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的事，就不要管了。

“我是真羡慕你俩。”岑珊突然道。

“你也可以。”周掏出手机，翻微信，把照片发给同事，今天工了，余皓喂他冰淇淋。

“我累死了。”岑珊道，“周，你知道我一个人在维也纳多累吗？到处得被人瞧不起，被人排挤。我爸就一暴发户，她们不欺负我欺负谁去？我每天上完课，累得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还得自个儿看书学德语，你懂吗？”

周说：“懂的。”

余皓说：“太懂了。”

岑珊长长地叹了口气，周道：“可你要他怎么做呢？总得划下个道儿来吧。”

岑珊说：“我不知道，我自己也没活明白呢。我看你们倒是活明白了。”

余皓：“你爱他吗？”

岑珊没好气道：“爱。”

周低头玩了会儿手机，说：“身份证。”

岑珊：“啥？”

“我说，你身份证多少。”周道。

余皓：“哎等等，我好像有！我有！”

“你们想干吗？”岑珊皱眉道。

余皓想起他曾经帮岑珊买过火车票，系统里面还存着乘车人信息，岑珊道：“快住手……”

周接过余皓的手机，坐到一旁去。岑珊起来要过去，余皓却“哎呀”一声，岑珊赶紧道：“没烫着吧？对不起对不起。”余皓只是配合周假装一下，拖住岑珊，岑珊却怕巧克力火锅溅到余皓，赶紧拿纸巾给他擦。

“好了。”趁这短短一会儿，周给岑珊买好了飞机票，“你还有两个小时去机场。”

余皓：“我给你叫车。”

岑珊：“……”

“车到了。”余皓说，“走吧，快。”

周：“哥哥在那边机场接你。”

岑珊：“……………………”

岑珊又坐了十五秒，气氛凝固了一般，继而起身，戴上帽子就往外跑。周朝她吹了声口哨：“嫂子！新年快乐啊！”

“嫂子新年快乐！”余皓快乐地朝岑珊笑道。

岑珊头也不回，抬起手，背朝他们挥了挥。

周坐了回来，笑着喂余皓吃巧克力冰淇淋，突然间两人同时想起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余皓：“这巧克力火锅给钱了吗？”

周：“……”

余皓：“机票多少钱？”

周：“商务舱三千二……”

余皓：“怎么这么贵？！”

周：“元旦啊！机票全涨价！妈的，我今天加班也就五百奖金！这甜品多少钱？”

余皓：“两百九十八……找哥哥要？”

周哭笑不得道：“他有个屁的钱！”

翌日，余皓与周出来继续搜集证据时，傅立群的电话来了。

“宝贝。”傅立群说，“昨天的事儿，谢谢你们。”

余皓正在涮肉店里发愁他的选题，说：“你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