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椅子上。”周抱着余皓，让他坐好。

余皓：“……”

“我现在觉得是真有必要租个房。”周喘息着在余皓耳畔低声说，“在外头住，你想让我穿啥我就穿啥，我让你穿啥你就穿啥……”

“别说了。”余皓呻吟道。

又是两天过去，余皓开始觉得周这个提议一直挠得他心痒，想想在校外租个小家，随时就可以……而且周是个很有性情趣的男生，俗话说就是骚包，知道怎么样拾自己也知道怎么给余皓拾，这导致每次他随随便便就这么坐着，撩起t恤抵在脖后，短裤白鞋都能让余皓有点不可自拔。

有时候余皓觉得自己与周简直就是两只动物，做多了心里都有种羞耻感。

“还是算了。”余皓道，“太频繁也不好，这样没法学习了。”

周笑道：“我会注意控制自己，关键在你喜不喜欢。”

余皓：“又要支出一笔钱！”

周说：“够花，关键在你喜不喜欢！”

余皓：“那哥哥怎么办？他会很难过的。”

周：“他自己周六日去开房不也没叫上咱们。”

余皓：“……”

周再次强调道：“关键你喜不喜欢！”

“喜欢。”余皓老实道。

周说：“我给哥哥说。”

“他太惨了！”余皓道，“不能就这么扔下他，不行绝对不行……”

余皓想到晚上下课了就和周出去住，傅立群一个人躺在寝室风雨飘摇、无依无靠就心酸。

当天晚上，傅立群发了个消息，实在难分难舍，今晚不回来睡了，让周明早找人帮点个名，明天上午再回校。周看了眼手机，朝余皓道：“过来睡。”

“我真不行了。”余皓道。

“不做。”周说，“抱着亲亲，一起睡。”

深秋入冬，周还没换厚被，余皓过来与他一起挤着，既温暖又安心，如果每天在一张床上睡着，总能这么抱在一起多好。

周一手搂着余皓，一手拇指滑手机，屏幕的光照着他帅气的脸庞。

“喂。”余皓说。

“嗯？”

“现在是撒旦还是将军在抱着我？”

周笑了起来，说：“你看我像谁？”

“有时候像撒旦。”余皓道。

周放下手机，翻了个身，把余皓侧压着，不住摩挲，说：“既是撒旦又是将军，大天使长，规矩点儿，听魔王的话。”

期中考分数公布，余皓全过，上课时他却实在有点撑不住，困得趴在桌上睡觉。这几天虽然放假过生日，却实在是太累了，那种满足而懒惰的困倦，外加入冬时节，天气一降温人就渴望爱情与温暖，而余皓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到此处简直彻底美满，当真死而无憾……

周把围巾给他盖着，一脸无聊地看手机里的动漫新番，时刻注意余皓的动静，余皓则睡得稀里糊涂。周看看动漫，两手在课桌下折心，偶尔还瞥一眼黑板，帮余皓记点笔记。

“你都快把心理课修完了少爷。”隔壁同学说，“怎么不修个双学位。”

周摘了耳机，低声道：“有道理，少爷请你吃糖。”说着摇摇口香糖盒，给他两粒。

教室外，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