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儿子这般不理智的样子，张氏握了握，正犹豫着该如何跟他说这件事情时，突然顾以握着她的手，问道：“母亲，你倒是说话啊，笙歌，她到底怎么了？”

张氏微不可闻的叹了叹气，无奈之下，她只好把真相告诉了他。

“接下来母亲跟你说的这件事，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张氏轻声道。

顾以眸光一怔，没有作声。

张氏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笙歌，这才说道：“笙歌她流产了。”

话音刚落定，顾以当场犹如一个晴天霹雳，顿时脑袋一片空白，握着张氏的手下意识的慢慢松开了。

张氏自然料到顾以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没想到比她预料到的要严重些，她开口劝慰道：“大夫已经尽了力，是母亲不好，没能帮你保住孩子，都是母亲的错。”

张氏一度自责，要不是她疏忽，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半晌后，顾以看了看面色发白的笙歌，心中心疼不已，才开口道:“母亲，能告诉我笙歌是怎么流产的吗？”

今早出门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会流产。

心痛之余，他更担心笙歌醒来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张氏摇了摇头，说道：”母亲也不清楚这当中的原委，大夫赶来的时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语气顿了顿，又继续说，”大夫说笙歌服用的药里放了大黄，这是导致流产的关键因素，这事母亲一定亲自彻查看，给笙歌一个交代。

末了，顾以又问：”笙歌她知道自己流产的事吗？“

张氏身子一怔，看着他，声音低沉的说道：“当时人疼的都晕了过去，我便让丫鬟帮她重新换了一身衣裳，应该还不知道流产的事。”至少张氏是这么觉得的。

顾以回目光没再说话了，而是寿在笙歌的身边。

张氏见了这般场景，想了想，说：“笙歌流产，身子这个时候难虚弱，我去给她炖点燕窝补身子。”

顾以只点了下头，目光依旧放在笙歌身上张氏见了，暗自摇了摇头，便和丫鬟出去了。

张氏将炖好的燕窝交给若秋端了去，自己则回了韵云居。

紫竹犹豫道:“夫人，您不过去瞧瞧吗，奴婢看大少爷整个人看上去似乎不太好。”

张氏心里又何曾不担心，可她去了又有什么用，自己的儿子她最了解，不是说几句安慰的话就可以管用的。

张氏轻叹气，摆摆手道:“算了，还是不过去了，大少爷现在一心放在笙歌身上，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紫竹点了一下头，看张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