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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渣受系统

对他客气什么,宇治一月会意地更加卖力地服侍他,从不可描述尖尖的顶端开始,顺着粗长的茎干,直舔到本来毛茸茸现在已经光滑无比的根部(昏迷期间被宇治一月清理的),双手也不忘徐疾有致地爱抚着底下的两个饱满小球。林尧耳中满满的都是他压抑着的喘息,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性感的双唇亦已经再也无力合上,就算紧紧地咬着漂亮的牙齿,还是关不住那失控却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不、不要……嗯~啊!”敏、感处被如此热情地舔弄着,让光源重二所有的冷静都消失了,不光是因为不可描述被含住,而且他的不可描述之地也被什么给插了进去,那是什么?林尧倒是很淡定,那是一些铅笔粗细的假不可描述,紧窄的穴口马上又被另一根假不可描述给侵入了,光源重二心里着急,但有心无力,被反捆在身后的双手无力地张张合合,根本无法挣脱。“乖一点,很快就会好了。”林尧很不走心地安慰着,目光却有些冷漠,伸手从箱子里拿出第五支抵在被撑开的穴口,强硬地挤了进去,把那个被扒开的洞填了个满实。汗,从紧皱着的额角一直顺着苍白得不能更苍白的脸颊一直流至尖削的下巴,光源重二无力地喘息,但是林尧却坚持挑战他的极限,第六支突然地狠狠捅进了他的不可描述之地,与其他几支一起挤压。“啊啊啊!”一声惨叫过后,他只能紧紧地咬着下唇,被侵入的剧痛之下,却不能有丝毫挣扎,无脱逃脱的痛楚锥心般袭来,若不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他怕自己会就这样失控地咬上了自己的舌头。林尧拿起一块毛巾,轻轻地为他抹去因阵阵剧痛而渗出的汗珠,在他耳边低声地安抚着他,甚至可以说是好心的,轻轻地为他按摩着因疼痛而僵硬的肌肉,紧紧地崩得像石头一样硬的肌肉。这个时候宇治一月已经完成了他前期安抚工作,拿来了口塞和低温蜡烛递给林尧,他则打开带弱电的跳蛋,从红肿的乳、头开始舞蹈,但是并没有多久的停留,一直处处刺激着他身体各个敏感至极的地方,直到他结实的小腹,然后就到达了光源重二那被紧箍着的不可描述,缓缓的电流带来的是一阵又一阵酥麻地感觉,那种小小的刺激不至叫人灭顶,反而使人的性欲愈益高涨,层层的快感汹涌而来,积聚而来的却使人快要发狂。“唔唔!”就在这个时候,林尧的微笑着握住点燃的低温蜡烛,看着蜡油不断滴到他的身体之上,他的身体也愈益兴奋了起来,光源重二含着口塞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可是从他大汗淋漓的脸上,看得出是正在忍受着极度的疼痛,他的手和脚都在不住的痉挛着,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脚和脚趾亦蜷缩着,全身都泛起一阵不停歇的微震。林尧的眼睛闪了闪,有些微微的心疼,吹灭了低温蜡烛静静地看着光源重二带泪的脸,等着光源重二的不可描述之地适应了以后才拨出那六支假不可描述中的三支,打开了震动,然后从背后扶起光源重二,一鼓作气冲了进去。“唔!”光源重二的神情有些崩溃,满脸都是泪,口中的口水也止不住地流下来,目光有些涣散迷离。林尧很好地配合着震动的假不可描述,与他抽插的节奏正好相反,于是光源重二直接感受到了他的不可描述之地被一刻不停地捣弄,并且穴壁被以不同的节奏一边向里一边向外拉扯着,里面感觉就要这么被操成一团浆糊,疼痛、酸麻,还有些许的快感一起被灌了进去。一边是光滑的假不可描述,一边是炙热软嫩的肠肉黏膜,把林尧也弄得舒爽不已,看着光源重二被反绑在身后的手指爽得蜷缩起来,床上的脚趾也是蜷缩着打颤,干脆一口咬住他脖颈后的软肉,抱着他更加用力地插、进去。林尧每一次撞击都能感觉到光源重二不可描述之地的肉褶反复蠕动着挽留自己,紧缩起来,又被强硬地撞开,他没有照顾到的时间和空隙都被假不可描述填补了,把光源重二干到双眼失神,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何时光源重二不可描述之地的假不可描述已经取出,取而代之的却是宇治一月的不可描述和林尧一起在他的不可描述之地碰撞,两根不可描述交替刺入使得光源重二的不可描述之地深处始终被填得满满,敏、感的软肉被有力地撞击着,光源重二的不可描述不但没有痛得缩了回去,而是愈胀愈大,甚至连一根根青筋都因暴胀而暴露了出来就知道了。光源重二已经彻底习惯了被捣弄,现在被这种毫无章法的粗暴插法折腾着也不觉得疼了,反而生出一丝从内而外发麻的快感,被两人抱着成为夹心随着两人一起律动,也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那个环都卸下来了。光源重二微微仰着头,让林尧可以更随意地舔弄他的脖子以及轮廓分明的锁骨,尤其是他只要稍微用牙齿轻咬,光源重二就会忍不住颤抖着吞咽,喉结便会上下挪动一下,配着后仰着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色、情得要命。突然光源重二全身的肌肉猛得一颤,然后又立刻松懈下去,前头的阴茎一股股地射了出来,因为姿势缘故全部喷射在宇治一月的小腹上,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凹处流到床单上,随后的林尧和宇治一月也先后喷发出来,一股股热流打在光源重二不可描述之地的最深处,让他浑身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宇治一月已经停止了抽插,喘着粗气抽了出来,光源重二的后穴被操得暂时有点合不起来,缓缓地缩着,他下床离开穿上衣服出去准备东西清理。林尧抱着光源重二的腰肢感受着余韵,即将到来的离开他竟是有些不舍,没有了宇治一月,光源重二不可描述之地顿时有了很大一条缝隙,他还插在里面液就止不住地往外流出来。林尧也抽出来,一松手,没有了支撑的光源重二就彻底全身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后头的穴口今晚是肯定合不上了,液直接流在床单上。林尧抱起来看了一眼,倒没昏过去,但一个劲儿地喘着粗气,面色潮红,从脸红到脖子,闭上眼睛在林尧的怀中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无助地哭泣着。林尧把缚了他一整晚的红丝带都拆了下来,把他整个拥在怀里,唇贴在他的发上,双手为他被缚得伤痕累累的双手轻轻地按抚着,减轻他的痛楚,随着离别时间的到来,他也不再吝啬这一点温柔。“我该走了,再见也不需要说了。”林尧闭上眼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角,再次睁开,眼睛里再没有一点不舍的留恋,他就这样留下脆弱无助的光源重二,消失在空荡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