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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反派渣爹

可是以这种方式被迫在书院里种草,这也太憋屈了。

他来府学是学习科举之道的,不是来当个抄书学生的,若不是因为他有神力这个外挂,并不妨碍他学习,他估计明天就得主动退学,毕竟人生没几个十年,而且这个十年还是他学习以及科举的黄金时期,他怎么可能甘心白白浪光阴。

算了,你不让我学,我就偷着学,正好也可以借着抄书的机会,给自己多攒攒知识,省的肚子里学问匮乏,到哪都心虚的慌。

中午,陶真来寻苏锦楼,他满脸愁容,比之苏锦楼这个当事人还要委屈,“苏兄,我刚刚找夫子理论,夫子却将我训了一顿,明明是夫子在故意刁难你,如今连真话都不允人说了,这也太不讲理了,不如我们去找府学的高层评评理吧。”

苏锦楼哀叹一声,傻孩子,人家夫子既然敢明目张胆的把他赶出学堂,就不会担心他会找高层去评理,不过陶真的这份心他还是心领了,刚才他之所以果断接受夫子的惩罚,一部分原因是他看出来夫子铁了心的为难人,另一部分是他看见陶真似要为他辩解,他怕陶真因着他的原因一起被赶出学堂,那就真是他的罪过了。

陶真可没有偷师外挂,若是惹怒了夫子,被夫子扣下一顶大不敬的帽子赶出学堂,那他就白这么长时间的辛苦考秀才了,于他的科举一途也是一大阻碍,苏锦楼可不愿他人被自己牵连,更何况他是真心将陶真视为至交好友,就更不愿意看陶真遭受夫子的训斥了。

“不用了,贤弟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贤弟以后不要再惹夫子生气了,不然若是因为我的原因,让贤弟受到牵连,我是万死也难辞其咎的。”

陶真却是坚持要为苏锦楼讨一个公道,“不行,不能让苏兄蒙受不白之冤,我就不信这天底下就没有说理的地方,若是我真因此事被夫子训斥或是被赶出学院,这也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与苏兄无关,我绝对不会怪你。”

苏锦楼心下感动,陶真此人风光霁月,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他的这一番肺腑之言触动苏锦楼内心最深处的那根弦。

“贤弟可有想过,我们拿什么理由为我正名?夫子因我迟迟未到书院报道这才罚我抄书,这是事实,我不可抵赖。”

陶真反驳,“可这是有原因的……”

苏锦楼轻蔑的笑了一下,“别人可不会管我是否有苦衷,我迟迟未来报道这是既定的事实,再说夫子也说了,待我抄完书便可回学堂上课,并不是就此将我赶出学堂。”只不过抄那么多的书,不知何年马月才能抄完,几乎相当于变相的将他赶出学堂了。

见陶真还要说话,苏锦楼又道,“夫子不让我去学堂,不是还有贤弟你嘛,只要你认真听课,弄懂夫子所教导的知识,我有什么不明白的尽可询问贤弟,难不成贤弟还会与我藏私?”

“怎么可能?”陶真严肃着一张脸,满眼坚定,“苏兄若有不解之处都可找我相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不就得了,”苏锦楼循循善诱,趁热打铁,“若是贤弟你因我之事被夫子一怒之下赶出学堂,岂不是也无法学到夫子所教导的知识,那我有不解之处该向谁询问?”

听到苏锦楼的劝解,陶真觉得甚是有理,就算夫子不愿让苏兄去学堂听课,大不了他就自己回来把夫子所说的知识复述给苏兄听,若有疑问之处,正好可以相互讨论。

想到这里,陶真也不再坚持己见了,“那此事就这么算了?”

苏锦楼两手一摊,自嘲的笑笑,“不算了能咋办,以后还要多多仰仗贤弟你啦。”

陶真拱手行礼,郑重其事的说道,“定不会辜负苏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