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下来，和对铺的闲聊几句。金伟诚话里有话，套对方的八卦，问是在哪儿下车，又问最近环境怎么样，余皓便听了一会儿，开始以为金伟诚是在教他，后面发现不对，因为对铺是个阿姨，根本不想搭理金伟诚，看见余皓便热情地问这问那，问结婚了没有，让余皓去她家做客，要把女儿介绍给他。

“你在干吗？”周在首都机场，飞机一落地有信号了就赶紧给余皓打电话。

“在过山洞！”余皓说，“没信号！待会儿下车了打给你，你哪儿来的钱？”

周：“薪水！”

余皓：“这么多？！”

电话断了，周一脸烦躁，他这两天里只睡了不到四小时。

周来春给周打电话：“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周答道：“给你忙死忙活三个月，最后还让我去相亲？我艹你妈，拉黑了。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找我了，老子就当没生你这龟儿子。”

说着他把周来春拉黑，又叫了辆车，上车后给行政打电话。

周：“那个，白总，这样的，我今天就裸辞了，反正也没跟公司签劳动合同。桌上的东西，麻烦您找个人去一下，这几个月里，感谢大家的照顾。大家来生还是好兄弟！”

电话那头：“……”

周摇下车窗，深吸一口气。

“雾霾天。”周说。

“雾霾天。”司机说。

周：“北京这空气真好，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喜欢过北京。”

司机：“……”

周把脑袋伸出去，大喊道：“我爱你！北京！”

司机：“……………………”

两个小时后，周一脸狂暴地看着三环外的堵车队伍。

“现在还爱北京吗？”司机问。

“还行吧。”周说，“想跑过去。”

司机：“还有二十一公里。刚好一个半马。”

周：“算了再跑我要猝死了，快点动啊啊啊啊！”

三个小时后，周一脚踹开了大办公室的门，整个编辑部顿时肃静，一起看着周。

“哎！你干什么！”前台大妈追着过来，大声道，“我要叫保安了！”

“不好意思走错了。”周关上门，说，“你们忙。”

“调查记者组在那边！”大妈怒道。

周又是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林泽正在午睡，一手搭着司徒烨，瞬间被惊醒了，司徒烨拿起相机，一脸淡定地给周拍了张照。

“别拍了！”周恼火道，“一晚上没睡，刚下飞机。”

“哟！巴郎叽！来得真快。”司徒烨道，“来点切糕么？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保证不拿刀捅你！”

林泽摊手，司徒烨数了三张一百，放在林泽手里。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