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却自己找上门来了.心想,老婆虽还活着,但她那东找个藉口西来个明天再说,有个也等于没.算了吧,我还守什么寡.去试它一次.也死不了.心思这一定,可把自己下了一跳,呼吸都有点困难.

走到一暗处,把电话号码看了几遍记下.到人少的转角找到一公用电话,“喂?有小姐吗?”对方很客气.我问清了价,他还不厌其烦的告诉我去的方法.挂上了电话,心扑通扑通都要跳出心口,这辈子什么阵仗没见过,可是现在却脚都有点软.百分之百像一个头一次要嫖妓的人.

他妈的,人都还没见到,自己先脚软.这算哪门子?人家给你卡片,就是看你还一付能‘干’的样子.去吧!

不用花多大力气,就找到了.门口站了一人.一见我来,立刻侧身举手让我进,也省了我问的麻烦.

一进去,左手是柜台.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柜台后,对我点点头.右手边是一排餐厅用的桌椅.都是些熟习的东西.心情也就放松下来.这时原先站在门口的,也跟了进来,“先生来过吗?”“头一次.”我老老实实地说.

跟他再往里走,屋脚昏暗的灯光下,一张大圆桌围坐了五,六个小女孩,在那聊天.一见人来,都静了下来.“薇薇…..陪客人.”一个小女孩站了起来.女孩就女孩,为什么要叫”小”女孩呢?因为我进门时,见到桌椅,再看到这一群年轻的女孩,以为她们是餐厅打工的小朋友.所以“小”女孩就自动进入脑里.

“小”女孩走到我面前,“先生…请…..上楼.”看她结结巴巴的样子,我才恍然醒悟,她就是等一下要被我干的女人….女孩….“小”女孩.

我跟在她身后,过了转角上楼梯.这时我们已离开了那群人,我也不必东张西望,装作在看别的东西.抬头向她身后望去,上身一件露肩翻领奶黄小背心,下身一件短短的百摺裙,很自然的裹在她的”小”屁股上摆动.细小的腰身,更显出臀部的圆滚.看着她的”小”屁股在那儿每上一步楼梯就摆动挪移一下…摆动…挪移…摆动…挪移.百摺裙下两条年轻结实的白腿,叫我想起了在运动场上看到的啦啦队少女.她们高高踢起的雪白大腿…那些裹在紧身衣里性感的细腰丰臀…我曾不知幻想了多少次,从后面紧贴着那些年轻俏皮的”小”屁股要它摆动…挪移…用力冲刺…摆动…挪移…用力冲刺…

到了顶楼,她转进了一间小屋.我跟了进去.一张床就占了半个房.墙上一盏欧式雕花罩灯.她扭开了灯.天花板上吊了个风扇.一张高脚椅靠在墙脚.小台几上放了两暗红瓷杯.

我开了风扇她….关了门.我们俩在那窄小的空间里转.对不起来对不起去.我不知为什么尽量避碰到她.下意识里仍把她当成一位小妹妹.

她把鞋拖了.然后就往床上一在,两腿一屈,双手撑起了下巴看我.昏黄的灯下,一双明亮的大眼.

我一言不发,靠在她身边坐下.她的眼一直盯着我,好像要看清我下一步会干什么.她的眼神,使我知道,现在她是一只关在这儿的小兽,我像个猎人似的,慢慢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