忧,“那地方被你惯坏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康泊笑了,“那就只和我做。”

仅仅承受着对方迸发力量的撞击,他就已经射了两次。尽管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勃起,但性器被包覆于手掌温存搓揉的滋味仍然很好。褚画舒服得哼哼唧唧,说,“可我不爱……嗯,不爱和一个女人分享他的丈夫……”

“我会把她打发走。”

“什么?你又准备干掉一个?!”

“哈,你太可爱了!”男人几乎无可抑制地笑出声来,吻了好一会对方因惊愕而微微开启的唇,才说,“我会给她钱,规劝她离开。”

※※※

聆听海风那撼人肺腑的低声耳语,波澜平息的海面徐徐绽放涟漪,温柔如婴孩的摇篮。

一架直升机自远处飞向这片海域的同时,也带来了惹人不悦的机械的聒噪声。

“长官,我们全家人都非常尊敬你,我们观看所有有你出现的新闻报道,”直升机驾驶者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二等兵。他和身后的男人虽然隶属于不同部门,但对方的少校警衔和扑面而来的英气息仍让他肃然生畏,毕恭毕敬尊称一声“长官”。没有得来男人的回答,他依旧有些亢奋地自言自语,“你是这座城市的正义之星,我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和你一样噢,长官你看!有一对情侣正在甲板上野合!”

韩骁顺着二等兵兴奋至极的叫喊投下目光,然后他看见了自己的恋人他正赤身裸体地在另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下,双足高翘,腿弯架于对方的臂膀。

伏在自己恋人身上的男人应该就是康泊,他以腰身带动臀部,一下下顶撞他们交合的地方。他吻他的脸,从眉弓到眼眶,从鼻尖到嘴唇,一处不曾落下。

褚画的整具身体都随着康泊抽送的节奏一并颤动,他不是头颅后仰闭眸呻吟,就是明晃晃地睁大眼睛望着对方,那张漂亮的脸浸淫于一种奇妙的红晕中他就像献出初夜的少女那样幸福又略显羞涩,仿佛不仅仅是因感官的欢愉而感喜悦。

“wowhoho!”二等兵摩拳擦掌,一边吞咽唾沫一边喊,“他们干得可真够激烈的!”

韩骁当然看见了他们的“激烈”。船体应和着他们性爱的节奏微微摇晃,只有当俩人停下挺送或者迎合的动作,说些什么或者接个吻的时候,船体才会稍稍平静。他们看上去已经做了很久,而且根本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晴空白日,两个男人的性爱如此忘我,完全没有听见直升机飞行时的声响。

“我早跟你说过……”

“嗯?”下体充血得难受,二等兵恨不得给自己来一炮,听见韩骁和自己说话,赶忙又回过了头,“长官,你和我说什么?”

他惊奇地发现这个英感十足的男人用手捂住了脸,他的手青筋暴现,不住颤抖。骨节处有尚未结痂的伤口。

“我早跟你说过……可你偏偏不听……”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极度愤怒而痛苦,如同频临崩溃的边缘,“他是个应当受到制裁的婊子……他是个该死的贱货……”

他在自言自语。

※※※

“……你在开玩笑?”

“我在认真向你做出请求。”

“我……从没想过……”虽然感官的快乐一次又一次达到了顶峰,可年轻警探的理智并未被蚕食干净这个男人的杀人嫌疑仍未洗脱,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那就现在想。”

刚想回答,却猛然发现已经离游艇很近了的直升机。

年轻警探面色大作地推开身上的男人,急急忙忙地动身穿衣。可康泊浑然不为所动,面对从直升机上下来的韩骁,仍大方地陈展自己的裸体。

“那个……”总算拉上裤子拉链的褚画挠了挠脸,又开始抿咬起指甲。他感到尴尬时就会这样,确实也没什么比被恋人捉奸在床更尴尬的了,“我……”

话音吞没在口中,总警监先生一句话未说,一把拽过自己的恋人,不带任何角度地径直堵住了他的唇。

这个急于宣示所有权的行为看来可笑极了,康泊于一个高起的地方坐了下,饶有兴味地观赏着。

鼻梁相抵得难受,牙齿磕碰得疼痛,快要被恋人吻至窒息,他才被放了开。韩骁脱下西装为褚画披上,“海上风太大了,小心别着凉。”

“感谢这几天你对他的照顾,但我想你现在得把他还给我了。”韩骁竭力表现出胜利者的姿态,他耸肩笑道,“不用感到痛苦和惋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得难以驻留,不是么?”

“没人能因为花期太促而否认花开的美丽。”完全无视了那张棱角分明眼神阴鸷的脸庞,虽然是对韩骁说话,脉脉含笑的目光却一直停留于褚画脸上,“这几天我很快乐,我想我们的警探先生也一样。”

“有一次他在高官云集的舞会上把自己脱得光,他一喝多就会失控,变得不懂拒绝,”愤怒的情人努力压制自我来表现自己的风度,他故作轻松地又笑了笑,却口吻讽刺地说,“即使是一个肮脏猥陋的乞者掏出他裤裆里的玩意儿,他也会允许他把它放进自己的身体。”

“你是想告诉我,”唇旁始终浮着笑容,康泊微一挑眉梢,作出个恍然而悟的表情说,“他会在你身边,只因处于经年宿醉的状态?”

打量了一眼男人的裸体,处于被激怒边缘的男人冷笑出声,“一向自认优雅的绅士居然像个原始人那样赤身露体,你不感到羞愧吗?”

“i’mbeautiful,”康泊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唇角,“我认为面对这样的身体,无地自容的人应该是你。”

微微上翘的苍白指尖拨弄飘扬的发丝,继而似吮非吮地划过妩媚的红唇。以这样的轻浮姿态羞辱韩骁的同时,他仍有空闲向另一旁的褚画抛去一个媚眼,用目光说:瞧,他就快气疯了。

心领神会的年轻警探马上就笑了,又马上在情人的愤懑目光下憋了回去。

公然的打情骂俏让总警监先生更感羞恼,却根本无法辩驳。

比褚画强壮以至不显单薄,比韩骁纤细以至不显钝重,身颀体长,宽肩窄腰,完美的肌肉线条甚至超越最巧手艺术家的心雕凿,阳光下的肉体葆具神性的美感。

皮肤惨白中泛着淡淡青紫,性器的颜色也极淡,还微微带点激情过后的湿润。仅是半勃的状态,它就已拥有了非常夺人视线的尺寸既是褚画亦不脸颊发烫,下体随之灼出火辣辣的疼。意乱情迷的时候不曾注意到,现在与这“庞然大物”对视才暗自一惊,他都不知道自己方才是怎样将这大家伙“吞”进自己的身体,又是怎样为它顶送至一波接踵一波的高潮。

“褚画,”甩出了杀手锏,韩骁冷着脸提醒自己的恋人,“全城的警察都在找你,海岸警卫队也悉数出动了。和我回去,别再惹麻烦!”

年轻警探不得不掉头而去时,听见身后的男人声音,“不道个别就走吗?”

依然面带优雅微笑,康泊向褚画所在的方向伸出了手,伸出那只同时漂亮和惨白到令人可怖的手。掌心曝露向上,为爱欲潮湿的目光霎然如此挚烈如焚,似在请求对方向自己靠近。

褚画欲前不前好一晌,终究还是不管不顾韩骁的怒视走至对方身前,竟莫名心怀歉疚地说,“我很……抱歉……”

“不,不需要,”掂起他的指尖,低头在他的手背落下一个吻。握着对方的手冰凉得如同一股泉水。比起韩骁那个急不可耐的热吻,康泊的告别之吻全然显出一个绅士应有的彬彬有礼,微笑着说,“即使哪天你用子弹洞穿我的心脏,你也不用向我说抱歉。”

接着他将他的手牢牢按于自己的心口,注视着他的眼睛,指引他的掌心记忆自己心脏的温度心跳怦然有力,没有衣服的阻隔,这个体温远低于常人的男人把最暖的地方毫无保留地赠予对方。

如果不是韩骁上前来将他拽走,褚画几乎就想留下来了。

褚画登上直升机离开前,一直俯下目光望着甲板上的康泊他的头发仍是湿的,像刚被一场大雨淋过;眼眶依然泛出血色,睫毛投下一片感伤的阴影。

他仰着脸,长久不瞬地目送自己离开。

他看上去就像被自己伤了心。很像。

那一瞬间褚画突然觉得,这个样子的这个男人他一定曾经见过。只是他忘记了。

时间长有一条鸨妇的舌,有时她冷不防地揭你伤疤,有时她抹除一切一言不发。

直升机飞高又飞远了,机械的噪声简直令人头疼。褚画被韩骁揽进怀里,听见驾驶者口吻惊骇地问,长官,难道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警探……又听见他对那个驾驶者的严声告诫,记得管住你的嘴,你的长官和我很熟……

海水静谧湛蓝如同宝石,游艇渐渐化为海面上的一杆草茎,旋即渐渐消匿不见。他埋脸在情人的怀里,闭起眼眸,顿感天旋地转。

33、往事连篇(1)

监狱里的女人只是三十出头,可看上去发灰面黄,恹无生气,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一个女人最美的年华就消耗在了铁栅里,大约在第十个年头的时候,她才终于学会了不再怨天尤人。

一位年轻英俊的总警监先生利用自己的人脉把她转送来了这座城市里的监狱,并且许诺她说,如果她表现良好,就将获得假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