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续集37(1 / 2)

作品:《战恋雪

终于等到一天心情最好的时候,黄昏前下课后。

晓文心跳加快,但脚步却缓慢地走着,隔壁桌死党同学骑乘机车,迎面而来打招呼,而晓文却迟了一两秒钟才做出反应,死党同学远远摆出一个死白痴的手势笑着她。

这次晓文没有如以往,佯装在地上捡石头,准备丢射,只是尴尬的傻笑,令死党同学大感意外,彷佛将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发生,于是心中盘算着,明早一定要严邢逼供。

晓文终于走到了学校后山大斜坡草地上的一棵大树下,这棵大树有两个特点,一是视野好、掩敝佳,二是满树干的海誓山盟、冤家留言,不怕没话题,而且不脏,因为有个孤独的老伯会定时清扫这里。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树干上钉了一张“请常念阿弥陀佛”的醒目标语,让热恋中的情侣在紧要关头,会心里怪怪的。

晓文从沉重的书包中抽出较大本的自修书放在长满青苔的砖块上,当作坐垫,挽好百折校裙小心的坐下,然后再取出一封淡蓝色的小信,像这样的陌生人递的小抄,晓文一个月总会收到几张,而大多数晓文连对方是谁都不想知道。

晓文长的不太高,但很可爱、清秀又漂亮,而最主要的是那一双水汪汪大眼睛,不但有灵气又带感情,远远看就十分强眼,近看就更令人意动情生。

信封是用红色的小心心封住,信纸折的很艺术,打开后清香扑鼻,字迹更是工整,但晓文只看了几行,便觉得无聊,草草收了起来,而不久便听见快速又沉重的跑步声,渐渐接近,晓文知道是树言来了。

晓文答应树言,如果树言这次期中考能考在全校十名内,便和他在这棵大树下约会。而成绩公布后树言是全校第二十一名,在八百多名同学中这已十分不简单,所以晓文并没有为难树言,便同意和他在这幽静大树下单独见面。

虽然是学校的制服,但这却是晓文第二次穿裙子和树言见面,通常晓文放学回家后,洗完澡便会换上长短裤,所以有时假日和树言见面,也不会穿刻意换穿裙子,取悦树言。

此时晓文拉拉百折校裙、稍稍整理,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穿裙子和树言约会出游的情行。

为什么那次会穿裙子还不是为了奖励树言的成绩能考进全校一百名内,为了显示鼓励的诚意,晓文还特别挑了一件不太长的白花裙,长度约只盖到膝盖,好让修长的小腿展露无遗。

两人见面后树言果然十分高兴,便来到潺潺溪边,水清可见鱼游,走过摇摇晃晃小吊桥,连绵群山,万里晴空,时有飞鸟遨翔,两人世界好不快活。

突然有一只好可爱的小白狗轻快的跑过来,停在晓文身边闻一闻,晓文忍不着玩性大起,就蹲了下来,抱起小狗摆弄起来,而树言也就面对晓文蹲了下来。

不一会儿晓文就意识到树言眼睛好像不是在注意小狗,而是在往自己裙内两腿间注视,于是晓文知道自己的春光外泄了,且长达半分钟之久。

虽然已近黄昏,但晓文是习惯穿白色小三角裤,又没穿裤袜,而树言面对的这个角度,加上这个距离,刚好可以把内裤的骑缝线、柔软的外阴唇轮廓、甚至两片唇间隐约的狭缝,看的一清二处。

而树言居然一点也不想掩饰、不怕晓文知道,他正瞄着晓文的内裤,而且已瞄很久,只差鼻血没有流下来而已。

晓文立刻放下可爱的小狗,快速在两腿间压下裙摆,并拢双膝站了起来,但晶莹剔透的脸颊及粉颈已不由得渐渐越来越红,晓文这种全身性的害羞生理反应,看的令树言更是心神荡漾,性致大发,大老二非常明显的就把裤子撑突起来。

晓文用馀光偷偷瞄了一眼树言撑突起的地方,心跳更是加快,肤色更加红透,使树言那种想要一把抱住晓文狂吻的冲动,强烈的从充血勃起的老二燃烧到胸口,冲击到心跳,于是树言暗下决心、等待时机、放手一搏,因为此时天仍太亮、人太多。

晓文低头不语十分尴尬的走着,因为树言动作太过明显,想要装作不知道发生甚么事都没办法,心情一时七上八下、六神无主。

而树言也急忙将右手插进口袋,免得勃起的老二太过显眼,让路人看见不好意思,而左手不断摸弄头发,紧跟在后走着。

此时树言一直在注意晓文的脸色,发现晓文只是害羞并无怒意,心中便是大喜,于是越走越靠近,一时心跳频撞胸口,猛咽口水,快要不能呼吸。

树言终于鼓起勇气,将手挽在晓文的肩上,整个人贴近起来,把脸朝向晓文,深深的闻着美少女清新的发香。

此时从晓文的领口、胸前散发出阵阵少女特有的处女香,这种香气对发情少男简直有致命的吸引力。

有时树言会趁路人稀少空档,从口袋内用手压着充血勃起的老二磨擦着,阵阵快感便偷偷的抽动着。

当树言将手勾着晓文肩上时,晓文先是心头一惊,但并未做出任何反应,因晓文肯定树言为她的付出,所以并不排斥与树言关系更亲密些。

只是当晓文知道树言频频闻着她的发香时,心情就更加害羞了,一股暖流便从胸口扩散到阴道,晓文忍不注收缩小小的阴道口,来稍稍加以刺激,而爱液也随着微微渗出了。

晓文感受得到树言此时的生理冲动,也知道自己的生理亦正跟随着同步互动,但理智告诉她彼此的感情还不到以身相许的地步,虽然她也喜欢树言这种真情流露下的占有欲,但现在她必需在不破坏树言心情的情况下,结束这初次的亲匿。

而天边的黑云逐渐覆盖了整个天空,空旷大地也逐渐暗了下来,凉风阵阵拂面,远方人影已变的稀少且模糊,让人觉得孤独,需要依靠。

晓文感觉到树言的手掌越搂越紧,彷佛刻意用胸膛上的心跳来表达他的深情及乞求。

正当晓文在细细思索如何结束这亲匿的动作时,两人来到一座花园入口的凉亭边,入口生的铁门已关上,远望进去仍可看见几只蝴蝶白影舞动。

树言建议两人到凉亭里小坐休息一下,而在花草树木角落旁的凉亭,此时更显阴暗,且四周人影已尽散。

晓文知道进去里面坐一下代表些什么意义,将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事。

晓文细细感受着体内的情欲,微微出汗的掌心、快要没力的心脏、还有忍不住在不断释出爱液的阴道,再看看树言温柔真挚又恳求的眼神,内心十分挣扎。

因为晓文知道这样的气氛及彼此身心这样的相互吸引,依自已的定力,一但进入凉亭、同意亲热,决不是点到为止,而是沉溺陶醉,无法抗拒,最后可能会弃守最后防线,而献出少女宝贵的初夜。

最后晓文还是主动的牵起树言的手,轻轻揉着树言粗糙厚实的手指,默默低头、遗憾、抱歉的摇摇头。

树言静静的看着晓文摇着头,突然树言将心一狠而把双手抽回,放在晓文柔弱的双肩上,轻轻往前一推,就将晓文压在凉亭柱上,晓文暗暗吃了一惊,但尚未生气,只是将头侧向,防止树言强吻。

此时秋风又起,将晓文光滑柔顺的秀发,洒向树言的脸上。树言细心的理好晓文飘着淡淡幽香的发丝,然后向晓文贴近。

树言越试图将嘴唇靠近晓文的嘴唇,晓文就越将头往侧边转,树言不得要领,只好转向狂吻晓文柔软的脸颊、耳垂、脖子和胸口。

晓文感受到树言柔软温湿的嘴唇及舌头,一路从脸颊、耳垂吸允下来,滑过脖子到胸口,而那股温柔缠绵的感觉,也一路顺势扩散而下,来到私处,晓文又忍不住又收缩小小的阴道口,而爱液亦不断的泊出。

此时晓文用力来坚定意志,狠咬自己的嘴唇,刻意皱下眉头,努力抑制体内已被挑动的情欲,心想万万不可沉醉其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树言已是自己认定愿一生相厮守的男孩。

晓文还不想大动作的推开树言,因怕树言心生不悦,而只是用手掌顶着树言前胸,防止树言整个人贴过来。

但树言却是轻易的就把晓文的右手拨开,左掌好不客气的往晓文柔软又富弹性的乳房握下,开始不断左右互换、擦揉爱抚,甚至隔着衣服奶罩,捏捏敏感的小乳头,企图更进一步的勾起晓文体内的情欲。

当树言用手握着晓文的乳房不断地擦揉爱抚时,晓文反而开始变的更加镇定,尤其捏捏小乳头的时后,晓文更觉得已超出可容忍的安全底线,不可再默许下去。

闹够了吧!晓文略带怒意的说。

树言只是耍赖的轻轻摇头后又继续狂吻爱抚。此时树言更加大胆的拉起晓文的上衣,并将手由下伸进晓文衣服内,摸揉晓文的罩杯,而奶罩紧贴乳房,无缝隙可深入。

你在干什么!我要大声叫了。晓文提高声音说。

但树言不相信晓文真的会大声叫,因为彼此很熟,又是有感情的,当然晓文也不会真的大声叫。

晓文无奈的两眼翻天,深作呼吸,准备一股作气的把树言推开。

于是晓文便是用力一推,而心头却是一惊,居然推不开,因为树言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这一推反而让树言更用力贴近。

树言索性将晓文的另一只手也隔开,整个人贴过来,将晓文紧紧的抱住,深深的闻着晓文的体香。

此时晓文柔软的胸部、小腹及耻骨,完全的与树言强壮的身体紧贴着,彼此感受得到相互间快速的心跳。

树言甚至开始双膝微弯,刻意的降低下体,而略微抱高晓文,而将勃起冲血的老二轻轻往晓文柔软似海棉的阴道口处顶去,一次又一次的顶着、磨擦着。

晓文呆了,一时反应不过来,虽然有隔着薄薄的底裤及外裙,但树言不断大胆的将大男孩的生殖器往自己两腿间空隙凹处顶入,把自己最隐私的地带和平常最忌讳的男性器官紧紧的贴着、磨擦着。

由于生理期过几天才会来,所以晓文连最薄、最量少的卫生护垫也没用,而贴身三角裤和百折花裙又很薄。所以晓文可以直接的体验到树言肿涨阴茎和龟头海棉体的高度弹性,感觉还满舒服的。

此时树言和晓文眼神又再度交会,树言的双眼充满了恳求,而晓文却是刻意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

在自已没有同意之下,自已最隐私的阴部,却被不断的抚弄着,晓文只好装得像个局外人,只是在等待结束,丝毫没有快乐的可言。

但体内情欲已被逐渐加温的事实,令晓文全身发热。

不久树言更将手掌由背后移至小腹,然后下滑到晓文肿涨的外阴唇上,隔着薄薄的底裤及外裙,开始用中指顺着两唇小裂缝处,来回的抠摸着,让晓文的身体彷若触电。

这个直捣私处动作晓文并不意外,好像有一种就知道再来会这样的感觉,也许是种女性本能的预期,但晓文还是用双手试图阻止,可是树言发情的臂力实在太大了。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晓文开始用哀求的语气。

渐渐的晓文感受到,开始有了更强烈的快感从阴道口扩散到胸口、脊髓至后脑杓。

晓文更用力的咬紧嘴唇,努力克制自已去享受这一波又一波的情欲。

但晓文越抗拒,大腿夹越紧,树言的中指就越用力,阴道口所受到的刺激就越大,渐渐的晓文的意识就越来越模糊,而意志力就越来越脆弱。

“需要撑的那么辛苦吗是树言耶!又不是别人,他是那么的爱我,可以为我做任何事,不是吗”另一种妥协的声音渐渐的出现在晓文的心底。

时间终于让晓文放松了大腿的力气,能让树言能尽情的爱抚,而爱液也因此湿透了晓文的小内裤。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伤,而且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树言开始许下承诺。晓文沉默以对,但双手却也开始跟着放松。

又不久,树言的手便来到晓文的膝盖上,勾进花裙内,由大腿内侧往上抚摸,而晓文依然试图用双手阻挡,但力气已小了许多。

树言和晓文的眼神此时又再度相互接触,此次晓文将眼神迅速移开,因为太害羞了。而树言也在同时摸到了湿透的底裤和肿胀鼓起的外阴唇。

当晓文感觉到树言的手指已摸到自已的三角裤和外阴唇后,便开始将双手的力气渐渐的放松,只是依然轻握着树言的手腕,任由树言隔着薄薄的底裤,用中指温柔的顺着两唇小裂缝处,来回的抠摸着。

当晓文渐渐解除心防,开始溶入,沉醉在树言的爱抚中,此时树言更将柔软温湿的的双唇紧贴晓文的嘴唇深情的吸允起来,在迷迷糊糊中晓文自然的就张开嘴唇,任由树言将自已舌头吸了过去,来回探索。

晓文在不知觉中的将双手放开,而去搂住树言的腰,树言便顺势要引导晓文坐下来,但晓文却有点迟疑而摇摇头。

树言此时便停止爱抚,拉着晓文的小手要往凉亭后侧走去,晓文又有点迟疑,因为此去就等于答应树言的要求、同意亲热。

但晓文此刻因初尝情欲甜美,而且心防也除,所以已没定力可言,在树言的强拉之下,晓文便跟着的来到了更阴暗的凉亭后侧。

一到凉亭后侧树言又将柔软温湿的的双唇紧贴着晓文深情的吸允起来,然后就要引导晓文坐下,晓文迟疑一下,最后也顺势的款款坐了下来。

坐下后,树言便小心的脱下自已浅灰的外衣,铺在饱满的草地上,近一步想要引导晓文躺下。但晓文却用双手托住树言的双颊,轻轻推开,结束了这次的深吻。

此时树言和晓文以鼻尖碰鼻尖再度相互凝视,而晓文仍默许着树言隔着底裤在自已肿胀鼓起的外阴唇,来回地爱抚。

不要说话,我知道。晓文主动开口说,不一会儿晓文又说:让我想一下好吗此时晓文将头依在树言厚实的胸脯上,听着树言扑通、扑通的心跳,而眼光凝望远方,似在感受树言的爱抚,又似在思索,晓文水汪汪的眼睛在星空下跟着闪耀。

终于树言未等到晓文回答,就又将柔软温湿的的双唇贴上晓文双唇,而且顺势就将晓文压下,而晓文亦并未使力抗拒。

当晓文决定接受树言的逐步引导,柔顺的躺下后,便将身体的一切完全交给树言了,任由树言不受约束上下来回不停的亲吻爱抚。

不久树言终于将手指移至肚脐处,然后往紧贴的内裤里滑入,顺着稀疏的阴毛慢慢逼近阴道口。

当晓文意识到树言将手伸入最后防线的底裤内,双眼轻轻张开凝望树言,心绪有点不安,但终未示意阻止,只是又用双手轻轻的握住树言的手腕,感受着树言的中指慢慢滑到阴唇。

树言的中指终于直接摸到晓文的阴道口了,树言自然的顺着两唇的小裂缝处来回轻轻的抠摸着,虽然已溢满爱液十分润滑,但两片唇间却一直被晓文紧紧的闭合着。

晓文感受到树言粗造有力的中指,正温柔的在自已的阴道口来回磨擦着,青春期的初体验,第一次由情欲带来的快感。

有时中指会按到小阴核,由于晓文从小到大从未曾自慰过,阴核第一次就被这样大男孩粗造的中指磨擦到,刺激真的很大,身体不禁颤抖,爱液更大量泊出。

多少次想接受更强烈的情欲快感,而想轻轻放松阴道壁的肌肉,让树言中指能顺利进入自己的体内,但一直没有勇气。

树言再一次用柔软温湿的的双唇贴上晓文双唇,深情的吸允。

晓文便将注意力转向去感受树言体贴、多变的舌尖温存,而原本紧闭的阴道口,在有意无意间就轻轻的放松了。

晓文终于让树言的中指直接进入自己的体内了,此时树言又将中指轻轻往上一提,那未经人事的小阴核,瞬时便被粗糙、有力的中指完全的磨擦,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颤抖了晓文的全身,晓文不禁的轻声嗯了一下。

接着晓文终于忍不住的第一次主动的将树言的舌头完全的吸了过来,阴道壁又是一阵紧缩,紧紧夹着树言的中指,同时甚至将树言的中指微微往更深体内吸入,再一波爱液大量溢出,润滑着整个阴道,为被完全进入而准备。

晓文终于体验到人生初次的性高潮,一种让人可以不顾一切的原始受孕冲动。

然后阴道壁又接着放松,这一次是完全的放松,让树言的中指得可以更加灵活的移动深入,在四周不停探索,摩拟来回进出。

但不久晓文因开始感觉疼痛而渐渐回魂,晓文知道是树言碰到处女膜了。

晓文内心又开始挣扎了,晓文知道此时推开树言是还来得及的,但晓文更感觉此时突然推开树言是十分伤感情的。

不要弄破它好吗晓文是以商量又有点沙哑口吻要求,彷佛树言可以有所选择,要或不要弄破它。

此时树言才突然惊觉前面的阻碍是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少女纯情的像徵,尤其是心爱的美少女晓文的处女膜,更是意义、价值非凡,树言便将中指略微后退,但不打算完全退出。

会痛是不是树言有点高兴的问一句废话。晓文便轻轻的点点头,但想不到泪光也跟着在晓文明亮又带感情的双眼中闪烁,不久更是顺着脸颊滴了下来。

晓文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哭。

此时树言见晓文泪眼汪汪,便将中指从晓文的阴道完全退了出来,也将手从裙内移出。

谢谢!晓文轻声的说,在擦一擦泪水后,又将头埋入树言厚实的胸脯中,仔细听着树言的心跳,彷佛不想这次甜蜜的温存就这样结束。

树言闻着晓文的发香,又将晓文的头平放,让晓文全身平躺着,然后跨到晓文身上,把整个人压到晓文的身上,又将勃起冲血的老二轻轻往晓文柔软似海棉的阴道口处顶去,磨擦着。

这次晓文又完全的顺从树言,没有任何抗拒,甚至还主动微微张开大腿将肿胀鼓起的外阴唇上仰,去迎合树言充满弹性阴茎的撞击。

我现在真的很冲动。树言在晓文耳边低声的说。

我知道!晓文亦轻声回答,但现在就给你,实在太早。而且一旦怀孕,我们两人就一起毁了。晓文又说。

不会那么巧就怀孕,而且我们可以避孕。树言又说。

怎么避孕你有准备吗晓文曾听同学说过生理期前是安全期,但却故意这样说。

只要不要射在体内就不会怀孕。树言肯定的解释。

晓文沉默不语,因为射甚么在体内,晓文只是大约猜的出来,但并不十分清楚,可是此时体内居然有点发热。

还是不行!晓文轻轻摇头。

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射在里面,我只是在外面磨擦,最多是插进去一点点,不会把它弄破的,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树言语气恳求的说。

不可以,我们现在就做这种事,真的还太早了。晓文语气变的有点坚定。

只要我们彼此真心相爱,永不分离,早和晚有什么差别而且除了你和我之外又不会有别人知道。树言试着说服。

什么是永不分离骗小女孩啊!晓文反驳。

一阵沉默后树言吞吞吐吐的说:要不然……你可不可以……让我……射在你的内裤上

拜托、拜托啦!树言此时扮鬼脸、装可爱的说。

晓文保持沉默,感觉这真是个奇怪的要求,但应该不会怀孕才是,而且晓文好奇想知道,什么是射在内裤上

树言见晓文不置可否,便起身将手伸至大腿处,将覆盖的裙摆轻轻往上撩起。

晓文感觉到裙摆正一寸一寸的慢慢往上滑动,自己白析无瑕的大腿正逐渐完全呈现在树言的面前,甚至连小内裤下的外阴唇轮廓。

此时晓文心情反而更紧张,显得有点害羞,双手紧握小草,而不敢直视树言。

虽天色已黑,但在白色小三角裤紧束下,柔软的外阴唇轮廓及两片唇间隐约的内陷狭缝仍依稀可见,此时就完全呈现在树言眼前,如此美丽诱人、体香扑鼻,树言忍不着将脸贴上,状似膜拜、十分虔诚的深深一闻。

沾满爱液的原始处女香振奋着树言阴茎的每一条神经,快感已被累积到最高点的泄洪边缘。

“就算没有明天,有了今夜此时此刻,也就不枉此生。”树言喃喃自语。

当晓文察觉到树言正用鼻头顶着自已阴唇,闻着自己阴部时,相当不好意思,便急忙将双手托住树言的头,使力抬起,这时树言才勉强停止。

但树言也趁晓文的双手正扶着自己的头时,想趁机就将晓文的小小内裤退下,可是晓文发现树言正在褪下自己的底裤时,便迅速回防拉住。

三角裤虽小而薄,却十分有弹性,但已被树言拉到很下面,眼看就快被拉破了。

快放手!快破掉了。晓文情急的说,但树言没有放手的意思。

再不放手就没有下一次了!晓文恐吓的说。

这一招果然有效,树言马上就松手了,晓文拉回内裤,穿好后欲起身坐,树言及时轻轻阻止,晓文思考一会,看一看树言恳求的眼神,并未坚持,又让树言轻轻将自己压下。

接着晓文便看见树言开始解开皮带,褪下外裤及内裤,掏出早已勃起冲血的强壮阴茎和大龟头,右掌满握、前后滑动。

晓文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男生做这种动作,觉得滑稽好笑。

树言慢慢跪下,将晓文两腿隔开,晓文顺着树言的意,任由树言摆布自已的大腿,恣意撑开,只是仍双手紧拉着内裤,防止树言的又一次的突发动作。

不久晓文感觉到树言那充满弹性的大龟头,正隔着内裤用力顶着自己的阴道口,薄薄的内裤好像快被顶破。

在大龟头的海棉体有力、富弹性连续爱抚下,晓文神智又逐渐有点恍惚,开始又有女性的本能想被进入体内的需求。

此时树言正又试图撑开三角裤的边缝,拉至一边,使晓文的阴道口能完全露出来,让冲动的阴茎能有机会可以插入。

晓文在恍惚中还是知道树言的意图,心想现在是安全期,就算让树言进入体内、射在里面也应该没关系,所以内心十分挣扎和渴望,不知道需不需要及时加以制止。

爱液已又不断的溢出,润滑着整个阴道,再次为被进入体内而准备。

终于,晓文感觉到树言的龟头已直接贴到自己的阴唇上了,上下磨擦滑动着,而树言正更用力的试图扳松自己手指,好让三角裤的边缝更大。

正当晓文觉得手指已软弱无力,准备要弃守少女最后防线时,树言却突然动作加快,紧接着一股大量、浓稠又温暖的精液就直接射在自己的内裤及外阴唇上。

不久晓文本能的知道事情已结束了,略躺一下回神,便起身主动的从小浣熊背包内取出面纸,递给树言,然后再自己褪下内裤局部擦拭,而晓文在擦拭过程中,居然有意无意间让些许精液抹入自已阴道口内。

你最后有没有插进来射在里面晓文小声含糊、不确定的问。

没有,你又不肯松手。树言略带遗憾的回答。

嗯!算你还识相。晓文不久又刻意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我还算不算还是处女

应该还是,你那个又还没破,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插进去过。树言安慰晓文的说。

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不是了,我觉得,只要让男孩射出来的东西进入过体内,不管量多量少,或处女膜破了没有,都已不再是了。晓文又说。

我有射在里面吗!树言惊讶的问。

就算没有,多少还是会跑一些进去。晓文解释的说。

我那冰清玉洁的清白之躯就这样被你轻易的玷污了,我已经没有脸活在这世上,等一下我先去投河,如果被救起,回房后再割腕、上吊。晓文开玩笑的说。

有那么严重吗!那刚才就实在太可惜了。树言接着说。