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87 节(1 / 2)

作品:《错抱总裁乱终身

特有的气质显露了出来。

另一边,楚鹏飞和疤瘌二人领着众小弟正聚在一个酒店里,商讨着什么。

“楚哥,咱们什么时候动手?”疤瘌摸了摸藏在衣服下面的那根木棍,掂了掂,还是觉得有点轻,不过对付司少麒来说,也是绰绰有余了。

楚鹏飞暗想了一会儿,摸摸下巴,点点头,又摇摇头,脸上阴晴不定,看的疤瘌等人一阵心揪。

“先给龙心蓓打电话,让她赶快过来,不然咱们动了手就没有意义了。龙心蓓肯定会紧张司少麒的,龙心蓓来了,楚卓凡没准也跟着来,到时候……”楚鹏飞斜着眼瞟了一下,射出一道凶狠的光,疤瘌立时脑门上冒出冷汗,楚哥,这是要做掉楚鹏飞吗?

疤瘌心里战栗了一下,要是让他揍楚卓凡一顿,那还行,要是让他杀了,他还没那个胆量,到时候楚家怪罪下来,可就不简简单单是杀头的事了。

“愣着干什么,打电话啊!”楚鹏飞看了一眼呆愣的疤瘌,怒道。

疤瘌赶紧拿起电话,拨了几次,都是无人接听,颤巍巍地伸出手,把手机递给楚鹏飞,刚才楚鹏飞的想法真是吓坏了他,为了家产,两个兄弟竟是可以做到这样绝情。

楚鹏飞厌恶地摆摆手,打掉疤瘌的手机,看他那副怂样子,楚鹏飞就来气,平时一副耀武扬威、吆五喝六的,到了真事上就不行了,心里是很大的不屑。

“出发!”

随着楚鹏飞的一声大喊,一行人风风火火的从酒店出来,坐上早就准备好的几辆金杯汽车,向着郊区开去。几日来,疤瘌已经确定好了从市区去郊外的路线,想到那个医院,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他们就在此等候。

借着黑色的夜幕,金杯车静静地停在路边,车里一闪一闪的闪着红光,升起几道袅袅的青烟。

“楚哥,怎么还没来?”

等了近一个小时,还是未见司少麒的车,疤瘌今天早已经打探好了,司少麒是开着一辆保时捷去的,妈的,他愤愤的吐口痰,有钱人就是牛逼!司少麒还没来,疤瘌有些坐不住。

“别出声,着什么急,再等等。”交代完,楚鹏飞回头扫了一眼后面几个小混混,只见有的抽烟,有的睡觉,根本就没当回事,心里就咒骂了起来,哼,等你们干完活,上头追查下来,也是你们几个二货背黑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楚鹏飞紧紧盯着司少麒,准备捕捉这只蝉的时候,容澈那只黄雀却也是盯上了楚鹏飞这只螳螂。

一个人在酒店里喝着水,容澈嘴角勾起一抹不可察觉的鬼魅的笑,楚家,竟然凭借侯家支撑到现在!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对司少麒下手,但是上次在,司少麒被楚卓凡的人撞翻了汽车,受了伤,不难想出,可能是在龙心蓓的竞争问题上,楚家采取了不正当的手段。

司少麒是他的兄弟,就算他一向刁难、苛责他的几个兄弟,但是他对兄弟的情谊却是不减,但凡有人敢打他兄弟的注意,那他便要不客气了。

他招招手,黑衣人便迅速了消失了。

陈院长的办公室里,两人进了屋喝着茶水,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天色渐渐的就黑了,司少麒只得起身告辞。

拉风的保时捷并不能减弱他对龙心蓓的思念,给她打电话一诉衷肠,却是打不通。心里有些烦躁,便踩足了脚下的油门。深夜郊外的公路上空旷异常,遥遥见不到一辆行车的车灯。耳边,只有保时捷带起的风声和车轮碾压地面的沙沙声。

远处几个黑影在晃动,司少麒警醒了下来,减缓了车速,待行到近前,发现几个黑衣人将几个人打到在地,正迅速地撤离现场。他瞄了一眼,发现倒在地上的几个人里有楚鹏飞,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他被打的惨样,虽是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也不容乐观。

救还是不救?楚鹏飞和楚家留给他的无恶不作的印象和他身为医生的觉悟起了争执,如果不救,他便违背了作为一个医生的原则。

楚鹏飞,你深夜为什么会在这里?又拿着棍棒,已经装不下你了吗?心里存着一缕,司少麒的车就没有停下,直奔远方而去。

他不知道,在他身后,躺在地上的一个人正恶狠狠的吐口血沫,眼睛像刀子一样剜着司少麒离去的方向,妈的,他们的行踪怎么会被发现了,还被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偷鸡不成蚀把米,真他妈晦气。

楚鹏飞捂着肚子,刚才有个蒙面的黑衣人拿着橡胶棍在他肚子上就是一下,直疼的他眼冒金星,想要昏死过去。

呸!

疤瘌脑袋上没少挨棍子,好在在混混里摸爬滚打了很多年,这点疼也算不得什么,他挣扎着起身,扶了一把楚鹏飞,后者还是蜷缩着倒了下去。

……

疤瘌倒吸口凉气,看着楚哥伤的不轻。他把楚鹏飞背到背上,送到医院,再没别的事,过了没几日,有所好转的楚鹏飞,便回了,那里才是自己的地盘。z市,说起来还是别人的天下。

再说司少麒有些小郁闷的回到容澈那里,一进门,便感到了屋里气氛的不同。只见容澈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而坐,目视前方,而正前方是一座灯光璀璨的电视塔,一层层,高耸林立。

黑衣人在墙角立定,低着头,一动不动。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让司少麒感到压抑。他不就是开了个小差出去玩儿会儿吗,至于这样?

“容少,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司少麒探头向前看去,容澈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铁青色,一副黑色的墨镜后面,看不到眼神的变幻。

“保时捷开起来怎么样?”冷不丁的,从容澈嘴里蹦出这么一句,吓了司少麒一跳。

看来,他还真的是对他开小差出去玩存有很大的偏见。也是,在容澈为了秦悠悠和苍苍焦头烂额的时候,他干嘛还去招惹容澈?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今天去陈院长那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骨髓……”司少麒小心翼翼地回答,撒着慌,却一点儿都不脸红。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们出去吧。”

……

这就下逐客令了?他就问那么一句?还是他真的相信了司少麒说的话?

司少麒站着没动,黑衣人却已经出去了,再抬头看向容澈,只见对方摘下眼镜,一道冷的不能再冷的目光射过来,让他平白的打了个冷战。

“出去吧,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容澈没有告诉司少麒关于楚鹏飞想收拾他的事,这些年他的性格变了很多,他已不再是拿着别人的裸照到处要挟的那个容少了。

明天还有明天的事,龙家突然出现的财政赤字和商场风波,让他心惊不已,龙家,什么时候埋下了这样的炸弹?突然的爆发让人措手不及。

少有的阴郁出现在容澈的脸上,那曾经坚毅的面庞衰老了很多。

秦悠悠回到z市,本想着自己偷偷地给苍苍治好病,然后便带着墨墨和苍苍返回美国的x小镇,但是事情发展到现在,却是容不得她再作此打算,先是墨墨失踪,再是苏皎月屡次毁约,到现在苍苍已是病危,却依旧没得到所需的骨髓。继而,龙老太奶找到了z市,容澈来了,顾慕凡也来,容琳来了,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可是她不知道,还有一双眼睛,也在紧紧地盯着她,那就是她的情敌,安宁。

安宁从出车祸出院后,便被父亲安漠然强行带回了安家,没什么事基本不让她出门,就让她在家好好养病。后来苏皎月煤气中毒,昏迷不醒,安漠然虽然想尽了办法,却依旧没能让她苏醒过来,而安宁,则更是除了家和医院,哪儿都不能去。

她不能出去,却不能阻挡她知道关于秦悠悠和容澈的事。

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为了能够留在安宁的身边,想尽了办法去讨好她,策划了那起绑架事件,最后却以安宁险些被强jian并出了车祸告终。为了弥补,他自告奋勇地去监视了秦悠悠,他也确实做到了,他没让容澈以及龙影暗卫等人发现,因为,他打断了自己的一条腿,理所应当地住进了那家医院。

安宁对他打断自己的腿,开始有些难忍,她是知道他对她的心思,可是她一心想着容澈,并不能对他有所回应。想想上次绑架对她造成的后果,她又心安理得了。

男子不负安宁所望,拍下了秦悠悠和容澈在一起的照片,还有,那个孩子。当安宁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她的精神崩溃了。!!

第384章 嫉妒成狂

秦悠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明明已经和容澈有了孩子,还猫哭耗子假惺惺地让她和容澈订婚,这个女人如此得歹毒!

咬牙切齿的安宁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狠狠地向地面掷去,引得几个下人大气都不敢出。瞥了那几个下人一眼,安宁意识到此事不应该让别人知道,遂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可是,秦悠悠和那个孩子的面孔却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什么重要的亲人,什么用骨髓换取她的幸福,都是狗屁,秦悠悠那个贱人分明就是想着治好她孩子的病,再把容澈抢过去,哼哼,是啊,都有孩子了,都这么大了,龙家怎么可能不答应?秦悠悠的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了,让她都自愧不如。

安宁攥紧拳头,一张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没有血色,她全身簌簌的发抖,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一个贱人耍的团团转。

苏皎月,你是我的母亲,我都能下得了手,更何况是一个秦悠悠?安宁凶狠了起来,黑暗的想法在她心中渐渐占据了主要,几至全部。

为什么要让你过得这么好?就算我难受,也不能让你好过!

杀了你,杀了你的孩子,那就没人再跟我抢容澈了吧?安宁在心中对自己这样说,本是柔弱的身体却爆发了很大的力量,她抑制着,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几滴血红顺着指缝流出来。好,既然你如此歹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恨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下子有了动力的安宁没有过多的犹豫,就拨通了那个男子的电话。

“安小姐!”

对于安宁的电话,那个男子喜出望外。这些日子,他一直活在烦闷中,是他策划的绑架,使他找的人,可是却让安宁遭受了如此的境遇。他有些自责,但是更深的却是担心安宁再不给他机会。

每天期待着,盼望着,终于,他等到了那久违的电话。

“你现在能看到秦悠悠和那个孩子吗?”

安宁的声音有些颤抖,像筛糠,她极力克制着,却力不从心。她只感到有一只拳头紧紧地抓着她的心脏,想要置他于死地,那个拳头,便是秦悠悠的。

男子愣怔了一下,他确实给安宁发了他们的照片,却想不到她打来电话还是为了秦悠悠。他苦苦的一笑,他有什么资格让她关心他、惦念他?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听到了她的声音。

他侧头向外面看了看,阳光明媚,微风和煦,一片大好。秦悠悠带着林秀云、秦立国和苍苍,正在外面的长椅上晒太阳。

“嗯,他们在晒太阳呢。”

安宁一听,火气又上来了,她抓着手机就想砸向那明晃晃的落地窗,凭什么,她一个人在屋里忍受这种窝囊气,秦悠悠却可以带着孩子晒太阳?

啪嗒一声,一滴鲜红的血珠从她的嘴角滑落,她咬破了嘴唇,却仍旧浑然不觉。看着那鲜红,她仰面哈哈一笑,骤然停止。

男子在电话那头听着安宁鬼魅般的大笑,心里有些寒冷,这还是他一直念念不忘、深深爱着的那个安宁吗?

“你找个机会,把那个孩子带出来,不要让人发现你,我会满足你想要的一切。”

想要的一切?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笑,她能满足他想要的一切?她可以嫁给他吗?他可以跟他**吗?她愿意放弃容澈吗?那她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你要那个孩子做什么?”

男子害怕安宁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有些担忧,现在他认识的安宁已经一点点的偏离了轨道,他能感觉的出来,他不想放弃安宁,想把她拉回原来的轨道。他认识的那个安宁,那么纯洁,那么美好,知书达理,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这个你就不要多管了,我自有我的处事方法。”

一个邪恶的念头和计划在安宁的脑海里渐渐成型,相反,她却平静了下来,秦悠悠,终归是要败在她的手下,早晚的事。

男子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秦悠悠的那个孩子现在的身体状况,也知道那个孩子现在离不开医院,可是他对安宁的爱和纵容还是占了上风。那个孩子最终会怎样,他不再担心,那又不是他的孩子,是谁的孩子还不清楚,会是秦悠悠的吗?他不确定。

“我知道了,我会伺机而动。”

有了他的保证,安宁放下心来,否则以她现在的状况,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把那个孩子弄出来。秦悠悠没了孩子,会不会发疯?容澈就不会再喜欢她了吧,龙家也不会再接受她了吧?

安宁感觉不到自己现在的想法已经变得不可理喻、逻辑混乱,她想的只是怎么彻底的打败秦悠悠,把容澈抢到手里。

当然,她没忘了对男子的许诺,这么多了,眼看自己已经是二十好几的人,也只是在单身派对那一晚,阴差阳错的和侯韬做过一次,虽然醒来后是那么的不堪,但是当时的感觉确实是让人yu仙yu死,和一个她不爱的人和不爱她的人,尚且可以做到这样,那这次,和一个爱她的人,又何尝不可?

那个男人愿意为她做如此多的事,她多少也要回报一些,否则,如果连这个男人都离她而去,那她还有什么。

挂断电话,安宁便沉浸在自己的计划里。

中午安漠然破天荒的回家吃饭,安宁亲自下厨,做了很多好吃的。

“宁儿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有什么好事吗?”

安漠然如此的问,心情却是不好,苏皎月的昏迷是他的一块心病,他整日的愁眉苦脸,却是没有办法,苏皎月一天不醒,他一天吃不下饭,就算是安宁亲自下厨做的饭,他也是食不甘味。

“没什么,只是看爹地整日心情不好,我心里也难受。妈咪昏迷不醒,夜里我常常哭醒,我可以哭,但是爹地却不行,你总是把难受憋在心里,女儿也难受。”

说到这里,安宁潸然泪下,她最爱爹地了,从小,她就是在安漠然的怀抱里长大的,他会带着她去吃好吃的,去玩儿好玩儿,陪着她练琴练书法,让她骑在她的脖子上骑大马,想着小时候的欢乐,再看看现在的苦逼,安宁就揪心的痛。

“好了,宁儿,快吃饭吧,一会儿菜都凉了。”安漠然抱抱安宁,在她头上揉了揉,那种温暖,让安宁的心都化了,“吃了饭咱们一起妈咪,她一个人会孤单的。”

又是苏皎月,现在都这样了,却还霸占着爹地的爱,想到这里安宁心里就不舒坦,没了苏皎月,秦悠悠的孩子就彻底指望不上了,她出身的秘密也再无人知晓,爹地就会全心全意地爱她一个人。苏皎月,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再醒过来。

病房里,安宁和安漠然陪在苏皎月的身边,一人执一只手,安漠然神情严肃,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他深爱的妻子竟就让躺下醒不过来了,这个家,塌了半边天。

皎月,你一定要醒过来,安宁还在等着妈咪呢,你是一个坚强的人,你怎么能说倒下就倒下?以后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斥责你了,你醒过来吧!

安漠然伏在苏皎月的肩头,轻轻地啜泣,一个男人,流汗流血不流泪,他不是那样的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爱着苏皎月,怎能不伤心?

安宁看着安漠然的苦痛,想要抚慰,却又是说不出话,苏皎月,为什么你当时没有死去?如果你死了,父亲固然会伤痛,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他终究会从中走出来的。苏皎月,你知道吗,走到这一步我全是被逼的,你不要怪我。

安宁在心里无声的控诉,既然做了安家的女儿,那她就要一辈子做安家的人,谁挡她的路,就要把谁扫平。

阳光很暖,马上就是新年了,可是她的心情却是高兴不起来。新的一年里,她一定要把容澈抢到手,一定!

“宁儿,马上就是新年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安漠然从后面走上来,揽过安宁的肩膀,用力捏了捏,现在苏皎月昏迷不醒,就只剩安宁了,他不能再不管安宁。新年到了,这几年来他一直没有很好地关爱妻子和女儿,现在他有些悔恨,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让苏皎月发生那样的事。

安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闭上了嘴。新年了,她没有什么渴求的东西,唯一的便是容澈的爱,可是这些,父亲是给不了她的。父亲一直对她和容澈的感情不是很满意,也许他还不理解女儿,等她和容澈结了婚,幸福的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明白的。

遂笑了笑,一脸的幸福,“爹地,我想要一把勃朗宁的左轮手枪,这可是答应了女儿十五年都还没有兑现的承诺!”

安宁仰着脸,伏在安漠然的怀里,手臂勾上他的脖子,一脸幸福的笑。

想想在安宁十岁那年,带她出国游玩,她看到别人在打猎,兴奋的止不住,又是拍手又是跳脚,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便让她摸了摸猎枪。可也就是从那之后,回国后她便一直吵着要把猎枪,最起码也是一把勃朗宁的手枪。那会儿她只是觉得有把枪在手是很威风、威武的,却不曾考虑它会为她带来的伤害。!!

第385章 承认孩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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