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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宠辱忧欢

曲线,连仅有赤裸的肌肤上都密布着细细的汗珠,仿佛雨后荷叶上的珍珠,颤颤巍巍,欲摇欲坠,凭白增添了几分妖娆。

当贺琮手,半晌都没再进一步动作时,顾卫卿宛如死里逃生,要不是口中塞着木球,他几乎都要大口的喘吸了。

意识昏沉,顾卫卿心有余悸的想:这回便算是结束了吧?

哪成想随后就有一把坚硬滚烫的尖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他整个人活活劈成了两半。

顾卫卿恨自己不死,耳边还能听见贺琮冷静得没有一点儿热度的声音,仿佛铁器刮蹭,发出慎人的回响:“玉公子,做本王的男宠,滋味如何?你一定觉得这就是最极致的痛苦了吧?可本王告诉你,这远远不及你馈赠给本王的十分之一。从此刻开始,本王会慢慢的,一点儿一点儿的,全部都还给你。”

整个过程,顾卫卿都十分清醒,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贺琮的凶残、暴虐,无休无止的在他身体里搅动,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顾卫卿痛得死去活来,意志始终在清醒和浑沌中浮浮沉沉,一时痛到极致,想要求饶,一时又恨到极致,恨不能亲手宰割了他,一时又卑微到极致,哀哀出声恳求,一时又懦弱到极致,只想去死。

可一切都徒劳而无益,贺琮把他摒弃在外,蛮横而粗暴,没存一点儿怜惜之心。等顾卫卿被放下时,手腕、脚腕俱是淤青。口唇也是一片胀痛,口涎流过下巴、脖颈,连前襟都濡湿了。

他痛楚的蜷缩成一团,仿佛待在母体里的小婴儿,眼神溃散,四肢松软,和个死人差不多。

贺琮脚步微动,停在顾卫卿脸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顾卫卿。他的视线和刀子似的,刮得人生疼。

顾卫卿一动不动,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疼的,怕的。

只有经历过了这种极致的疼痛和非人的折磨,才敢说怕或不怕。

贺琮缓缓蹲下来,他身上有着浓重的麝香和栗子花般的腥气,顾卫卿几欲作呕。知道贺琮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他强撑着睁开眼,这一瞬,他的眼眸宛若被淬了火的琉璃,越见光亮,不见痛楚和颓败,只有疲惫。

他虚弱无力的问道:“我,可以,走了么?”

贺琮很满意。

顾卫卿比他想像得还要完美。

他手和脸的肌肤都是浅棕色,那应是长年阳光下劳作的结果,可他身上的肌肤如玉般白晰、光滑,从一角可窥全貌,他很喜欢。

他并不是个多古板、死板的人,不会因为名节尽失就要死要活,在某种程度上有着极强的韧性,只要不死,他便可以恢复力。

他很识时务,不会一味的顶撞冒犯,却也不会一味的逢迎讨好,总之很有寻常的男人样,既懂得委曲,又能转寰,该端方的时候端方,且不失傲骨。

这样的人才符合自己的玩兴。

要是一回就玩死了,多败兴?像他这样,命贱又命硬的人,多玩几回才痛快。

第20章牢笼脱困

贺琮见顾卫卿还有心情走,不由的问道:“你确定?”

顾卫卿不知现下外面是什么时辰,可他不想在这儿再待下去,因此挣扎着点点头。再待下去,他是必死无移了,贺琮就是个禽兽,禽兽哪有定性?

贺琮很遗憾的道:“本王不是苛刻暴戾的人,本来还想替你召个太医,敷些外伤药呢。”

呵呵……

顾卫卿艰难的道:“草民……不需要。家母挂念,草民不敢叫她老人家忧心,况且草民琐事在身,还有家业要打理,恳请王爷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