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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晨安慰自己，至少在沈园里还能自由活动，这个牢房还很豪华，好吃好住，就当养猪吧！

不过他这么听话也是有目的，他在暗中观察沈煜和沈园的一切，因为他醒来之前的那个梦，他总觉得沈煜有秘密，还是和他有关。

他也上网查了梦境和现实交替，成了真实记忆的事情，很多答案，说的很玄乎。

庄周梦蝶，也不知道是他是蝴蝶，还是蝴蝶就是他。

但是网上最让程晨觉得有科学根据的就是催眠，对人的大脑催眠，然后把记忆替换。

他看到这个答案，瞬间是醍醐灌顶。

只是还有一个疑问。

他在网上搜索了，吻痕是什么样子。

点开搜索出来的图片放大，仔细看着，又去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点，果然是一样的。

谨慎一点，他多看了几张图片，都是一样。

原来，他身上这些小红点都是吻痕，不是什么过敏也不是什么湿疹，可怜他却像个傻瓜一样被沈煜骗了。

吻痕肯定不是他自己弄上去的，肯定是别人弄上去的。

这个别人只能是沈煜了，每天早上醒来沈煜就睡在他身边，只有他能这样做了。

一切事情都说得通了。

沈煜喜欢男人，而且暗恋他，所以沈煜在悄悄催眠他，让一些梦境替代他的记忆，而自己也会忘记曾经江燕的事情，慢慢就会把自己当成梦境里那个喜欢沈煜的程晨了。

沈煜真是煞苦心了，他现在甚至怀疑他之前那个出租屋漏水的事情也是沈煜弄的。

只是沈煜是怎么催眠他的，怎么让他做那些梦，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回想平时相处，沈煜也是一个普通人，只不过帅一些，成功一些，有钱一些，他是怎么做到的。

直到程晨无意间看到一次沈煜出去，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人的侧脸被他认出来了，竟然是那天扶了一下他的人，脚下没有影子而那天他看到了，太阳正当头，但是跟着沈煜的那些都没有影子。

程晨全身发抖，虽然室内是恒温的，但是他感觉自己在冰窖之中一样，这个沈园就像是一座会吃人的房子。

沈煜上车前，望了过来，他正好和沈煜的视线对上了。

沈煜对他笑了笑，才上车，程晨却觉得那个笑阴冷无比，沈煜不是人，至少不是正常的人类。

他急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跑到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瑟瑟发抖，窗外的阳光很光亮，但是他看着却寒冷无比。

难怪沈煜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催眠他，又想到了那个鬼巷，他在想这是鬼看上他了吗？

沈煜是鬼吗？

那肯定是很厉害的鬼，能像人一样正常活在人间。

不过想到沈煜是鬼，他心尖痛了一下，那就是说沈煜死了，死了才能变鬼。

虽然沈煜很坏，但是他也不想沈煜死。

就算是死了能变成很厉害的鬼，也还是活着做普通人比较好沈煜暗恋他，所以死了都不放过他，程晨很惊讶沈煜竟然对他这么执着。

回顾大学的时候，沈煜对谁都冷冰冰，只对他有好脸色，还和他做朋友。

能很亲密的和他睡一张床，还带他去小别墅住，照顾他，关心他，虽然很霸道，但是确实对他很好。

程晨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很感动，又想到沈煜死了变成了鬼，鼻子有些酸，眼眶也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