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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Seven监禁(聪明受)

书里的主人公霍顿想当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当孩子们在麦田里玩耍的时候,他可以在他们不慎跌落悬崖之前,把他们捉回来。

可是假如,主人公自己已经在悬崖底下,他又怎麽能去当别人的守望者呢。

谁能是霍顿的守望者?

外面又是一阵尖叫声,显然答案已经有了,b区死了一个人,a区供献了一个肾。

汤姆进来,看到了莫子木手上的书,说了句「稻草人!」

「嗯?」莫子木抬头看了他一眼,汤姆耸了耸肩,道:「整天在麦田里守望的不应该是稻草人吗?」

莫子木合上了书,看著残破的天花板。

夜幕降临了,明天便是周末,也是他在玛门待的第一个周末。

seven,也是周末的意思,但似乎这个词对他而言不幸多於欢乐,他在周末降生,也因为周末而获罪。

他刚闭上眼睛,门口就敲起了警棍,还是胖子鲍威尔,只听他喊道:「出来,seven,你申请的日子给你安排了。」

莫子木睁开了眼睛,他走到门边,铁栅栏打开了,他问道:「我申请了什麽日子?」

鲍威尔骂道:「妈的,你自己申请的还要我帮你记吗?」

他说著用力推著莫子木往前走,一直押著他走到浴室,然後冷冷地道:「洗澡!」

虽然入狱才短短几日,莫子木已经深刻地了解到这帮狱警比鲨鱼还要嗜血。

他脱去衣服,简单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心里想著莫非又是那个变态的监狱长,显然他的末日审判图才完成了一个彼得,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是那个剥皮殉道者。

「别拖拖拉拉的!」鲍威尔又喊了一句,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鄙夷,虽然只是一瞬,但莫子木看得很清楚。

这世上似乎有一些情绪总是配对的,例如憎恨,仇视,还有鄙夷。

莫子木跟在他後面穿过了铁丝网围住的操场,向城堡的另一头走去。

走进大门,里面是两排卧室,当中是一条绿色的油漆过道,鲍威尔站在一个门口道:「夫妻日的规矩,从晚上六点到早上六点,可以做爱,但是不能喊叫。六点在这里脱光了衣服检查,不许夹带,不许……」

莫子木的脸色苍白地打断了他,道:「boss,我才十七岁,哪里来的妻子需要过夫妻日?」

他的话一说完,门被打开了,唐纳德非常有风度地站在门口,非常温和地道:「seven,是我!」

莫子木动作非常迅速地回身就跑,但是他没跑出多远,就被门口一个像巨塔一般的黑人保镖拦腰抱住。

「放开我!」莫子木挣扎道:「我要告你,我要告玛门监狱。」

鲍威尔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对唐纳德道:「您慢慢享用,就不打扰您了。」

唐纳德很优雅地做了一个走好的动作,莫子木就被黑人保镖抱进了房间,门在他的背後关上了。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床,看上去洁白柔软。

莫子木浑身都在颤抖,像恐惧得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瘫了一般挂在保镖的手里,唐纳德走到他的面前,轻轻抚摸著他的脸,道:「seven……我真想你。」然後低下头去轻吻莫子木光滑的脸颊。

莫子木突然就有了动作,他的脚一抬朝著唐纳德的裆部狠狠地踢去。但可惜他的动作还没有完全完成,他的手臂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痛,差点折断了一般的痛,令他这个动作不得不半途而废。

「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没把你当过家畜,你就是一头默不做声的小野兽。」唐纳德愉快地笑道。

他被按到了床上,唐纳德小心翼翼地取下他脸上的眼镜,无比爱怜似的看著莫子木的脸,然後拿出了一个针筒,道:「宝贝,这一针是要让你觉得放松跟愉快,我不会伤害你。」

莫子木喘著气大声道:「唐纳德,你难道还想强奸你的儿子吗?」

唐纳德依然很温柔地看著莫子木,道:「我从没想过让miss李给我生一个儿子,我对自己的儿子也从来没有兴趣。但是你不同,你是我唯一想要占有的人,是我的儿子那只是一个巧合……」

莫子木看著药水被缓缓推进自己的肌肤,他哽咽了一声道:「求你了,看在我母亲的份上……」

唐纳德伸出手慢慢地解开莫子木的衬衣,从那里可以看到他有一对很致锁骨,淡蜜色的皮肤上因为挣扎而微微沁出的汗珠,正顺著他修长,微微突起的喉结向下滑,一直滑到那个漂亮的涡旋里。

唐纳德那碧绿色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饥渴了起来,呼吸也随著紧迫了起来,他微微喘息地道:「我对miss.li最爱的地方,就是她生下了你。」

他低下头舔著乳珠,一圈圈地在米粒一般的突起上打著转,莫子木闭著眼睛,药性很快就散发开来,那种敏感部位的刺激让他禁不住颤抖,他死命地咬著自己的舌尖才能抑制住不呻吟。

血腥味溢满了整个口腔,唐纳德已经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他亲吻著莫子木平坦的腹部,一边用手往下扒他的裤子。黑人保镖仿佛到此时才确定莫子木已经不能造成什麽危害,放开了他。

他一放开莫子木,莫子木就一拳朝唐纳德的脸打去。他没有打到唐纳德,谁知唐纳德一巴掌抽在了莫子木的脸上,将他的嘴角抽出了鲜血,莫子木摔落在枕头上。

唐纳德开始脱衣服,他仍然温和地道:「seven,我让john压著你,不是因为我怕你反抗,而是我怕我一不小心伤著了你!」

他将自己的西服脱下,john接了过去,恭谨地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唐纳德将自己的衬衣西裤一件件脱下,非常整齐地放到一边,他尽管已经年过不惑,但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哪怕是脱光了衣服,身上的肌肉也显得非常得结实匀称,甚至比起一般的人来说,要来得更为结实。

他将衣服都脱光了,走过去骑在莫子木的身上。莫子木微微地苏醒过来,唐纳德皱著眉看著他的臀部道:「seven,你实在应该变强,知道麽,我们萨瑟兰家的人可以被人杀死,但是不可以被人羞辱。」他的手指掐著圣彼得,道:「虽然这确实很性感……太性感。」

莫子木冷笑了一声,道:「不能被人羞辱,那麽你骑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做什麽?」

唐纳德修长的眉毛微微一蹙,道:「你认为我是在羞辱你?」

「我认为你在羞辱自己。」

唐纳德笑了,他年轻的时候很英俊,身份尊贵,迷倒了不少人,莫子木的母亲便是其中一位,如今年纪上去了,岁月没有带走他的容色,倒是他那份属於中年人成熟的气质令他更是倍受欢迎。

事实上很多名媛以能得到他的欢心,以与他共度一晚为荣,很多人因为萨瑟兰的一晚而身价倍增。可是唐纳德从未想过他会在一场慈善宴会上遇到一个少年,他能让自己忘乎所以,除了占有想不起来别的念头。

少年只不过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运动服,他就站在大门外的一个角落里,背靠著巨大的门柱,一只脚还撑在上面。这并不是一件合适的衣服,更加不是一个合适的动作,但少年做起来却丝毫不令人觉得反感。

他留著黑色的短发,脖子修长,衣服显得略大,衣袖稍稍拉起,露出的手臂与手指都很细,所有的一切令他整个人看上去自由,洁净,而且很……性感。

洁净与性感,这本身就非常的矛盾,但综合起来却有魔鬼一般的诱惑力,会令人忘乎所以,只想征服与占有,急切地想要在那张白纸上涂抹自己的颜色。

事实上当seven转过脸来,他确实没有让唐纳德失望。seven的脸型有点类似欧洲人,不太大但轮廓分明,可又分明带了一点东方人的感觉,多了一点柔,一点淡,一点模糊。

这种混合的特质,配上seven看他的第一眼时那种微带的冷漠,唐纳德始终想不起来除了性感,还有什麽其他的词能形容他看见seven的第一眼。

seven对他的冷漠催化了这种欲望,因此唐纳德一直认为转让个把个小岛的开发权来交换seven不是什麽亏本的事情,虽然seven的真实身份让他吃惊,也有一些尴尬。

但如果人到了可以用物质任意实现自己心意的时候,便会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凌驾於任何道德标准之上,认为无所不能。

因此他想要得到seven,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放在唐纳德的眼里。

血缘也不能。

他将莫子木的两条腿分开到极处,露出他淡粉红的私处,他非常细致地替莫子木做准备处理工作。唐纳德一直都是个好情人,现在也不例外。

他的开始是温柔,但他进攻起来却是不留余地,深深地插入,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著将莫子木交将他钉在原地的柱子,令他无处可逃。

那种快感令莫子木痛不欲生,却又无法抵抗,药性令他的肌肤比平时敏感很多倍,每一下碰触都令他颤抖,欲火像把他完全吞没了一般,焚烧得连他的灵魂都化成灰烬。

不同於诺顿,唐纳德没有给莫子木留下半点理智的余地,他将这种快感如同烙印一样烫在他的每一寸肌肤触感里,让他永世难忘。

唐纳德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莫子木睁开了眼睛,他嘶哑地道:「求你了,别射在里面,求你了……」

唐纳德紧盯著他的眸子,欣赏著那种绿色,那种墨绿色,含著水迹的墨绿色,没有人看过了会忘记。他亲吻了一下莫子木柔软的耳垂,道:「记住了,我的东西。」他一说完,一股滚烫的热流就冲进了莫子木的体内。

莫子木浑身颤抖著,嘶声竭力地骂道:「你是个畜牲!你是个禽兽!」

唐纳德搂著莫子木,淡淡得道:「seven,因为你太弱,你让每一个想占有你的人都可以占有你,你有没有想明白,正是你让别人变成了禽兽。」

莫子木惨笑了一声,这就是所谓的贵族,强盗逻辑。

所谓的上层阶级,他们在掠夺了你的所有之後再告诉你,正是你让他们起了掠夺之心,你给了他们犯罪的机会,你引诱了他们犯罪,所以弱者才是罪恶的根源。

清晨,莫子木似乎才从地狱里面被放了出来,唐纳德穿好衣服,道:「seven,这篮子里面是我让人替你烤的小松饼,还有一点零食。」他说著笑了笑,道:「这麽大个男孩子,还喜欢吃零食,嗯?」

莫子木好像充耳不闻,只是眼望著天花板,唐纳德走了过去,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道:「下周见,seven。」

事实上,这个探视区就有浴室,条件似乎也更好,想必是鲍威尔不愿意让seven起疑心才故意让他在大仓那里洗完澡过来。

莫子木闭著眼睛在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任水将他的皮肤冲刷了一遍又一遍。

「快点!不要拖时间!」探视区负责检查的狱医叫道。

莫子木关掉了水龙头,像是很平静地赤身裸体走出来,狱医是一个挺年轻的狱警,他见了莫子木的脸似乎是一愣,然後笑道:「怪不得鲍威尔把你卖了这麽一个好价钱,你真漂亮,太漂亮!」

「谢谢!」莫子木淡淡地道,然後弯下腰让狱警检查他的後面。

年轻的狱警将手中的填写表格放到旁边的凳子上,拿起手电筒转到他的身後照射他的後庭,那里一片红肿,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但却又很小心,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狱警没有像平常那样,将食指伸进後庭,看看犯人有无夹带,而是道:「可以了!」然後他又轻叹了一句,道:「在玛门监狱,一是要狠,狠到除了自己的命,别人的都不是那麽回事;二是要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