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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乱搞了(H)

的阴道本来只是一条紧紧的肉缝,现在却被那粗大的阳具抽插得已变成了一条宽阔的肉洞,肿胀的阴唇又红又热,被他们反复揉捻的阴蒂硬挺着,好像一粒玫瑰色的纽扣。

她的肛门也被抽插得通红,她那红红的小嘴,被那粗壮结实的阳具塞得满满的,几乎快要撑裂。

突然一股滚热的液,猛烈地射进了她的嘴里,使她差一点窒息,为了不被液呛死,大霞只好将他的液全部吞了下去。

接着她面前的土匪胡子也将滚烫的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同时站在她後面的那个土匪胡子,紧抱着她丰满的屁股,拼命往深处插,好像恨不得想把他的阳具和两个卵蛋,一起塞进大霞的小腹里去,突然那根粗大的阳具像只水枪,在大霞的肛门里射出了五六股强劲的液。

大霞又一次昏了过去,土匪胡子们扶着她,他们看见那乳白色的液,已从她张得很开的阴道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湿遍了她那双丰满柔嫩的双腿,连脚背脚跟也全部被那白色的液湿透。

第二天下午,土匪胡子们想进去再次轮奸蹂躏她时,发现她已经一头撞死在墙上了。

一个星期後,"九洲"又和土匪胡子门突袭了一个大屯子。顿时,屯子里鸡飞狗叫,土匪胡子的胁迫声,女人的尖叫,哭喊声充斥了这个山屯。

不一会儿,屯子里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在屋里正压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光着全身小姑娘身上,在小姑娘的尖尖的哭叫声中,刚刚将粗壮的阴茎插进小姑娘的阴道的"九洲"大一惊,他抽出阴茎,光着屁股跳出门外问道:"和谁响(和谁打)?"

外屋一个正往下剥女人衣裤的土匪胡子乐呵呵地说:"和红姑娘(新娘)响。"原来,这是胡子们为了庆祝,用放枪来代替"结婚"的鞭炮。

吓了一大跳的"九洲"放下了心,笑着骂了一句,"妈了个巴子的,这群狗揍的东西!"

又旋风般地跳进里屋,又一次将那个小姑娘摁了个大字形,扑上去,再次将粗壮坚硬的阴茎强行顶进了小姑娘的阴道里。小姑娘凄厉的尖叫声和令人窒息的哭喊,这哭声和外屋女人的哭声,和全屯子女人那变了腔调的哭声混杂在一起,使人感到犹如进入了鬼域世界。

这一晚,全屯的大部分女人都遭到了强奸,最惨的要数屯西张富材家刚娶进门的新娘月菊。

当晚,张家张灯结,张家二十八岁的老大张富材刚把新娘月菊迎进门,还没来得及拜天地,屯里就响起了枪声,一大群土匪胡子端着明晃晃的刺刀冲了进来,不由分说,二十岁的新娘月菊被二十几个土匪胡子摁翻在炕上,张富材猛虎般地向土匪胡子们扑过去,被土匪胡子门一顿枪托猛捣,打碎了脊椎骨和两条肋骨。他们将张富材拖起来,用绳子将他吊在门框上,一个土匪胡子在他身後抓住他的头发朝後一拽,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轮奸他的新娘。

屋外,张家老父,老母,十七岁的二弟都被枪杀在地,十四岁的小妹被他们这些畜牲追到大街上扒光了衣裤,整个人呈"大"字型被吊绑在栓马桩的大木架子上,十二个土匪胡子硬是将小姑娘活活轮奸致死。

屋里,新娘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在她令人毛骨耸然的尖叫声,奋力挣扎中,还是被几十个土匪胡子在一片淫笑声中轻易地扒光了衣裤。

"土匪,畜牲!你们不得好死!"张富材用尽全身力气怒骂着。

"放开我,不要,不要!我求你们!我给你们跪下!"新娘月菊不停地哀求道。

被剥光衣裤的新娘,两只饱满结实而坚挺的乳房,正上下左右不停地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