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璇心里清楚十有八九还是为了陈曦，古代让君王无心早朝，一心只想躲在温柔乡之中，所谓红颜祸水说的就是陈曦这种女人了。“顾总，欧阳总裁等着和您早餐呢。”

“你陪他早餐吧。”他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挂断了电话，一扫刚才冷肃、工作化的表情，温柔似绸缎一样轻声的叫醒陈曦：“我们去医院好吗？我这里没有药。”

陈曦被医院两个字给惊醒了：“你不舒服了吗？要去医院？”她担心的小脸让顾北澜心头一暖，那一年，他身体时常会有问题，陈曦就像现在这样的表情，担心、着急，有时候还会为他那破败的身体流泪。罢了，往事不想也就罢了……

“不是我，是你。”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昨天晚上，你在窗外等了多久。”他语气中有些责怪她的成分，可动作又温柔的扶起她，套上昨天她穿的薄外套，小短裙……和网袜！

陈曦看他蹲在自己脚边，抬起她的脚小心的穿着网袜，却又没这种经验，动作有点生涩，手指还有一碰没一碰的接触着她的小腿、大腿。

她摇了摇头，勾唇一笑，心想，自己都病了，还会有性幻想！真是饱暖思淫.欲。

这个想法不仅陈曦有，顾北澜也有，略有不同的是，他觉得自己堪比禽兽了，陈曦都病了，他还有那方面想法，真是猪狗不如。

一件厚重的黑色羊绒外套突然盖到了她的身上，“就是穿的少才会生病。”没等到陈曦的回答，顾北澜自己就先下了结论。

“才不是，你试试穿多点去外面等三小时，看你会不会生病。”陈曦反驳，其实心里还有点想法，说不定是昨天夜里在水里做爱的后果，她体质从小就挺好的，穿的也一直不多，冬天更是从来不穿秋裤的，一年到头都未必会有一次感冒发烧的。

“三小时？那你不早点叫我？”他忘记最后也不是她叫他的，而是自己看到的了。

“我到最后也没叫你啊。不想打扰你。”

“与其让你等那么久，我倒是希望你直接拿石头扔窗户。”他总觉得后者更像陈曦会做的事。

“我真想过用石头扔窗户的，后来想想，我的钱都是辛苦钱，用来赔窗户玻璃太亏了……”果然还是顾北澜最懂她了。

在医院打完针吃过药后，顾北澜也不管凌市这边的事情还没谈妥，直接让司机送两人回江州了，凌市气候湿冷，不像江州分暖冬气候，更舒适。

对于顾北澜这样的行径，娄璇是很有想法，但也仅仅是想法而已，她毕竟只是一个秘书，好多话都不能由她来开口的。

“其实，你不用送我回来，我自己也可以的，一来一回的折腾多麻烦。”陈曦坐在车后座，头枕在他的腿上，发烧让她的脸看起来红彤彤的。

“没什么事，之后就不去凌市了，娄璇会帮我处理。”顾北澜本无意提起娄璇，也是顺口而已，停在陈曦耳里多少有些吃醋。

“娄秘书在你身边做了几年了？”她的手指在他的膝盖上画着圈，这是她思考事情时候的一些小动作。顾北澜握着她画圈的手指，认真的想了一下，才回答：“四年。”

“真长。”

一个女人在他身边奉献了四年，他会一无所知？而这段时光是他们所失去的……

现实往往比想像的要更残酷些，陈曦以为他们之间的交情仅仅四年朝夕相对，共同患难，却没想到顾北澜认识娄璇早在认识她之前，之前很多年！

陈曦有点后悔又有些委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