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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虽然有小黄片理论指导在前,但毕竟从未耍过鞭子这等集荡.漾与杀伤于一身的玩意儿,阮昧知看着殷寻问结实的身躯光.裸的背脊,不知不觉已是汗湿薄衫。但他动作上却没有半点犹豫,如《s.m教程系列之鞭打技巧》教程上所教的那样握住鞭柄尾端,掌心向着殷寻问,食指第二关节扣住柄身,指向前方。

扬起右手,鞭子高举过头,他不能犹豫,拉长受刑前的准备时间只会加深奴隶的恐惧,虽然小寻这娃虽然就算被捅上一刀都不带皱眉的,但现在不一样,眼下的疼痛是罪责的证明而非战斗的功勋。

火咬鞭猝然腾起,跃至最高点后方才被刻意压制了速度的手拖拽着轻轻落下--

“啪!”

声音并不清脆,因为先落到身体上的是长长的鞭身而非鞭梢,暗藏火劲的鞭子瞬间在殷寻问身体上烙下血红的灼痕,从肩胛下方蜿蜒至腰眼侧边,嚣张地横亘了半个背身。在光洁的背上,那微微凸.起的红肿显得格外刺眼。

殷函子猛然捏紧了掌下的椅靠,阮昧知这是要干什么!如此行刑分明是将鞭与身的接触扩大到极致,让火劲的伤害更加彻底。这小子当初找上们来其实是为了报仇,而非报恩吧?!

凌焕的心情很复杂……他本以为阮昧知会手下留情,结果一鞭下来,这货不仅没留情,还下得狠手。凌焕满腔的挑唆之语被血淋淋的现实给生生堵了回去,看着围观众人那愕然又不忍的眼神,凌焕深觉,对自己狠不算什么,但大庭广众下对自家上峰下狠手那才是真的狠。

阮昧知了鞭子,暗叫糟糕,他一味按照教程上的来,却忘了手中捏着的是修真界法器而非情.趣.道.具。虽说轻打用鞭身,重击用鞭梢,辫梢是鞭打力道最大之处,带来的痛感最强,越是快速越是疼痛。但真正能带给殷寻问伤害的并非鞭子本身的力道,而是鞭上的火劲。他这样生搬硬套却是弄巧成拙,反不如用辫梢迅速在背上擦过,减少伤害时间和面积。

想想教程上教的那些诸如:“用鞭子垂下来轻轻地爱抚对方的后背以增加被凌.虐的性.渴求。”“用辫梢刷过整个生.殖.器区域或是睾.丸后部的性.敏.感区进行刺激。”阮昧知终于意识到,要真的一一照着来,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恐怕就要断送在自己手中了。咦?好像自己不知不觉中承认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而当事人殷寻问的感想其实并不像大家想得那么惨,说实话,他刚刚一直不在状态,尽回忆阮昧知以前讲的“关于鞭子的故事”去了。阮昧知一鞭子抽下来,他才慢慢反应过来,好像……有点小疼。继而他长舒一口气,满心释然,阮昧知没动手脚实在是太好了!跟被阮昧知于众目睽睽之下进行那啥调.教比起来,殷寻问宁可被打成残废,家里有个无节操受的小攻你伤不起。

阮昧知以手画出“8”字型,正手打出了第二鞭。虽然具体的动作经验已无法作为参考,但某些指导依旧是要遵从的,比如节奏。鞭打若是保持一定的节奏性,则可产生一定程度的催眠,若毫无节奏,则会引起恐惧。辫梢反卷而起,呼啸着甩下,在殷寻问另一半背脊上留下了巴掌长的红痕。

这次的疼痛短促,但比之之前又清晰了些。殷寻问喉结微微颤动了一下,咬紧了牙。在纯然的疼痛之后,鞭痕处泛起灼伤的感觉,让感觉变得迟钝。鞭刑并不算难熬,毕竟身为神兽宿主的他身体强度远非一般修士可比。真正难熬的是……别扭感。

原本很单纯的受刑在阮昧知之前那句话后陡然变了味道,心底被强行埋入了羞耻和兴奋的因子,不安分地跃动着,想要引发点什么别的东西,这让殷寻问有些难堪。在回想起阮昧知故事中诸如“在我的鞭打下颤抖吧小奴隶。”“主人,求求你,不要打那里……”之类乱七八糟的诡异对白后,他实在很难再一脸淡定地坦然接受阮昧知的抽打。一种攻受被逆了的不爽感在殷寻问心中挥之不去,殷寻问不由得开始恼恨阮昧知的邪恶引诱,搞得他受个鞭刑都各种纠结。

事实上,殷寻问是该感激阮昧知的,要是没有阮昧知之前那番话,这会儿他体会到的痛感绝对是眼下的数倍。人的感知会被强烈的刺激所局限,当意识到身体受伤的时候,会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于此,故而伤口处的痛感将会一再加强。减轻痛感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将注意力转移掉,而就眼下的状况来看,殷寻问就算想真正体会疼痛,那也得等他那浮想联翩的心安定下来再说了。

阮昧知没有停顿,反手打出第三鞭,斜斜向下,自左由右,在之前那横贯半个背面的鞭痕上交错出一个叉。不可重复击打一个地方,会引起不快,所以调.教者往往将背部分为四个区域,肋骨上半部左侧,肋骨上半部右侧,肋骨下半部左侧,肋骨下半部右侧。以背脊线为中心,正手反手交替,由上至下挥击,最终将大好背脊抽击出烟火盛放的图样。

抽击继续,在一下下的鞭打声中,阮昧知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成年版殷寻问的背部,淡棕色,浅麦色,亚麻色,肌肤在日光的覆盖下,彰显出不同的色泽,深浅不一,浑然天成地晕染出背脊的曲线。殷寻问的背相较于少年时,已是宽厚了很多,流畅的线条在腰际陡然起,几乎有了几分料峭的味道。微微凹陷的腰线绷得很紧,有些窄狭,如拉到极致的弦,充满了力量感。

线条延伸至髋部又缓缓滑开,被重重衣料包裹,与上方的光.裸形成强烈的对比,加上那重重叠叠的鞭痕,渲染出一股淡淡的色气。红殷殷的鞭痕交错在壮的背上,汗水在高热下粒粒渗出,水色淋漓。黄和暴总是很难彻底分开,强者若任人宰割,那顽强下的脆弱无助足以令人疯狂。更何况是如此完美的一具躯体,结实,修长,伤痕错落,汗珠点点,令人屏息。

围观的女修士们早已看得错不开眼,她们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何以会如此急促,不明白自己的呼吸何以会如此灼热,不明白自己的喉咙何以会如此干渴。她们只是一味将视线胶着在殷寻问的身体之上,不肯稍移半刻。

阮昧知忽而有些愤怒,这样的景色明明只该便宜他的眼睛,周围那些家伙都该立马自插双眼谢罪才对。他第一次明白,原来传说中的吃醋是这种滋味,交杂着独占欲的愤怒与被冒犯的嫉恨,如此恼火。

阮昧知忽而停了手,就在抽了这地二十五鞭后。并不单是为了突如其来的吃醋,也是因为教程上说,偶然的停顿有利于提高奴隶的承受力,接受接下来更强烈的鞭打。当然,在停顿期间,需要加上主人的……爱抚。

阮昧知走上前,白皙干燥的手按上被鞭打得滑腻通红的肩头。掌心的触感灼热又坚硬,阮昧知不有些心疼,身体紧绷至此,原因无非是太痛,于是只好绞紧了每一寸肌肉,以抵御这残忍的伤害。

其实殷寻问身体这么僵硬纯粹是被阮昧知忽然的中断行为给吓的,他郁闷地扭过身,看向阮昧知:兄弟,你又想玩什么幺蛾子?咱老老实实地把刑给执行完成吗,您别再来挑战我的道德沦丧度了成吗!

阮昧知的手指绕过殷寻问的臂膀,顺着脊柱一路下滑。在那一片火辣辣的感官中,阮昧知那轻柔的动作被感知得格外清楚。一种细微的痒意从脊柱那一线蔓延开来,带着刺刺的酥麻,扩散到四肢百骸,让人身体在颤栗中发软。在被残酷的虐待后,小小的温柔会显得格外明显,这无关对象,不过是身体的本能,逃避痛苦追求欢愉的堕落本能。

摸什么摸!殷寻问嘴里堵着腰带对阮昧知怒目而视,带着点自家小受终于走上变态不归路的痛心疾首。青天白日的,你小子敢有点下限不?

阮昧知却是干脆地无视掉了殷寻问的杀人眼神,喊着“少主您还受得住吗?”凑上前去,不着痕迹地将腿挤进了殷寻问的腿间,碰了碰私密之处,然后又迅速地了回来。

‘哎,居然没起反应,难怪痛成这样。’阮昧知一面为殷寻问不是个受虐狂感到庆幸,一面又心疼于殷寻问无法靠性来摆脱痛苦的纠缠。

虽然教程上有教主人可以用手刺激奴隶的关键部位以激发兴致,但在公共场合下,阮昧知到底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摸一下背脊还可以说是确认下伤害程度,要再往下摸,那可就不好解释了。

于是阮昧知换了个比较隐蔽的办法,他挨近殷寻问的耳侧,用轻浅的呼吸将暧昧的话语送进殷寻问的耳洞。

“事后我让你执鞭抽回来怎么样?”

“想象吧……你用鞭身捆起我的手脚任你施为。”

“想象吧……你用鞭柄捅.入我的后面,慢慢抽.送。”

“想象吧……你用鞭稍轻轻扫过我的两点,诱我啜泣。”

“想象吧……你用鞭子勒住我的性.器,逼我跪着用嘴伺候你。”

作为一个饱学岛国教育片的汉子,阮昧知表示这种台词信手拈来。作为一个被素女楼心培养了八年的伪妹子,阮昧知表示用语言诱惑小菜一碟。作为一个爱护自家伴侣的好男人,阮昧知表示适时的口头牺牲一下理所当然。

只可怜殷寻问刚刚从联想的沼泽中拔出腿来,又被阮昧知一脚踹了回去,这回更惨,整个人都陷进去了。眼前瞬间浮现出阮昧知那雪白柔软身体,那样的身体若在白日下吊起定会显出羊脂一般的通透质感,一鞭下去,血色会瞬间显现出来,妖冶绽放。汗水会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下滑,在日光下泛起瑰丽的流光,配上纵横交错的浅浅红痕,那会是什么样的景象……不好,鼻血要出来了!

阮昧知看殷寻问那瞬间涨红了脸的羞涩模样,满意一笑。中场休息时间结束,鞭打课继续。

接下来的鞭刑时间里,殷寻问已经彻底无视掉肉.体的疼痛了,灵魂俨然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饱含着不道德的渴求与憧憬,将神智搅成一锅沸腾的浆糊。就像为了守护之人能撑着残躯一再爬起战斗的英雄一般,强烈到狂热的信念会麻痹人的感官,赐予人非同寻常的力量。眼下的殷寻问就处于这种状态,虽然他所求的,咳咳,说不出口了一点。

脑中一再描绘着阮昧知失控啜泣的可怜模样,在心疼之下翻涌的是无法否认的亢奋之感。啪啪的鞭打声被理所当然地带入到了画面中,不过受刑者变成了阮昧知,纤细的身体在鞭影下扭动挣扎,看向自己的双眼湿润迷蒙满含乞求……

于想象中伸出手,摩挲着瑟瑟发抖的躯体,似乎能清晰感受到掌下皮肤的温热黏腻,顺着脸颊的曲线缓缓向下,揉弄脆弱的喉结,刮挠凸.起的锁骨,揪扯致的两点,搓弄紧致的腰身,滑入滚圆的腿间,让手指陷入柔软的肌体,蛮横地将紧闭的双腿强行掰开,然后握紧鞭柄,狠狠地……

殷寻问不是一个s,但在阮昧知的诱导下,在身体逃避痛苦追逐欢愉的本能下,脑中的联想有如被打开了的魔盒,疯狂抛洒着邪恶与污秽,再关不住。好在身体还有隐隐的疼痛压制一二,不然真起了反应,那丢脸可就丢大发了。

阮昧知不知道殷寻问痛是不痛,他只知道他很心痛。在五十鞭之后,殷寻问的后背终于破了皮,渗出一颗颗血珠来。而这就像是一个讯号,皮肤开始一处又一处地破开,每一次挥击都会带起飞溅的鲜血。系在殷寻问腰间的白衣逐渐染红,阮昧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愿这痛苦能尽快远离殷寻问,虽然……实际上然殷寻问一点也不觉得痛苦,他满怀着对未来的希望,正yy得兴高采烈呢。

围观群众看着自家少主鲜血淋漓的后背,再看看自家少主面上那有如醉卧家中般的从容神情,不由得升起由衷的敬意。想想之前那些被打得哭爹喊娘的倒霉蛋,跟眼下少主这万般苦楚只等闲的模样一比,根本就弱爆了!

一百鞭终于结束

“完了。”阮昧知长舒一口气,气喘吁吁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