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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不是一篇肉,我是一百篇肉

不过,这摸样还真是可爱的紧。

楚门清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提醒着自己千万要克制,上前去抱起了地上瘫坐着的人。殷宣见他走近,一张脸扳的比以往还要厉害,以为是自己惹恼了他,吓得缩起肩膀不敢吭声,想了好久,说:“门清不要生气,师傅错了。”

楚门清险些笑出声来,却绷着脸凶道:“错哪里了,说。”

殷宣此时哪还有什么师傅样子,脑袋昏沉也想不清楚眼前有些暴戾的少年与以往的沉静有哪些不同,抽抽搭搭的说:“师傅不晓得,总之就是错了,门清不要生气。”

看少年脸有点抽搐,犹豫了一下,虽然害怕,还是毅然决然抱住亲了一大口。

这呆师傅!

楚门清抱着人的手一抖,那人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要被摔下去,急忙将他脖子搂的死紧,带着酒气和药香的温热身子贴上来,柔软头发蹭着自己的脖颈,还像小动物一般微微颤抖,楚门清本就喝了些酒,如此一来之前想了再多克制的鬼话全部作废,几步跨进自己屋里将人扔在床榻上。

楚门清的屋子是依着他的性子选在了僻静的位置,平日里也很少人来,少了些人气难有些阴森森的,殷宣更是害怕,蜷作一团睁大眼睛淌着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门清,门清,师傅……师傅错了。”

“连错在哪里都不晓得,也算知错了吗”楚门清跪到床上将那一团揽到跟前,叹息一般说道,“这可不怪我,我可是忍了许多年。”

殷宣惊疑地看着他,见他来解自己衣服也不知该如何动作,待到衣襟大敞之后便被抱住亲吻了起来,酒气之中传来对方年轻干净的气息,殷宣迷迷糊糊的觉得舒服,便张了嘴顺从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殊不知只是将已近边缘的楚门清撩拨得更盛。楚门清吻了一会,将人越抱越紧仍不满足,嫌还有一层布料隔挡着,便松了手开始解自己衣服。

殷宣失了支撑栽倒在床上,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跪在自己身上动手除去身上的衣服,漂亮的肌肉逐渐显露出来,衬着几近妖孽的笑,让他既是害怕,又有些说不清的渴求,竟被迷了神智伸手去摸。

“!”

楚门清见身下的人深陷在被子里,头发散落在枕边和肩头,还一脸欲求不满的笑容勾引着自己(大雾!大雾啊清儿!),当下将甚么顾虑通通甩到脑后,俯下身子半是亲吻半是啃咬的袭击着那人,从额头耳后唇舌一路向下。殷宣遭压迫的喘不上来气,又泛了泪花,想要将身上少年推开来也不成,躲开来也不成,反而是楚门清嫌他乱动碍事,扯了边上绑帘子的带子将他双手束在了床头。

“门清……”殷宣此时是真真哭了起来,含混道:“师傅……师傅错了……师傅错了”

楚门清早已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那满是泪光的脸严重刺激着久未膨胀施虐心。是啊,他咧嘴笑起来,我怎么会忘记,自己最喜欢的,阴暗的、残暴的、对绝对控制的渴望。我可是杀父弑兄还想要篡位的,连野兽都不如的男人啊。

扯开身下人所有遮蔽的东西,楚门清一手压着殷宣的腰,一边舔咬着他胸前的肉粒,一边套弄着他的下身,有些粗糙的手指灵巧的玩弄刺激着他柔软脆弱的器官,殷宣开始还断断续续说着“门清我错了”,后来只得发出单音节的无意义叫喊。他越是这般,楚门清越是享受那种只手操控他所有意识的感觉,不知满足的,想要看更多,更多表情

“啊啊啊啊啊……!”

因为沙哑而不大响亮的尖叫声唤回了楚门清的意识,看着一手白色的浊液和殷宣几近脱力的抽搐,楚门清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趁着高潮后的失神将手指探入他紧闭的后穴,有些急躁的扩张了起来,殷宣又发出了“唔唔”的哽咽声,似乎在叫着他的名字,又好像什么也没说出来,楚门清一边软软亲着他,一边将自己胀大的男根往那个火热湿润的小洞里捅。

才进去了一小半,殷宣就使劲挣扎了起来,大声哭叫着“门清不要,门清好痛,门清我错了”什么的,楚门清看着心疼,却也没有退路了,抚上他下身哄骗到:“师傅乖,马上就好了,不疼的”,然后一寸一寸坚定地推了进去。

肖想了许多年的身子现如今就在他下面,摊开来任他为所欲为,一向清心寡欲的脸上也挂满了淫乱的羞耻的泪水,自己硬到不行的肉棒插在对方销魂的小穴里面,楚门清光是想到就兴奋的发抖,更是控制不住,疯狂的抽动起来,也不管殷宣哭的可怜,一直叫喊着:“门清,好痛,门清,门清”,只觉得那人每叫自己名字一声,下身就硬一分,欲火就长一寸,更想把他操干到除了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想不起的地步。

操弄了一会,殷宣的叫喊声小了下去,也听不清在喊些什么了,楚门清做到兴起,伸手拆了绑在床头的带子,将他整个人反转过去,从背后发狠顶弄着,过了好一会殷宣才意识到自己双手已经自由了,挣扎着想要逃走,却撑空了手险些跌下床去,楚门清一把握住他的腰将人捞了回来,稍稍缓了缓,刚才那一下殷宣后穴猛地一缩可是害他差点射了。他坏心起来,将肉棒慢慢退出又慢慢插入,饶有兴趣地看着青筋突起的□□带出一些嫩肉和淫水,反复了几次便见身下的人忍耐不住的颤抖着,耳边传来微弱的求饶声:“门清……求你了……求你了……”

楚门清笑了笑,说“饶了你么?好啊,师傅能就着这个状态走到桌子哪里,门清就饶了你”

殷宣听了,连桌子在哪都没看,又呜呜哭出声,楚门清却是往前顶着,让他快些爬下床。殷宣意识已然涣散,双手颤巍巍撑着,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挪,后穴插着一大根不断进出的肉棒,楚门清的手还在他的臀肉和前端不住的揉搓,殷宣跪在地上,膝盖都蹭红了也没前进几分,楚门清叹了口气,将肉棒猛地抽出,翻过殷宣一把抱到桌子上从正面狠狠操了进去,还恶狠狠地说:

“这次可不算!不过今天暂且饶了师傅。”

殷宣那还听得他说什么,双手死死扒着楚门清的肩,喉咙也快失声,被操的浑身无力大张着腿,只盼他能快些结束。楚门清又顶弄了好一会,动作也愈发狂乱了起来,然后低吼一声,全部射进了殷宣体内。

殷宣那还听得他说什么,双手死死扒着楚门清的肩,喉咙也快失声,被操的浑身无力大张着腿,只盼他能快些结束。楚门清又顶弄了好一会,动作也愈发狂乱了起来,然后低吼一声,全部射进了殷宣体内。

发泄过后,楚门清手撑着桌子平复着呼吸,而殷宣更是整个人都神志不清的瘫软在桌子上。缓了一会,楚门清才清醒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事,连忙将殷宣抱到床上盖上被褥然后去准备沐浴的热水。妥当之后,回来想将人抱去加了药草的裕桶,却见殷宣把自己卷进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楚门清又是尴尬又是愧疚,张嘴想劝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缓慢又坚定地将被子一点点扒开,将里面的人拽出来,小心翼翼环抱了,说:

“师傅愿意怎么责罚我这混蛋都好,只是要清洗了身子先。”

殷宣低着头扭向一边,从耳根到脖子红的滴血,身上满是青紫的欢爱痕迹。楚门清看了更觉得悔恨,松开殷宣跪在床头,只说三个字:

“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殷宣也听不见后续,悄悄转过头来看,楚门清仍是跪着,嘴唇抿的死紧,眼里有什么暗色的浮云翻滚

殷宣看了,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说:“怎么又是这摸样,”然后伸手摸摸楚门清扬起来的,满是惊讶的脸,“像这般生动些不好么”

楚门清向前凑了凑:“师傅你……”

殷宣脸又是一红,移开目光抽回手,含混的吱唔道:“你这没良心的白眼狼,亏得我……”然后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楚门清怔了一瞬,随即眼睛亮起来,一把抱住那人,头埋进颈窝中,抓住对方抽回去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说:“师傅怎的说我没良心,师傅自己摸摸看,这什么心的,可全是向着师傅,我也觉着要了没意思,师傅快些拿去。”

觉着那人羞得颤了起来,他蹭了蹭又接着说:“不过人若是没了心可是活不下去,师傅不如把人也要了去,一并养着。我可省事,只要师傅每日给个香吻,我就活了。”

楚门清就这般无赖的抱着殷宣,直到觉得怀里人皮肤凉了下来,想着再不清洗怕要害病,正准备起来,却感到自己头发被揉了揉,然后一个轻柔又温暖的吻缓缓落下来,印到自己心尖上。

肉7

貌似败家娇蛮傻缺实际腹黑鬼畜少爷x冷面气场凶残实则老实心软的管家……?

这一次看起来很长的样子,表扬我!

“二少爷,起床了”管家先生站在床边上,微微弯腰唤着:“大少爷等下就会来了。”

床上的人本来不为所动,听到大少爷三个字,有些条件反射的扭动了下,又陷入了沉寂。反而是睡在旁侧的一位长相冷艳美人掀开被子来,赤裸着身子,坦然路过管家先生走向洗手间。美人那一夜过后显得杂乱蓬松的酒红色的大波浪在面前扫过,管家先生不动声色的皱眉。

“二少爷,我已经听见大少爷车子的声音了。”

床上的人发出有点绝望的痛苦呻吟声,然后随着渐渐近了的皮鞋在楼梯上踩踏的声音而往被子里缩了缩,直到门被推开。

洗手间的门和房间门同时被推开,红色卷毛望向房门口穿着西装的男人,眼睛亮了亮,却没有得到任何关注,男人大步走进来掀开被子,不悦的看着床上一男一女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抓住青年稍长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向上提。

“啊啊啊!放手放手!”

男人松手之后跌回到床上的青年双手抱着头抬起疼出泪花的眼睛,微微翘起漂亮的嘴唇哀怨地看着冷面的哥哥。

“二十分钟。”月安先生抛下四个字就独自下楼了,二少爷在幽幽叹了口气之后也动作缓慢的开始往床下移动。

“二少爷如果以这个速度的话,待会又会被骂的。”管家先生尽责的提醒到

月正听了之后,整个人迅速扑到管家先生怀里假哭到:“呜呜呜~修~好痛哦……人家是伤员嘛,修给吹吹……”

管家先生听了一脸嫌恶的推开月正:“身上是恶心的味道,不要碰我。”

二少爷呆滞了一下,随即垮下了脸,撇着嘴低头抬眼看着管家先生说:“修不要嫌弃人家,女人的味道会洗干净的。”

管家先生面对眼前这大只裸男做小媳妇状的惊悚场面很淡定:“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在楼下餐厅。”然后就头也不回的下楼了。

二少爷回家的时候貌似伤势更加严重了,药也没有换,管家先生有点头疼的请来了空闲好久的私人医生。听着二少爷夸张的惨叫,管家先生思索了很久,还是端了一小块草莓蛋糕上楼。

果然,看到草莓蛋糕的二少爷“啊呜!”一声扑向了管家先生,像什么大型动物一般挂在管家先生身上恬不知耻的张开嘴。

“修喂我,我是伤员。”

管家先生想了想,还是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