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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清心诀

几支歌!竟被下如此歹毒的□□!”胤祥气愤的一拳捶上墙壁,同喜吓得伏在地上哆嗦,胤挥手叫来侍卫,让他们把同喜押回去严加看守。

“走吧,咱们先去大哥那儿,他那里应该有解药。”拉着惊奇疑惑交织的胤祥,两人匆匆上马朝直郡王府奔去。

灌下粘腻的灰白面酱,在身体几个大穴扎上银针,半柱香后,廖春儿死灰的皮肤开始泛红,随着血红的汗水排出,整个身体透出难闻的腥臭,夏荷春桃蒙着鼻子按太医所说,等汗水颜色变浅,逐一小心的取下身上的银针,把廖春儿放到微烫的水中———

如此这般两个时辰后,太医复诊,终于呼了口长气,道,“姑娘的毒去了大半,命算是捡回来了。”

又折腾了三天,太医说廖春儿的毒基本上解得差不多了,只待她醒来,喝几贴药,才能完全清除体内余毒。又是三天,廖春儿终于睁开眼,虽然人还不清醒,至少让众人安心不少。

五月初四,康熙五十大寿。

整个紫禁城都热闹非凡,各国使臣和各地官员都赶来朝贺,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

这次人手再怎么不够,内务府也没到绛雪轩抓人帮忙,小柱子蹲在门口,艳羡的望着乾清宫的方向。

春桃端着盆从廊前经过,看他还蹲在那边,没好气的骂道,“小柱子!你皮又痒了是不是!姑娘还病着呢,你竟想着玩!”

小柱子讪讪的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走上来,甩了记白眼给她,“嚷嚷什么!我不就看看嘛,用得着拿这个吓我吗。”

“哎呀!我可是为你好!你倒还埋怨起我了!”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都别说了,万一让哪个爷听到,你们两个都得吃板子!”夏荷接过水盆,教训几句,转身进去里屋。

小律子见夏荷进来,起身想从床榻边离开,手却被廖春儿紧紧抓住,尴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夏荷回他一个无奈的眼神,拧了把湿毛巾,轻轻的擦去廖春儿脸上的汗水。

廖春儿睡得极不安稳,难得醒了,神智又很不清醒,每日的药基本上是强灌下去,可她这么昏睡,又有多少进得了口?一天夏荷喂她喝药弄得手忙脚乱,于是叫小律子来帮忙,不曾想,小律子一靠近,廖春儿就抓着她不放,药石经他的手,很快就被廖春儿喝下,按下惊讶,夏荷索性把喂药一事全全交由小律子负责。

药石一正常,廖春儿的病情也渐天好起来,夏荷紧拧的神经也逐渐放松。

几声巨响,漆黑的夜空中绽放出朵朵绚烂的礼花,宫人们雀跃的欢呼远远传来,小柱子和春桃指着礼花欢喜的叽叽喳喳个不停,夏荷也放下手中的活,走去外面的廊桥坐下欣赏这美丽的夜景。

窗棱把礼花切割,残破的美丽映入小律子眼底。

惆怅的叹一口气,低下头凝视廖春儿,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敢这么瞧她。反手握住廖春儿的手,青白的指尖碰触那柔弱无骨的白晰,冰凉的感觉让他一震,慌乱羞怯猛的揪住他,急急的松手,可手仍被廖春儿牢牢抓住,猛的发现,除了自己乍变的心绪外,一切如常。

此时屋外突然响起小柱子的高呼,“十六爷来了!”

手心突然生出汗来,要是被胤禄看到这番景象,只怕会有事端,小律子忙用手掰,夏荷也进来帮忙,可怎么使力都没法让廖春儿松手,胤禄的脚步渐渐清晰,焦急的夏荷不由低呼,“姑娘!再不放手!就得出事了!”

话音刚落,廖春儿便松了手,没时间惊疑,帘子一掀,胤禄进屋了。

胤禄摸摸廖春儿的额头,然后执起她的手,眉头一皱,“怎么搞的!手心全是汗!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夏荷身子一颤,忙道,“回十六爷的话,奴婢刚刚给姑娘擦手来着,许是毛巾没拧干罢,爷不信,可看下另一只手。”

胤禄执起另一只,果然没见有汗,才放下心来,“毛巾在哪儿!给爷拿来。”

夏荷忙拧了毛巾递上去,退回时瞄了眼小律子,心里埋怨道,这家伙也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