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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啊啊,真的站到那边去了呢。”卡卡西一面目视前方,一面状似无意地感慨道。

“什么,”达兹纳一时没能理解过来,他和同样未能做出反应的小樱、佐助一同顺着卡卡西的视线看去。

被风吹散了的雾的前方,是再不斩和那日救走他的戴面具的少年。

一目了然卡卡西所指何物。

“啊,”小樱立即像发现新大6一样,毫无形象地瞪着白大叫起来。

“果然。”在见到那两人站在一起的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佐助就觉得有一股无名火冒了上来,他轻轻皱起眉头盯住白。这家伙……

“说是雾隐的追杀部队,看来完全是骗人的。”达兹纳用气愤的语气照本宣科地说出早已对好的台词。

昨晚在跟他们说明情况的同时,卡卡西怕东窗事发,特意准备了一些特殊情况的应对台词。万一不小心在跟再不斩面对面的时候说出那个戴面具的少年曾跟天夜有过交集……结果可想而知。

初闻白的「背叛」,达兹纳和小樱虽然有所惊讶和气愤,可眼下的局势,已十分清楚的让他们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又应该做些什么,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倒是消失了一天一夜的佐助……说什么「果然」,果然天夜应该关照过什么吧。

真是一如既往谨慎性强的大少爷。

他比谁都清楚,那名少年并非真正背叛,他的角色从来都是一个间谍,现在也依然是。

为了不让这个角色暴露,那名少年必须以现在这个身份继续演下去,甚至……更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天夜所策划的一切。

卡卡西的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他不确定天夜是不是在这里,又打着什么主意,只是这一切如果跟他的想像吻合,那个人……至今为止到底对佐助抱有什么样的心情?

现在解开这道谜题的关键,毫无疑问,就在那名少年的身上。

“嗯,怎么看都是再不斩的同伙吧,还站在一起。”卡卡西一面转动脑子,一面应对达兹纳的话。

“那家伙还有脸堂堂正正地站出来。”对白的「背叛」毫不知情的小樱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指责道。

“我最讨厌那种装神弄鬼的家伙。”卡卡西自打嘴巴不牙疼。

“比卡卡西老师强多了哦。”这可不是什么台词,而是小樱真的这么认为。整天戴着面罩装神弄鬼,卡卡西难道就不能更认真更坦率一点面对他们吗?

“是吗……”卡卡西插着双手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我来对付那家伙,”完全不把他们的话听在耳里的佐助自顾自地做了决定,不管怎么说,他很确定自己不喜欢对面那家伙,“竟敢演这种差劲的把戏,我最讨厌这种难过装神弄鬼的家伙。”

“佐助,好帅啊~”一改之前的指责表情,小樱立即满脸笑容地称赞起佐助。

反观之前漫不经心的卡卡西,他正吊着一双死鱼眼盯住佐助的背影要问为什么……

“小樱这家伙,刚才怎么说我来着……”卡卡西小声嘀咕道,他默默的在心里把两者等量代换一下,代出的结果让他的心情极度郁闷。

这意思不就是说他的战友讨厌他么?

喂他辛苦建立起来的好印象好形象呢?!

不要告诉他都做白工打水漂了!他会哭的……

“那个少年可不简单啊,就算水分`身大约只有本体十分之一的实力,但是能这么轻易解决……”

就在此时,彼方白的声音响了起来,尽管看似是在提醒再不斩,但实际只有他知道,唯有这样再不斩先生才不会把佐助放在眼里,因为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商量过谁对付谁这种问题。

果然再不斩马上就说了

“不过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去吧。”

“是。”

把佐助交给他来对付再好不过了,眼前铁板钉钉一样的事实令白安下心来。

事不宜迟,白的脚下立即卷起一阵旋风,在佐助略显惊讶的眼神中,旋风裹住白的身体向佐助席卷而去,不过佐助马上就挑起唇角,做出迎击的架势。在他看来,白的速度跟某人比起来压根不值得一看,比那家伙差了千倍……不,根本就是万倍。

就凭这种速度……

“哼……”

“锵。”武器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苦无抵挡住袭来的千本,兵戎交接,虽然是两个人的战斗,却是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因为他们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自做忍者最初的开始就了解的事实战斗一旦打响,若非你死,即是我亡。

过去的五年间,他把这条准则完全抛诸脑后,是那家伙让他再度想起。

央不是说过吗?

战斗就是这么一回事,而忍者唯一能够抉择的,往往只有杀人与被杀。

那家伙是这么说过吧。

如果硬要他选择,那他绝不做后者!

“小樱,保护好达兹纳先生,不要远离我,那家伙就交给佐助吧。”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卡卡西就眼前的局势迅速发布了指令,另一方面卡卡西不禁皱起了眉头。

天夜想要的就是眼下这种局势吗?他究竟想从这场战斗中得到什么……

卡卡西的视线从佐助移向那名甘愿为天夜做卧底多年的少年,不管怎么说,他得承认某位少爷招蜂引蝶简称拐人的本事实属一流。

嘛……毕竟是娇艳的花朵嘛。

“这把苦无”

白惊讶的发现,对方用来抵住自己攻击的武器并不是一般的苦无,而是

“你认识么?不对,你应该很熟悉吧。”佐助一面加大手上的力气企图压制对方,一面又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和完全肯定的语气说道:“因为这是被你背叛的家伙一直所用之物。”

白并没有如佐助意想中的产生动摇,他反倒在意起另一方面的事。

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这名少年……在为少爷抱不平?

……为什么?

白无法理解,他无法理解佐助为一个认识不深的人抱不平的理由表面上看是如此。

“你想说什么?”白轻拢眉头。

“特立独行虽然很符合那家伙的作风,不过你知道这把苦无还有一个特点非他不可的特点。”

就是这把苦无能在央,也只有在央身上才能发挥最大价值,不如说这把苦无是为那人的忍术量身定做,甚至是那家伙的特定标志。

这点白自然清楚,可是有一点是佐助并不知情的。

从刚才和昨天前往瀑布时央带他所用的忍术来看,都是空间间的转移无疑,那么央去砂隐村只花两天就说的通了。

可是……

佐助清楚得记得,昨日央确实亲口说了这把苦无只是他的移动工具这句话,那么今天早上的事就说不通了。

如果真照那家伙所说这种苦无是他的移动工具的话,那么央又是怎样用了同样的忍术带他到这个没有任何一只三叉戟样式的苦无的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